第8部分(第3/4 頁)
華,你哭啦?”
“沒有,我沒有,只有點感冒了,鼻塞。”其華否認。
陸森沒有拆穿他,沉默了片刻,嘆口氣,“怎麼這麼快呢,我才走了兩月而已,那女人走了三年了,你都沒有對誰動過心……”
“這種事情說不好的,它莫名其妙的就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其華幽幽道,“我就覺得她好,怎麼個好法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感覺和別的女人都不一樣……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陸森又嘆氣,他有什麼資格指責其華呢
這世界每天都有人相戀有人分手有人結婚有人離婚有人包養小三有人紅杏出牆…
這是個感情快餐式時代,這是個葷素不計的時代,而其華已經餓了三年,餓得太久的人,忽然看到了美味佳餚,怎麼能控制得住不去吃它?
陸森無力地說了一句等我回去,就掛了電話,他不敢逼其華太狠了,怕適得其反。
其華果然沒有再去見十六。
他並不是沒有理智的人,也不是花花公子,一時心血來潮,玩膩了就撤。他對十六懷著一種疼惜的憐愛的痴迷,這種情感使得他在與十六相處的時候非常節制,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傷到了她。
因此,每一次情難自控地驚擾了十六之後,他都會帶著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告誡責備自己,可偏偏就是這樣小心的壓抑,反而使他下次更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知道這樣不好,這是一場看不到光明看不到未來的愛戀,所以,他苦苦掙扎,覺得還是一個人承受更好。
因此,在陸森回來之前,他給自己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去見十六。
其華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上至領導下至同事都覺得他變了,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這樣專注,做出來的東西其效果大大超過客戶的預期,其華的名聲也越來越響。
過了幾天,陸森打來電話說回不去了,公司要參加秋季在海南舉行的全國珠寶大賽,要求每一個分公司的設計師都要拿出一件作品來參賽,所以,他的假沒批下來。
其華當然也接到了通知,他若無其事地安慰陸森,“沒事,回不來就算了,我現在已經好了,沒關係了,你好好的設計作品吧,咱倆在賽場上見。”
陸森以為其華已經走出了牛角尖,現下正好有賽事吸引他的注意力,想必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放下執念,重新開始新的感情。
陸森開心地鼓勵了其華一番,便掛了電話。
其華牽牽唇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重又投入到設計工作中。
只是一連好多天,其華也沒有構思出一件像樣的作品,靈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腦子裡一片空白,常常在電腦前枯坐半夜,最終頭昏腦脹地關機睡覺。眼看離公司規定的交稿期限越來越近,他還是什麼也沒做出來。
助理急得團團轉,恨不得替他捉刀,他卻一天天的虛度過去。
轉眼就是盛夏。
這天張揚忽然打來電話。
他們都知道其華最近要設計作品參賽,所以從不來打擾他,這正好掩飾了其華不去十六的麵館的真相,絲毫沒引起大家的懷疑。
十六見其華多日不來,知道自己那天說的太狠了,傷了他的心,便想抽時間去看看他,後來轉念一想又怕自己的到訪讓其華看到轉機,冷了的心再死灰復燃,就打消了念頭。
其華也不再叫她的外賣,兩人再沒什麼交集。
張揚在電話裡告訴其華,張和平在大學城附近開了一家分店,已經裝修好了,今晚要請大家過去熱鬧一下添添人氣。
張揚興奮地說:“其華,你也來吧,大家好久沒看到你,正好趁機見個面坐一坐,燕子還說要向你道謝呢!”
兩人在前不久正式訂了婚,其華設計的婚戒很給燕子長了臉,天天叨唸著要請其華吃飯。
其華笑著拒絕了,“不用了,我現在正忙的焦頭爛額,公司又催得緊,一會兒都走不開,你代我和大家賠個罪,等回頭忙過這陣子我請你們吃飯。”
張揚也不好堅持,只好假裝生氣地說:“行行行,忙你的吧!這麼敬業,不拿獎就虧了!”
其華就笑,“你等著我勝利的訊息吧!”
掛了電話,其華跌坐在椅子上。
時間過的真快呀,其華想著,多少人事就在這飛逝的時間中瞬息轉變,這才多久沒見,她就又開了個分店,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叫“十六的麵館”,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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