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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從那天起,我就開始關注著那個叫做CHERAL?V的明星,不對,她是音樂家,一個像漩渦一樣能把所有人都吸引進去的音樂家。
我著迷了,每天,熱衷於捧著遙控板,樂此不疲的重複看著她的演唱會。
如法炮製,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條聲線,就連笑容,她都能模仿得淋漓盡致。
一日復一日,九歲的我到龍馬家去玩。
我非常喜歡越前一家人,而他們帶我也想對待親人一般。爸爸媽媽說,我就像南次郎的親女兒。
而小時候的我卻還總是鼓著一張臉,氣哼哼的宣佈:“我才不要做南次郎叔叔的女兒,那樣的話,我以後就不能做龍馬的妻子了!”我揚著小拳頭,一臉稚嫩的表情。
龍馬一聽這話,立刻紅了臉。用手扯了扯他的帽子,低著頭,不知望向哪裡。
我嘻嘻一笑,立刻撲上去,拽著龍馬的手臂,去我們最喜歡的【淺愛】。
【淺愛】是一座薰衣草花園,裡面無論四季,都會是紫色的一片。
一路上,我牽著龍馬,走過大街小巷。
“我們已經走過這個地方第十三次了,你真的記得路嗎?”小龍馬一手插在了褲兜裡,一手被我牽著,終於在經過這家蛋糕店門前第十三次的時候,停下腳步,質疑的問我。
我一聽這話,腦袋立刻充了血。心裡暗自腹誹:就是在誰面前丟面子也不能在龍馬面前丟面子啊……“華盛頓就像我家花園,怎麼會不記得路!”我心虛的望向一邊,拉著龍馬,小跑起來。
三月的天空,淡淡的淺藍色,街頭飄著薄荷的香氣,清清涼涼的,讓人不由精神一振。
閒暇的時候,我就和龍馬搬著一張長椅在大槐樹下,相互依偎著,吃零食,看小說,用餅乾渣喂鳥;或是躺在綠色草地上一樹濃蔭影裡,感受風微微地拂著,和他相對微微地笑著。
“龍馬,我……好像迷路了……”終於,我想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羞愧的低下頭,望著自己的鞋面,對著手指,不好意思的笑笑。
龍馬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霸道的蹂躪著我的頭髮:“是誰說華盛頓就是自己家的花園,不會走丟的。真是個小笨蛋!”懲責的語氣在我聽來,確實想薰衣草一般的馥郁。
雖然不甘於被別人識破了自己的大話。不過,我還是甜甜的笑了。“在自己家的花園也有迷路的時候嘛~”我搖搖他的手臂,“我們快走吧,不然肯定又見不到薰衣草了。”我鼓起小嘴,眨著眼睛,像一個聽話的小妹妹一般,屈居在龍馬的臂彎裡。
走在清新的小路上,聞著花香,引領著我們進入了【淺愛】。
管理員伯伯對我們說過,薰衣草是一種馥郁的紫藍色的小花。它就像它的所在地一樣具有浪漫的情懷。而且這種生於法國普魯旺的花,還有一個很美麗的愛情傳說:
古時的普羅望斯有個美麗的女孩,一天,她獨自在寒冷的山谷中採著含苞待放的花朵,就在回家的途中,遇見一位來自遠方受傷的旅人向她問路。少女捧著滿懷的花束,眼睛深情的望著這位俊俏的青年,就在那一剎間,她的心已經被青年熱情奔放的笑容所佔據。不顧家人的反對,少女堅持讓青年留在家中的客房療傷直 到痊癒。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青年的腿傷已好,兩人的感情也急速加溫。就在一個微涼的清晨,青年要告別離去,少女卻不願家人的反對也要隨著青年遠去, 到遠方青年開滿玫瑰花的故鄉。 村中的老奶奶在少女臨走前,握著一把初開的薰衣草花束,讓痴情的少女用這初開的薰衣草花束試探青年的真心。據說,薰衣草花束的香氣會讓不潔之物現形。就是那個山谷中開滿薰衣草的清晨,正當青年牽起少女的手準備遠行時,少女將藏在大衣內的一把薰衣草花束,丟擲在青年的身上,就這樣,一陣紫色的輕煙忽聚忽散,山谷中隱隱約約的可聽到冷風颼颼,像是青年在低吟著。我就是你想遠行的心啊,留下少女孤獨的身影獨自惆悵。沒多久,少女也不見蹤影,有人說,她是循著花香找尋青年去了,有人說,她也被青年幻化成一旅輕煙消失在山谷中……
薰衣草就代表了愛與承諾一如它的花語一樣——等待愛情。
當時我和龍馬很懵懂,根本聽不懂這個故事。但是,看著龍馬認真的側臉,內心的不滿也被壓制下來,靜靜地,陪在他身邊,聽著這個耐人尋味的故事。
講完這個故事很久,龍馬仍舊遲遲坐在花田中央,不肯離開。
我卻很是耐不住性子,在花田中亂跑著。東摘一束,西丟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