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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先接受葉蘇,不挑剔那些亂七八糟的,讓她高高興興的嫁進來,無論如何先生了孩子再說,可不可以?”
許母覺得他這話有些不太對勁,茫然看了看許父,見他似乎也跟自己想到了一起,便立刻叫了起來,“兒子,你到底什麼意思?!先跟媽說清楚!”
許巖良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出了他的心裡話:“我跟小曼根本就斷過。我打算先跟葉蘇結婚,等生下孩子之後再離婚,這樣我再和小曼結婚,一起養這個孩子,你們總該沒有什麼反對意見了吧?反正我目前把存款房子什麼的都放在你們名下,離婚也吃不了什麼虧。”
“你看你看!這還不叫缺德?這是徹頭徹尾的傷天害理啊!這年頭一個代理孕母還得二三十萬呢,你這樣騙婚想沒想過報應?!”許父這下是徹底怒了。當了一輩子老實百姓,他還從沒想到一個人還能卑鄙到如此地步,而這個人,還恰恰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許巖良則沒所謂的回道:“什麼報應不報應,只要沒有現世報就行了。葉蘇爸爸早死,媽媽出家,無依無靠,就算想要給我現世報,她有這個本事麼?!”
7第七章
白瑞鏡是個私生活相當“精彩”的人。葉蘇也明白,很多歐洲男人都是花花公子型別,節操早就被狗吃了,典型的下半身動物。像他這樣的單身法國老男人,別說他自己想要,就算他想當柳下惠,只怕都沒那個定力。架不住前仆後繼的中國年輕女孩子往上撲啊!
因為知道他這種屬性,所以葉蘇平時都十分注意和他的分寸,以免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好在在這公司都做了兩年了,白瑞鏡也還算是尊重她,雖然偶爾口頭上會開些小玩笑,但從沒有真正的有過什麼不軌的舉動,因此她才願意在這裡呆下去。
可這次,白瑞鏡似乎有些失當了。
都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他竟站在門口非要葉蘇開門不可。
葉蘇沒辦法,只好開了一條門縫,問他到底有什麼事。
一開門,濃重刺鼻的酒氣就撲面而來。葉蘇皺了皺眉,知道他又去夜店去釣小姑娘去了。
“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嗎?”葉蘇問。
白瑞鏡紅著一張臉,雙眼已經朦朧。沒等她把話講完,他已經猛地一把撞開門,把葉蘇都撞了踉蹌,整個人趁機而入。
葉蘇冷眼看著他。
她好歹也是在娛樂圈混了好幾年的人,什麼樣的好色之徒沒碰到過?想打她主意的人多了去了,還沒見過哪個是能得手的。
從簽約跳舞的第一天開始,秦啟惟就教給了她一大套對付色狼的辦法。但她只用了一樣,那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只要自己心無慾望,潔身自好,再多的蒼蠅也會自動閃開。
這個圈子裡傳的最快的就是八卦。你要是被一隻蒼蠅叮了,那就是開了頭,日後再想上岸也來不及了。自重自愛,永遠才是制敵根本。
白瑞鏡以前也是愛惜羽毛的人,沒想到今天幾杯酒下肚,竟如此沒了理智,忘了廉恥。
只是,想佔她的便宜,他想的還太簡單了些。
他要真敢動手,她還真不會留半點情面。
“老闆,這麼晚了,你該回自己房間睡覺了。”葉蘇站在離他五步之外,冷冷的說道。
白瑞鏡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這個依舊神色自若的女人,覺得她實在是格外的與眾不同,格外的漂亮迷人。
當初招她進來,毫不介意她沒有半點類似工作經驗,不過就是看上了她這身資本罷了。
一想到把這樣的尤物放在身邊兩年都碰不到一根手指頭,他就覺得可惜得讓人心疼。
她越是端莊,他就越覺得有吸引力,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讓人慾罷不能的魅力。
酒精讓人獸·欲迸發,根本留不下什麼理智。
眼看著白瑞鏡將近兩百斤的臃腫體型跌跌撞撞的直撲過來,葉蘇一個閃身,利落閃開的同時,手裡已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放在身後櫃子上的防狼噴霧器,對準白瑞鏡的臉便果斷精準的摁了下去。
防人之心不可無。在娛樂圈呆久了,這個製作小巧的東西,早已是她隨身必備的重要行李之一。
她這一招實在出乎白瑞鏡的意料之外。
他還在捂著臉揉著眼睛原地跳著尖叫,狂咳不止,葉蘇已經拎了自己隨身的小包開啟門,迅速閃人。
只要有錢不怕再找間酒店入住。只是有些可惜這份收入還不錯的穩定工作。
只是出了門,她才低頭髮現,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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