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怎麼可能不滿意?你不是都驗過貨了麼,嗯?”
“……”好吧。和一個男人比說葷話的本事,她只能甘拜下風。
“到時候小黃豆就瓷實了對吧,媳婦兒?”
“……瓷不瓷實的和你有什麼關係?還登記呢!誰要跟你登記去?!還沒正式求婚就想騙個老婆回家?想得美!邊兒去!”
“說起這個,我真得回頭找卓瑾問問。”羅梓楠突然正色說道。
“怎麼了?怎麼突然提起卓瑾來了?”葉蘇睜開眼睛瞧著他。
“你既然問到了,我也不瞞你了。我一早就讓卓瑾準備的求婚禮物,到現在都還沒訊息,真不知道她找的那設計師該有多麼不著調!”
葉蘇暗笑了聲。只怕不著調的不是設計師,而是卓瑾。
可惜,男人永遠都比女人要遲鈍半拍。
其實她並不在乎求婚的儀式是否浪漫隆重。
這其實和幸福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正如結婚的筵席並不是多麼奢華盛大才好,這其實也與幸福與否並無太大關係。
她想要的,無非是實實在在的屬於自己的愛和心罷了。
許巖良的兩次求婚都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昏頭昏腦,但又代表了什麼?
羅梓楠雖然不曾美酒燭光,鑽石鮮花,她卻心底的幸福滿的彷彿要溢了出來,彷彿和他的手只消牽在一起,便可地老天荒,彷彿這種信心和渴望是從心底裡攔也攔不住,非要衝出來一般,直到衝破所有的理性和計較。
女人到底是感性動物。如果挑三揀四,加加減減,那隻能說明,她不夠愛那個男人。
若是真的愛,哪怕只是對方伸出一隻手,她便可天涯海角的跟著去了。
“說到卓瑾了,我倒有些好奇。”葉蘇笑著捏了捏他的俊臉,“你知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
羅梓楠搖搖頭,“應該是沒有。”
“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作為上司,怎麼能一點都不關心屬下的私生活呢?總是想著榨取人家的全部剩餘價值,那是萬惡的資本家,懂?!”
羅梓楠失笑,“老闆娘大人教訓的極是,只是她的私事似乎輪不到我操心。追她的人從來都絡繹不絕,只怕她是自己還沒想著定下來。”
“是沒想定下來呢,還是心裡裝著某個人忘不掉呢,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這年頭誰心裡要沒朵白蓮花住著,都不好意思出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媳婦兒突然變成知音大姐,他倒有些聽不明白了。
“我的意思是——”她笑著仰起頭響亮的在他臉頰上啵了一下,“這是的確是她自己的事,輪不到你操心。你現在需要操心的是,好!好!睡!你!的!覺!”
“睡不著怎麼辦?”他無辜的看著她。
她閉上眼睛,“那就數羊。”
“數羊還睡不著怎麼辦?”
“那就想想如花。”
“……”好吧,媳婦兒果然重口味。
不過看著媳婦兒如此睏乏的份兒上,他能做的也就只能是乖乖躺好,儘早入睡。
只是就在他好不容易有些睡意的時候,葉蘇的手機突然叫了起來。
為了堅決杜絕莫須有的國人獨創誇大版之“電磁輻射”有害胎兒的概念,葉蘇每晚睡覺前都把手機扔到沙發上,不再放在身邊。儘管羅梓楠已向她科普過很多次,表示國外並沒有這麼聞“輻射”色變的說法,只是前三月稍微避開些高輻射的輻射源即可,像這種普通的家用電器根本無所謂,更完全沒必要穿什麼所謂的防輻射服,但她還是小心謹慎的每晚把手機從床頭請走,以求心安。
這會兒她都睡著了,突然手機叫起來,自然是不願意去接的,於是哼唧了兩聲,索性把枕頭裹在頭上,繼續睡她的大頭覺。
羅梓楠當然當仁不讓的趕緊起身,拿起她的手機,看看到底是騷擾電話,還是真的有什麼要事。
只是剛看清手機螢幕,他就愣住了,剛剛培養出來的瞌睡蟲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居然是秦啟惟!
上次因為跳舞的事,他這內傷還沒痊癒呢,這會兒大半夜的,他竟然還敢打電話來,叨擾他老婆孩子的睡眠!
這樣的無德前男友,真是,嬸兒可忍,叔也不能忍!
“這麼晚了,誰啊?”葉蘇感覺到他半天都愣在那裡任手機狂叫,忍不住煩躁問道。
“沒事,是陌生號碼。”羅梓楠淡淡回答。
“那你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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