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低頭瞅了瞅自己的下身,TNND!這種情況你讓他怎麼再“站”起來?他面無表情的翻身下床,傅悠然急得一把抓住他,“你再試試,或許可以!”
齊亦北很想吐血!他現在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了。甩了甩頭,甩去這個可怕的想法,齊亦北拖著沉重的步伐出了寢殿。他現在很想見玄色,想讓玄色給算算,傅悠然,是不是他的天、生、克、星!
傅悠然呆呆
亦北灰色的背影一步步挪出門去,心中暗想:這回真他對著自己,也不行了。
麻煩的遠不僅於此。第二天早上,荷花池裡那個練漂浮的宮女毫無懸念的被人發現了,此事驚動了皇后。幾經調查後,定了個“失足落水”的結果,命人在池塘邊插了塊“小心溺水”的牌子以示警告,便結了案。
不得不說,宮中的小道訊息網是無比強大的,就連傅悠然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的好孩子都從自動灌到耳中的傳言中將事實拼湊了個大概。
晏佩若的豔舞門事件雖被皇后壓了下去,卻無礙於訊息的私下傳遞。她身邊的宮女溺死,晏佩若自然是第一嫌疑人。可是,宮中的事情永遠不能只看表面。以她的身份想處死個宮女,大不必如此張揚,所以從這點上看,又將嫌疑引到了二號嫌犯——薛萱寧身上。
薛萱寧於事發當日的清晨回到宮中,有人親眼見到薛萱寧將一小包藥粉交到死者手中,用以……呃,這條訊息經傅悠然認真鑑別後認定是虛假訊息,因為**的來源她比誰都清楚。還有人見到死者在事發後曾偷偷溜到寧雪軒去,沸#騰&文*學收藏去做什麼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去了,就再沒出來過。這一點很顯然是給薛萱寧減分的,不過她像是沒這回事般,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惟一不同的是增加了給皇后請安的次數,婆媳關係打得火熱,耳根子自然就消停了。由此可見,搞通上層關係,十分重要。
薛萱寧如此,晏佩若自然也不能甘於人後。除了每次都給皇后捎點見面禮外,晏開在朝堂上更是表現良好,對齊亦北簡直像對待親爹一樣言聽計從,雖然齊亦北還是沒放下他的戒心,卻無疑贏得了皇后的好感,特地用非常規公告通傳全宮,以後若再有人提起此事,就別指望再從嘴裡說出別的事了。為啥?腦袋脖子分了家,還能說麼?
事實上,無論真兇是誰,都不會承認,只會賴在對方身上,所以這件事註定是件謎案。當然了,也不能排除那個宮女當真是失足溺死,當了公共安全的反面典型。
於是,在皇后的鐵腕政策下,宮中又一件懸案安然落幕。還問真兇是誰?喏!沒見那塊牌子麼?失足落水,真兇大概就是“失足”罷。
皇宮就是這樣,永遠不缺新鮮事。管你什麼舊聞醜聞花邊聞,在新聞面前全都不值一提。在豔舞門事件發生後五天,又一個新鮮事在後宮悄悄的、卻又沸沸揚揚的傳開了——太子,有隱疾。
解釋一下,這個“悄悄的”跟“沸沸揚揚的”本是兩個不應該同時出現的詞彙,可偏偏在這皇宮中它就出現了。這件事鬧得宮中無人不知,還不夠沸沸揚揚麼?可眾人碰面的時候,卻又不會真的討論,只用一個眼神和一個曖昧的笑容,便完成了所有交流,所以,又是“悄悄的”。
總之不管怎麼說吧,對這事最著急的不是氣得冒煙的齊亦北,也不是每日發毒誓說不是自己洩密的榮升,而是皇后娘娘。
對於自己兒子的下一代問題,皇后可是不敢輕視。有隱疾就不能行事,不能行事哪來的下一代?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於是,皇后首先找來了月華。
對於這個傳言,月華是嗤之以鼻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子殿下有多麼的正常。可是被皇后問到為何侍寢四年卻無所出時,她也答不上來。不僅是她,菲兒也入宮兩年,不也同樣沒有動靜麼?於是皇后認定月華是在替太子做擋箭牌,反而越發相信那個傳言了。
事情到了這個階段,在太子殿下新冊封的妃嬪中,唯一受過“寵”的二號證人傅悠然的證詞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傅悠然幾乎認定這個訊息就是榮升私傳出去的,對榮升實行“每見必打”的原則後,又不禁責怪自己為何一時口快,在外人面前洩露了齊亦北的難言之隱。
舉!
這是傅悠然交給皇后的唯一答案。
但皇后……還是不信。照這架勢,就算齊亦北將東宮上下的女性同胞寵幸個遍也不成,非得當眾上演人肉大戰,才能消去皇后和眾人的疑慮了。
但齊亦北不想以這麼蠢的辦法證明自己的強壯。他深知道宮中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