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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竟已到了深夜,出去問問,齊亦北還沒回來,這麼晚了,宮門也關了,不用說,一定又是出宮跟傾城妹妹徹夜長談去了。
傅悠然的心情徹底跌到谷底,要出宮的信念也更堅定了些,於是,第二日齊亦北迴到東宮的時候,便在寢宮內發現一隻幾乎能裝下他的超大包袱,懷著迷惑的心情開啟一看,盡是傅悠然的衣物,在包袱底部還發現了一隻首飾盒,裝得滿滿當當,全是太子妃的珠寶配飾。
這下齊亦北再不靈光,也嗅到了一絲不好的氣息,傅悠然要走?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就讓齊亦北拍散於無形,他不喜歡這個想法,非常不喜歡。
“你回來啦?”
齊亦北聞聲回頭,傅悠然捧著一隻小花盆走了進來,見了床上散開的包袱,埋怨地道:“好不容易才包上的,又給我弄亂。”說著將花盆放到桌上,跳上床去收拾包袱。
“你要做什麼?”
“看不出來嗎?”傅悠然與包袱全力抗戰,“我知道東西的確是多了一點,但是這些都是為我量身訂做的,不拿走別人也用不上,白白的浪費了。”
齊亦北心裡堵了一口氣,坐到桌邊看著那盆花,說它是“花”,還真是抬舉了它,巴掌大小的花盆裡只露了一片葉尖,看不出是什麼品種。惡聲道:“這個也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傅悠然將包袱重新打好,這才下了床,坐到齊亦北身邊道:“我養了快一個月了,不過一直也不長。”
“廢話。”齊亦北沒好氣地道:“眼看就冬天了,種什麼花?”
“那麼兇幹什麼?”傅悠然白了他一眼,“這個不是花,前段時間我看宮門口的那片草有點變黃了,就挖了一棵新鮮的,看看能不能讓它渡個冬。”
齊亦北徹底無語,將花盆拿在手中看了半天,“你種草?”
傅悠然一把搶回來,“不用你管。”說著找出一塊絲絹,將花盆包了個仔細,也塞到大包袱裡,又這兒瞅瞅、那兒看看,惟恐有漏網之魚。齊亦北支著腮幫子坐在那裡生悶氣,傅悠然轉悠了一大圈,終於發現了齊亦北不大對頭,坐下關切地道:“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嗯。”
“嗯什麼嗯?”傅悠然想了想,“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大師兄出手了?”
齊亦北莫明其妙地道:“什麼師兄?出什麼手?”
“顧傾城的師兄啊,昨天你還好好的,今天就變得跟死狗似的,肯定是感情受挫了。”
齊亦北送出個白眼,“沒有。”
“我才不信。”傅悠然見齊亦北像是有些惱怒,擺擺手道:“不說就不說罷,反正我是幫不了你了,對了,昨天的結果如何?”
“只能說我們沒有太過份吧,除了讓魏國致道歉國書外,要他們進貢三年,以示友好,還有……”
“進貢?”這是屬國做的事情,這還不過份嗎?傅悠然詫異道:“他們答應了?”
“進貢只是通俗說法,協定上寫的是友情贈予。”
“那紫煙呢?”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個公主,我們是不能動她的,不過等她回國,估計也沒什麼好果子吃,也算給你報了仇了。”
傅悠然忽然顯得有些懊惱,“其實我們昨天那麼捉弄她,也算是報了仇了,她讓魏國損失了那麼多,回國還有命在麼?”
齊亦北輕笑了一下,“就算沒有這碼事,依她的性子如果留在宮內,也就是一年兩年的活頭,你當誰都受著她麼?魏國的後宮比這裡更深。”
“‘更深’是什麼意思?那裡的后妃鬥得比這裡還厲害?”
齊亦北微訝道:“你竟不知道?那裡的鬥爭激烈得多,不光有女人,還有男人。”
“啊?”傅悠然打了個激靈,“倒是聽說過魏國盛行男風,沒想到皇宮裡也流行這個。”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個東方謹一副娘們兒樣。”
齊亦北笑著掐了掐傅悠然的臉蛋,“少見多怪。”
“喂!”傅悠然不滿地道:“不準動手動腳!有件事要你幫忙。”
“什麼事?”
“找墨瑋天進宮一趟。”
齊亦北聞言臉色“唰”的沉了下來,盯著傅悠然看了好一會,傅悠然不自在地摸了摸臉,“怎麼了?”
“你一定要走?”
傅悠然垂下頭去,輕輕點了點,而後又抬頭笑道:“晚上過來,咱們喝個散夥酒。”
“好!”齊亦北像是下定了決心,再不發一言,站起身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