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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沒別人,寨主的?”
齊亦北和墨瑋天都聽了個糊塗,齊亦北點頭道:“倒是她的,什麼叫‘剪鏢’?”
“剪鏢就是劫財。”林熙月笑嘻嘻的指著第一頁的“挖密色迷杵幹,迷杵柳百月句”道:“‘挖’就是‘敲詐’,‘密’是‘北’,大概指的就是你齊亦北,‘色迷杵’是‘黃金’。‘幹’就是‘千’,‘迷杵’是‘銀子’,‘柳百月句’就是‘一百二十’。連起來就是,敲詐齊亦北黃金千兩,銀子一百二十兩。”
聽完林熙月的翻譯,墨瑋天早已笑倒在桌子底下,齊亦北黑著臉道:“這個是帳本?”
用不用這麼小心眼啊?一共就那麼幾筆帳,還得找個本子記下來?
林熙月朝後翻了翻,眼睛越來越亮,“那死丫頭在你那挖了不少寶貝嘛。”
齊亦北想起那一大箱子“私貨”,無力的點點頭,氣道:“就沒見過她那樣的,剛成親就急著收集嫁妝再嫁。”
“莫明其妙說什麼呢!”林熙月不滿的瞪了齊亦北一眼,“這是那丫頭給神風寨的弟兄列的擼扣清單。”
“擼扣?”
大家好,林教授答疑時間,擼扣,也就是吐髒,指交出以各種非法手段得到手的髒物,高階黑話叫化霜。
林熙月講解過後,齊亦北半迷糊道:“那是什麼意思?”
林熙月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齊亦北,“沒有一點當賊頭的潛質。你看這裡,”她指著第二頁的“虎頭萬,懸點”道:“虎頭萬,就是姓王的意思,神風寨上有個行二的麻子,就是姓王。懸點,是烏龜,這個我有點不明白,難道是要給他一隻烏龜?”林熙月迷惑的搖搖頭,又翻開第三頁,“雪花萬,是姓白的,湯缽子就是大碗。就是要分給白山賊一隻大碗。從你那挖來的,估計是個古薰。還有這個,姓常的,一幅畫……”
聽著林熙月一頁接一夜的講吓去,齊亦北明白了那個“烏龜”是什麼,大概指的就是那隻番幫進貢的白玉萬壽龜,他曾經在箱子裡見著過。不知怎地,齊亦北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既生氣,又心疼的感覺,原來她滿滿當當的裝了一大箱子,竟沒有一樣是給她自己的。
“啊!居然還有我!”林熙月驚喜的叫道:“這丫頭果然夠意思,不過這是什麼壺?前面塗上了。”
正抿著茶水的墨瑋天“噗——”的一口全噴出來,“我倒知道她原來收了一個壺,後來被迫放棄了。原來那個就是打算分給你的。”說
已笑岔了氣。
“放棄了?”林熙月拍案而起,指著齊亦北道:“一定是你逼她放棄的?這麼有錢,還這麼小氣!”
齊亦北半晌無語,“你若是想要,回去多給你找幾個。”
“就這麼說定了!”林熙月大喜過望,“看不出你這人也挺好,早知道你這麼有錢,我就嫁給你了,便宜了那丫頭!”
齊亦北滿臉的無福消受,指著墨瑋天道:“他比我有錢。”
墨瑋天頓時躥起三尺,“開什麼玩笑,自己娶個母老虎就拉兄弟陪葬!”
“陪你個P!”林熙月抓起桌上的茶壺就朝墨瑋天空投墳冒青煙都休想娶我!”
墨瑋天閃身避過,又看了林熙月半天,搖頭嘆道:“一個比一個彪悍。”
林熙月用鼻子眼兒“哼”出一聲,不再理會墨瑋天,朝著齊亦北一揚手中的小冊子,“話說回來,這個你打哪拿來的?按理說悠然應該是不知道,不然她應該就告訴你了。”
齊亦北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林熙月訝道:“你偷的?”
齊亦北不吱聲。就林熙月的理解,不吱聲就代表預設,林熙月臉色一沉,“堂堂大晉太子,居然有這種見不得人的嗜好。”
齊亦北還是沉默,他還沒說他除了偷冊子,還順帶偷香呢。昨夜齊亦北進屋行竊之時,見著傅悠然橫躺在床上,枕頭被子一如既往的不知飛到哪去,睡得正酣。正當他俯身到床上摸鑰匙的時候,順便將傅悠然重新塞到被窩裡去,視線剛好從傅悠然微敞的中衣領口探了進去。白膩的肌膚,淡粉色的褻衣,還有那對惹人遐想的隆起山丘……鼻間充斥著傅悠然獨有的清香,齊亦北是控制、再三控制……還是沒控制住。身不由己的俯身輕啄著傅悠然柔軟的雙唇,本想淺嘗即止,誰料那雙唇竟似有魔力一般吸引著齊亦北留連忘返,再加上這小丫頭睡夢中的熱情回應,害得他差一點就……咳!最後還是捱了一記睡夢鐵拳,這才清醒過來,下床偷了小冊子又將箱子鎖好歸位,完成了這一次完美的偷竊&偷香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