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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傅悠然是個活招牌,起安定兼攏絡人心的作用。
看來是不用上陣拼命了,傅悠然一時興奮,於當天晚飯後給大家表演了個餘興節目,大變活人。
看著起風疹的墨瑋天變成了大晉的太子殿下,成海差點沒被嚇死,他就說麼,雖然急,但也沒有傅悠然這麼拼命的趕路方法,原來不
是想趕回來商議國事,而是想趕在昭泰帝前面把齊亦北拐出來。
不死心的厲海一邊擦著冷汗一邊說:“楚地初春沙大,不宜出遊,太子殿下還是等入了秋再來遊玩。”
齊亦北只說了一句話,“我不是來觀光的,是來定居的。”
厲海頓時覺得頭大了兩圈。
拐走了太子,昭泰帝豈會善罷甘休?那借來的五萬精兵還沒入楚呢,這下完了,泡湯了。
“你放心,父皇不會遷怒於楚。如果有什麼事,我自當全力承擔。”
雖然齊亦北這麼說,厲海還是寢食難安,不過一直走到楚國的國都雲京,也沒見昭泰帝來要人,而且還有訊息說晉國的五萬精兵已經
開進了楚境,由遲將軍領軍。
看來一切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壞,再轉念一想,還有好處,昭泰帝不追究,就代表他預設了此事,這樣一來,將來大楚再有難事,借
個兵借個糧,看在自個兒子的份上昭泰帝也不能不答應,真是太好了。
厲海的心是放下了,可有人的心放不下,就是他老爹,大楚的當朝宰相,厲澤。
傅悠然入京時,厲澤帶領百官司離京十里相迎。
經傅悠然的總結歸納,厲澤這老頭是屬於典型的外冷內熱型,初見面時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將傅悠然、骨哥和李沛山分別盤問,翻
過來調過去的問,一張臉冷得像冰塊,直到確認了傅悠然的身份。這老頭兒拉著傅悠然的手哆嗦了半天,突然放聲痛哭,眼淚鼻涕淌
了一臉,嚇得全體人員當場靜默三秒,而後又被這老頭的真情摯意所感染,個個眼角都染了淚花。
就是這樣一個老頭兒,對齊亦北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牴觸,當場就告訴他,回去,省得你老爹來找我們麻煩。
齊亦北當場表了決心。緊緊拉著傅悠然的手,朝那老頭道:“她走我就走。”
傅悠然也適時地對上了下聯,以最堅定的口吻說:“他留我才留!”
於是這老頭兒被厲海勸到後堂去休息,過了好在一會出來,也不知道厲海怎麼勸的他,雖然臉上還是不情不願的樣子。口氣上卻緩和
不少,“那就留下,不過晉國方面一旦因此事有所不滿,老夫第一個綁了你送回去。”
傅悠然和齊亦北只得答應,厲澤這才拉著傅悠然介紹所有保皇派成員。
傅悠然打眼一看。心裡頓時涼了半截,果然,白花花一片。一個個老淚縱橫,滿臉期盼,好像找到了傅悠然他們就取得了最後勝利一
樣。
轉了一圈,除了幾個相貌出眾的,傅悠然早已把他們記混了,都是的頭髮白眉毛白鬍子,讓她怎麼記。
不過這並不耽誤厲澤的興致勃勃。
介紹完朝臣,還有後宮楚景帝留下來的後宮。
回到皇宮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道路兩邊的百姓們個個手持鮮花,高呼萬歲還沒登基,暫活千歲。
那場面很是熱鬧,傅悠然也大受感動。
這是她的家鄉啊,他終於回來了。
遠遠的,道路盡頭出現一座宏偉龐大的宮殿群,它不像晉皇宮那般的富麗堂皇,主色調呈棕褐色,顯得質樸許多,也顯得略帶一些滄
涼。不過有一個特別,就是大。
哪都是大的。門大窗戶大,就連樑上描的花都比平常的大上幾倍,據說這叫氣勢,住在這種地方,會使人心胸開闊,抱負遠大。
傅悠然偷偷擦去額角的冷汗,跟著厲澤朝內宮領域出發,一邊走,一邊聽著宮裡的總管報數,傅悠然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大伯父寄予了
無限同情。
楚的後宮制度與晉不同,不像大晉等級劃分得那麼細,共包括皇后一人,貴妃一人,妃四人,嬪八人,貴人十六人,美人三十二人,
才人六十四人,采女不定數。
宮裡光是有名份的就百十來位,還有一大批“不定數”的,難怪正當壯年就撒手人寰。
正當傅悠然無限唏噓之時,前方有宮人到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