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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
良久……齊亦北不大自然地道:“呃……請問淨房在哪?”
“淨什麼?”傅悠然緊咬銀牙,“茅廁就茅廁,淨什麼房!跟我來!”
說罷傅悠然頭前領路,帶著齊亦北從旁邊的側門出來繞到屋後,“那裡就是了。”
齊亦北低頭步入茅房,關上門後隔著齊肩的房門望著堅守原地的傅悠然,“呃……你能不能先回避?”
“回你M個頭!誰知道你會不會動手動腳的?我得監視你。”
齊亦北大感頭痛,沒辦法,認命吧,回過身去習慣性的一撩下襬,哎?
“蹲下啦!”
耳邊響起曾經屬於自己的好聽男聲,齊亦北真是欲哭無淚,對,得蹲下。
“不準亂看!”
齊亦北在茅廁裡翻了個白眼,這黑漆漆的不掉到茅坑裡已經是上天庇佑了,還看?
“好了沒?”
“好啦!”齊亦北微紅著臉從茅房中出來,“再催我就跳下去!”
跳茅坑?這小子學得倒快!傅悠然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你要敢有不良舉動,我就去落雲山自動獻身!”依這小子的皮相,落雲山的同志們大概會搶得擠破頭。
“你……”
“你看我敢不敢!”
齊亦北硬生生的壓下即將爆發的怒火,老一輩教導我們,不要頂風硬上,識時務的同志才是好同志,呸呸呸……不是同志!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回到大堂之內,齊亦北開口道:“我們少則十日,多則半月就可換回原來的身體,也就是說,這期間,我們都要照顧對方的身體。”
“不錯。”
“我們就定個君子之約。”齊亦北指著窗外明月:“我們對月而盟,決不做有損對方名譽之事。”
盟誓在那個時候是相當嚴肅的一件事,傅悠然想了想,似乎是對自己有利的,點點頭,“好,不過你不能動不動就娘娘腔!”
“誰娘娘腔?”
看著傅悠然一副“還用我說”的死樣子,齊亦北極力地控制,再控制,“同樣的,你也是,要在公眾面前保持我的良好形像。”
傅悠然挖挖耳朵,“我儘量。”哈,真爽,若是以往這麼挖耳朵讓骨哥看見,免不了的一頓嘮叨,現在,誰管?果然還是當男人好吧。
“那……洗澡怎麼辦?”齊亦北率先提出這一嚴肅的問題,“我的身體是不介意讓你看的,可你……”
“你要是敢看,摳瞎你的雙眼!”
齊亦北沒好氣的道:“是你的眼還是我的眼?”
“呃……”好像很複雜,傅悠然決定跳過此問題,“那就不要洗好了。”
“半個月不洗澡?”齊亦北像見了鬼似的叫道:“莫非你之前就有過這種記錄?”說著話,他忙不迭的聞聞衣服,嗅嗅領口。
傅悠然一步上前抓住“自己”的手,失笑道:“別聞啦,我向來是愛乾淨的,不過你還真不像個男人,我們寨中的兄弟,個把月不洗一次都是常事,用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
齊亦北抬起頭,剛要說話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奇怪,這種味道在自己身上時,聞不太出來,現在換了副身子,竟然覺得很好聞,再細看看頭頂的俊臉,這種狂放不羈的笑意是平日裡絕見不到的,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麼隨性灑意的笑,為何之前一直沒發掘出來自己的狂放潛質?
他這一默不出聲,傅悠然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低頭望去,正對進一雙閃閃發亮的眸中,恬靜如水,這是自己嗎?平日裡讓自己做出這副樣子只怕比殺了自己還難罷?
二人迷失在自己的“反面”形像之中,回過神來,突然發現自己離對方竟是如此接近,一隻大手正握著纖細的皓腕,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曖昧而親密。
第九章 山賊的陰謀(一)
“公子……”
二人因窘迫分開的瞬間,大門被人撞開,接著便是齊安破鑼般的喊聲。
看見“公子”好好的站在眼前,齊安嘴角一抿,眼圈一紅,撲上前來抱住傅悠然嚎啕大哭:“公子……你也落網了……”
傅悠然抖掉一身的雞皮,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掌,幸好她跟寨中兄弟打鬧慣了,懂得控制力道,這也把齊安打了個腚墩兒原地翻轉三百六十度,看著齊安委曲不已的盯著自己,再看著他眼角仍未乾涸的點點淚水,傅悠然大吼道:“不準哭!再哭讓你做太監!”
“太監”絕對是男人的軟肋,不僅齊安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