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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眼神的交接,沒有語言的溝通,只有一個退字,然兩人卻心有靈犀如此。
身形下墜,雲輕不會武功,無內力可以支?,借力使力也不過只能夠勉強避開了那白袍男子的音攻,一氣衰竭,頓時朝著那鮮紅的液體就落了下去。
眼看著雲輕就要落入炙熱的鮮紅液體中,身旁勁風一閃,獨孤絕迅猛撲至,五指如鉤,一把抓住雲輕的後頸,抬手就朝上方扔去。
雲輕看也沒看身後撲過來的獨孤絕,借力一個翻身扭轉,雙腿一夾,精準之極的夾住獨孤絕的頸項,坐在了獨孤絕的肩頭,動作之流暢,好像她早就知道獨孤絕會到來的一般。
身形一固定,獨孤絕一聲輕嘯,頭也不回,一劍就朝那用古箏的白袍男子擊去,同一時間,雲輕坐在獨孤絕的肩頭,五指唰的一劃而過鳳吟焦尾,一連串音刃如利箭一般射出。
不是對準那用古箏的男子,而是對準了他腳下那火紅的液體。
劍氣縱橫,琴聲激越。
瞬間,猶如巨石擊落如水中,一石激起千層浪,一片火紅的液體唰的四淺而起,朝著用古箏的白袍男子就濺了過去。
那火紅的色澤,炙熱的溫度,不但朝著他,還隔絕了那用劍的白袍男子朝著他們的方向,只見一片紅火,飛濺開來,猶如水幕。
火紅的水幕中,獨孤絕帶著雲輕頭也不回的朝另一邊的梅花樁如飛一般躍去。
“該死。”用古箏和用劍的兩白袍男子,頓時神色一變,雖然他們是?守這一關的,但是並不表示他們的就不怕這滾燙的,連石頭都能融化的岩漿。
當即,兩人齊齊色變,腳下連踩,?不及攻擊獨孤絕和雲輕,朝著後方急退。
白色的衣袍在鮮紅的色澤中,是那麼的明豔,那麼的好看。
滾燙的岩漿,濺落在近處的梅花樁上,只聽一片吱吱聲響過,平滑如鏡面的梅花樁樁面,立刻變成坑坑窪窪的麻面。
一陣青煙升起,一股石頭燒焦的臭味,在這封閉的空間中瀰漫開來。
低頭看了眼身上破爛的白袍,那是退散不及,被濺起的岩漿粘上,立刻就燒了一個大洞,若是他們在退的慢一點,那有洞的就不是衣衫,而是他們的人了,兩人頓時臉色鐵青,眉眼中一閃而過怒色,兩人真怒了。
一個臨空翻滾,獨孤絕帶著雲輕一步落在了當初,兩白袍男子坐在紅色大椅上,獨孤絕袖袍一揮,唰的轉過頭來看著臉色鐵青,一身殺氣的兩一模一樣的白袍男子。
“哼。”一聲冷哼,獨孤絕一片血腥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那兩男子,手中軟劍突然豎起,一劍就朝那紅色大椅的中央部位,那點綴著最亮眼的那顆夜明珠狠狠的刺去。
神色一厲,正欲動真怒的兩人,見此臉色一變,同時皺眉中帶著驚訝的看著獨孤絕。
“機關,在我面前擺弄機關,哼。”獨孤絕手腕一翻,那拳頭大的夜明珠,立刻迸裂開來。
只聽一陣悶響聲響起,封閉的後殿大門,突然緩緩的開啟,皎潔的月光灑了下來,清新的空氣迅速湧了進來。
獨孤絕是什麼人,生平最擅長的就是機關和行軍佈陣,這地方看似詭異,其實不過就是機關作祟,雲輕不擅長看不出來,他還能看不出來那裡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眼神凌厲,獨孤絕一聲冷笑,突然揮劍狠狠的一劍砍翻那紅色的大椅,同一時間,坐在他肩膀上的雲輕,手指飛快划動,無數的音刃橫空出世,直擊那兩白袍男子身前的紅色液體。
頃刻間紅色飛舞,液體四濺,直撲那臉色鐵青的兩人。
而在獨孤絕一劍砍翻那紅色大椅後,整個不停上下浮動的梅花樁,一瞬間頓了一頓,緊接著快速的就開始下沉,全部齊齊的下沉。
那被困在紅色液體水幕中的兩白袍男子,瞬間臉色難看之極。
“走。”獨孤絕嘴角閃現一絲冷酷的笑意,空著的左手揚手就拍打了一下坐在他肩膀上的雲輕屁股,一個向後翻身,臨空踏著那快速下沉的梅花樁就朝後殿衝去。
同時,劍尖一擺,再度一劍砍向身後的紅色液體。
琴聲,劍氣,把這一殿火紅渲染的更加鮮紅似火。
那高高四濺的紅色水幕,整個包圍著那兩白袍男子,身前有能夠連石頭都燒融的岩漿,腳下是不斷下沉的梅花樁,兩人那臉色的神色,精彩之極。
“嗡!”厚重的鐘聲敲響,第三宮,過了。
一聲長嘯,狂奔而出,山脊上獨孤絕帶著雲輕縱聲長嘯,憋了一肚子的氣,終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