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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見雲輕一臉溫和,不由收了懼怕的心,怯生生的把手中的佛珠遞給雲輕,秀氣的道:“爹孃不是說聖女陛下被人玷汙,不配做我們的聖女了,可為什麼還要我把珠子交給你?我被摔的好疼。”
童聲童語響徹在街道上,喧鬧的聲音一瞬間猶如被卡住了脖子,生生的斷裂了下去,頃刻間一片死一般的靜寂,映襯著遠處的喧鬧和興奮的聲音,猶如兩個世界。
童言無忌。
“陛下。”禁軍隊長立刻臉色一沉,快步走上前來,一劍就要朝小男孩指去。
雲輕見此袖袍一揮,阻擋禁軍隊長的進一步動作,抱著小男孩溫柔的笑道:“有些事情耳裡聽見的,可不一定是真的,我……”
“嗖。”話才說到一半,擁擠的人群中突然從幾個方向射來幾道利箭,黑色的利箭破空而來,夾雜著撕破空氣的呼嘯聲,直指街道中間的雲輕。
“有刺客。”丁飛情瞬間一聲大喊,揮劍就衝了上去。
雲輕則抱著小男孩一個閃身,就朝邊上撲去,然利箭來的沒有徵兆又速度太快,離雲輕有些距離的丁飛情根本來不及撲上來,只有那本站在雲輕身邊的禁軍隊長,一劍朝著射來的利箭就砍去,一邊大聲喊道:“陛下,快避。”
同一時間,跟在他們身後的禁軍立刻朝人群中,利箭射來的方向撲去。靜寂的街道立刻一陣大亂。
利箭,寒芒,一片身影揮動間,利箭擦著雲輕的手臂而過,一截衣袖飄飄蕩蕩的墜落了下來,朝著地面輕舞飛揚。
“陛下,有沒有什麼事情?啊,手臂可受傷了?”丁飛情此時才撲過來,見此一把抓過雲輕光潔的手臂,高聲驚叫道。
邊上的人群聽言無不齊刷刷看過來,只見那潔白的手臂上,只有一道淺淺的紅痕,應該是利箭劃過的地方,還好,還好,不過只有一道紅痕,沒有重傷,好險。
在所有人一眼看見後的放鬆中,那潔白的手臂上一點硃紅的守宮砂,端端正正的羅列在上面,映襯則潔白的手臂,那麼耀眼,那麼鮮明。
“守宮砂。”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剛才還震驚在刺客的衝擊中的南域百姓,突然整個的寂靜了下來,看著雲輕手臂上那一點殷紅的守宮砂,面色陡然幾變後,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叫囂,只有寂靜中緩緩的匍匐與地,人流如浪花一般,一浪接一浪的跪拜下,沒有多餘的語言,那雙眸中炙熱的膜拜,已經說明了所有的問題。
人群遠處,一身普通裝束的飛林和暮靄,低頭輕笑,轉身隱沒在人群中。
高高站立在街道旁高聳的民房上的聖天域,看見如此情景,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了,此一招,比他下的禁令還有用,禁令禁言卻不禁心,這一回眾望所歸,民心所向。
一個飛身飛下步入街道,聖天域脫去身上的白袍,輕輕覆蓋在雲輕的身上,低低在雲輕耳邊輕笑道:“怎麼辦,越來越喜歡你了。”
雲輕聽之暗地皺眉,冷冷的掃了聖天域一眼。
聖天域宛若沒有看見,抬頭看著周圍對著雲輕跪拜的民眾,淡淡的道:“我未來妻子的名譽,我絕不容許有任何人敗壞,若再有流言蜚語,聖宗自會給予最高裁決。”
淡然卻帶著威嚴的聲音迴盪在這一方天空中,瞬間所有人齊齊低頭,不敢再做一聲。
雙管齊下。
“陛下,這是南域王的武器。”衝進人群中捉拿刺客的禁軍,人沒捉住,只揀了幾把看似慌亂丟下的弓箭,鐵灰色,上面刻著南域王的標示。
雲輕聞言眉色冷沉的點了點頭,揮手讓幾人退下,旁邊的聖天域見此眉眼中光芒一閃,面色一片冷沉,那眼卻流露出濃濃的笑意,掃了一眼雲輕。
“繼續。”雲輕見此知道聖天域明白了她的用意,當下也不做理會,淡然的命令道,抬步繼續朝祭臺的方向而去。
身後不遠處,一道肅殺的眼光一閃而逝,一人壓了壓頭頂上的帽子,扭頭快步隱沒了人群中。
祈福的儀式這才開始。
春風指過,大地回春,萬物開始生長,所有的一切隱藏了一個冬的陰暗,也開始滋長起來。
一日後,南域王宮。
“什麼,守宮砂,不可能,她絕對不會是處女。”一身淡藍色長袍的齊之謙坐在客位上,看著手中的飛鴿傳書,皺眉沉聲道。
“你在懷疑本王的訊息來源?”高坐與王位上的男人,沉聲冷冷的道。
“沒有。”齊之謙搖了搖頭,靠在椅子背上微微頓了頓後,緩緩的道:“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