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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與白玉宮殿一般無二,不比白玉宮殿的清冷,在這月夜下給人一種很絢麗的感覺。
“你們站在殿外。”一劍指著上官勁和雪王妃,獨孤絕沉聲道。
觀其白玉宮,那白袍男子根本沒有理會上官勁和雪王妃這兩個人,好像是隻要一個人闖過去,那麼這一宮就算過了,既然如此那上官勁和雪王妃最好還是留在這裡的為好。
“小心點。”上官勁咬了咬牙,極明白狀況的朝著獨孤絕和雲輕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不能上前去當累贅。
“走。”獨孤絕一瞥頭,當先就朝橘紅色宮殿裡衝去。
雲輕什麼話也沒說,只摸了摸上官勁的頭轉身緊跟而上,與獨孤寸步不離。
一入橘紅色宮殿,裡間一片燈火輝煌,把整個大殿都照耀的纖毫畢現,一絲一點都看的很清楚,與白玉宮殿的陰森完全不同。
入目,完全空蕩的一個大殿,連一根柱子都沒有,偌大的空間裡就只有地面和屋頂。
而在那白皙的地面上縱橫交錯著黑色的條橫,端端正正畫著,看起來好像棋盤,上面擺放著磨盤大小的白玉石和黑色的玉石,零星的散佈在上面,看起來好像棋子,而在這格子的兩邊各堆積了一堆黑色的,白色的,磨盤狀的玉石。
棋盤,雲輕和獨孤絕同時一皺眉,這是什麼意思,下棋。
“嘔血譜殘局,下的贏我,你們就過。”淡淡的聲音從空蕩的大殿後方傳來。
雲輕抬眼一看,燈火搖曳中,一身穿白色長袍,袍子邊繡著橘紅邊角的男子,正站在後殿當中,面容俊秀,露出很重的書生氣來,看起來好似弱不禁風一般。
獨孤絕一見眉眼一動,突然垂在手邊的軟劍一挑,一磨盤大的白玉棋子,轟的一聲臨空飛起,就朝那白袍男子砸去,快如閃電,帶著強悍之極的力道。
主將弱,何必多戰殺場,直取主將,這才是用兵之道也。
雖然獨孤絕並不認為面前的人會弱。
未想獨孤絕的念頭還沒轉完,那對面的書生模樣男子,緩緩一伸手,只見寒光一過,那磨盤大小的棋子轟的一聲碎裂開來,四濺成渣落在了他的腳邊,而那白袍男子衣裝整齊,連一點頭髮絲都沒亂。
獨孤絕見此雙眼微微一眯,如此功力,比之剛才那人,卻是又強了。
“棄子一顆,該我了。”白袍男子沒有理會獨孤絕的動作,淡淡的出聲,袖袍一揮,一黑色的玉石棋子從他身邊臨空幾個翻滾,落在了棋盤上。
獨孤絕眉頭皺了皺,他會帝王術,會征戰殺場,但是他就不會下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根本不喜歡,從來也沒那個閒心去學過,怎麼下?
“落這。”身旁雲輕清淡的聲音突然響起,手指輕點前方的格子。
獨孤絕見此一揚眉,腳尖一挑,一白色的玉石棋子,穩穩的落在了棋盤上,他的雲輕居然會下棋。
雲輕在獨孤絕試白袍男子的時候,就已經觀看了棋局,嘔血譜,千古第一棋譜,當年棋聖嘔血三升而亡,因此而得名,昔日遊走各國無聊的時候,婆婆就教她下棋,這棋譜卻也是專研過的,她一身本事起源全是因為婆婆,沒想到這個時候能用上的,卻還是婆婆教她的東西。
“好。”白袍男子點了點頭,袖袍一揮一杖黑色棋子再度朝棋盤上落下,然就在要落的一瞬間,獨孤絕突然橫劍就是一劍掃去,狂飆的力量激射而出,正對那落下的棋子。
白袍男子好似有準備似的,五指突然一扣,袖袍連帶的一揮就朝著獨孤絕的力量迎接了上去,單單一年似輕軟的衣袖,一瞬間卻彷彿有千斤重一般,猶如卷著萬斤狂沙,朝著獨孤絕那一劍的力量對上。
“轟。”只聽見一聲悶響,白袍男子和獨孤絕對上了個結結實實。
但見兩人身形同時一晃,居然是棋逢敵手,不分高下,而那黑色的棋子,卻堪堪要落在了棋盤上。
“錚。”就在那棋子欲落下的一瞬間,一清亮的琴聲突然響起,錚的一聲,透骨清脆。
砰,黑色棋子剎那砰的一聲脆裂開來,零散的鋪成在那一格子裡。
“音攻?”白袍男子抬眼看了雲輕一眼,嘴角突然勾勒出一絲笑容,朝著獨孤絕和雲輕道:“好,你們繼續。”那姿態居然大度的很。
雲輕神色也淡,好似剛才不是她出手毀了那一枚棋子一般,抬腳就朝地面上的方格走去,一步站定在一格子邊緣。
獨孤絕站在棋盤外,見此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一劍輕挑,白色的棋子立刻朝雲輕所站的空格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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