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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嫁了人還能冒充處女,既然你想冒充,那寡人今日就幫你破了。”說罷,一抓就向雲輕的衣服抓去。
雲輕眼光一利,靠在身休旁邊的雙手微微的捏成了拳頭,沉聲喝道:“你別忘了寡人的身份。”
南城王一把抓住雲輕的衣服,聞言冷冷一笑道:“南城聖女,要不是你,寡人還沒興越,那麼多人爭的女人,寡人例要嚐嚐什麼味道。”
說道這頓了一頓後,眉眼中寒慄的光一閃嘴角冰冷的笑容卻越發的濃郁,緩緩道:“別尋死覓活,記著,寡人不吃那一套,美好的東西,寡人只有興趣毀滅。
雲輕聽在耳裡眉眼深處一閃而過肅殺,她知道聖女的身份時南域王一點也起不了作用,明明抓的就是她,難道還想待她如上賓,只是沒想到這南域王一來就是如此,這個人心裡好生陰暗。
“你別後悔。”冷漠之極的扔下四個字,雲輕的眼中一絲恐懼和驚駭都沒有,只有冰冷和冷漠,好似這個身休不是她的,南域王對著說話的人不是她一般,冷靜的嚇人。
南域王沒有收到預期中驚駭哭叫的表情,不由臉上的陰冷更加的重,眉眼中利光一閃,抓著雲輕的衣服就欲嘶開。
“報,陛下,邊關戰況急報。”正在這個時候,寢宮外突然一聲焦急的聲音遠遠傳來,好似有人邊跑過來,邊高聲道。
南域王一聽眉眼瞬間皺了起來,抓住雲輕衣服的手一下停了下來,轉頭沉聲道:“什麼?”
戰況急報,那裡來的戰況急報?這個時候難道聖天域真敢跟他開戰?
“啟稟陛下,剛收到九曲龍河方面的八百里加急,據說是聖子聖天域帶兵渡江,已經開始攻城了現在幾大司馬都已經聚集在議事殿,只等陛下一個人。”寢宮外焦急的聲音快速道。
南域王聞言眉眼中驟然一閃殺氣,手一揮,一把推開雲輕,雙眼一眯,冷冷地道:“還真敢動手好,好,來人,給寡人好生看管,若有一點差錯,提頭來見。”
說到這,陰冷的目光一掃被他推在床上的雲輕,冷聲道:“沒用的東西,你給寡人等著。”說罷,一摔袖子大步就朝寢宮外走去。
虐待雲輕不過是個人興趣,邊關戰事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聖天域真的敢不顧南域聖女的性命,動手的話他要他好看。
大門開出,兩躬身守候在外的侍衛,立刻進門,仗劍立在雲輕的身邊。
厚重的腳步聲快速的遠去,一室陰冷的寢宮再度恢復寂靜。
寂靜中雲輕緩緩的撐腰坐了起來,淡淡地看了一眼身前仗劍立著的兩個南域王的貼身侍衛。
站在左邊的那侍衛一見,立刻面色一變,手中利劍一出就朝雲輕砍來,同時張嘴就欲喊人。
中毒的雲輕應該只能夠稍微動一下腦袋,手腳,斷然不能如此宛若無事一般的坐起,這不正常,這……
喉頭鼓動,還沒有聲音發出來,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侍衛,突然指尖一彈,一道風聲刮過,那男子頸項間鮮血瞬間稟射而出,雙眼陡然圓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旁邊的人,緩緩的側了下去。
另一個侍衛,袖袍一揮,捲起他的身休和長刷,輕輕放下,一北聲息都沒有發出。
“你怎麼發現的是我?”放下殺死的男子,另一個侍衛轉頭看著一點也不意外的雲輕,眉眼中湧現一絲笑意,低聲笑著道。
雲輕看了一眼看著她的男子淡淡的道:“味道。”
聖天域的身上有一種樹葉的香味,或許是他用村葉做武器太久了,因此那淡淡的草木植物的味道,已經殘留在他的身上,而她,對味道和氣息,一直都很敏感。
聖天域一聽不由呵呵的壓低了聲音輕笑起來,手在臉上一抹,也不知道臉上塗抹的什麼東西,紛紛落下手指揮過間,那絕色的臉容一點也不遮掩的露了出來,不是聖天域是誰。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就不抵抗,算的那麼準我會來?”聖天域走上前一步,雙手抱胸看著一臉淡然,看見他好似意料中的一般,一點也不意外的雲輕――眉眼中閃過一拜笑意。
雲輕整了整衣服站起來,緩緩的道:“我若出了事,你的一切算盤皆為空,這還需要算嗎?”
她不是笨蛋,那九曲龍河邊上的一番作為,不過細細一想就能明白,想一統南域,以她為借。朝南域王發兵攻打,那麼聖天域怎麼會讓她真正威脅到他的佈置,若能讓南域王扣住她為要害,聖天域不管背地裡再強,也不敢公然行危害到她性命的事情,畢竟在南域,她才是南域一半人的信仰,不是他聖天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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