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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域的地理位置很獨特,不如秦國,齊國那樣從四面八方都可以到達國都,它就只有一條道路,羊城乃相當於咽喉,它鎖住了,那麼一切就不要想了。
獨孤絕等默不作聲的跟著默克族長等一行人,在三天後進入了羊城,關卡處盤點的相當嚴密,若不是默克族長擔保,他們除了硬闖,那是根本進不來。
“聽說了沒有,我們的聖女是假的?”羊城中最大的酒樓裡,此時中午時分,坐滿了人,正喧鬧著。
“怎麼沒聽說,我們當神一般崇拜的聖女居然是假的,這在幽城那邊早就已經鬧翻天了。”一粗魯漢子大聲道。
“可不是,我還聽說那真的聖女已經被聖宗抓了回來,她居然早就嫁了人不說,還嫁的外面的人,簡直豈有此理。”一滿臉絡腮鬍子的男子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滿臉憤怒的道。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一女人咬牙切齒的怒道。
“對,這樣的聖女,該處以極刑,還有那個假的,枉費我早三炷香,晚三炷香把她供奉著,居然是假的,我呸,老子還給她磕了那麼多頭,黴氣。”粗魯男子一口大黃牙,口沫橫飛的道。
“你們不知道了吧,我在幽城那邊有親戚,可是麒麟王手下的人,聽說聖宗那邊已經發布了決定,七天後,那真聖女和他們雪族一族人,全部在幽城聖宗寺廟前處以火焚極刑,全部燒死,因為他們褻瀆了我們最聖神的宗室。”旁邊桌子上一青年男子伸頭過來加入道。
“好,該燒,這樣的聖女我們不要,褻瀆了神靈,還會給我們招來災難,燒,全部燒死。”滿臉絡腮鬍子的男子大吼道。
“對,就是,該燒……”
“不潔……”
“燒。”立刻整個酒樓裡的人都附和了起來,個個都是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極端的憤怒。
酒樓角落處的桌子上,雲輕聞言皺了皺眉,面色沒什麼變化,雙眸中卻流露出擔心焦急的神色來。
丁飛情則摸著下顎,好可怕的輿論導向,不潔就褻瀆了神靈,會給他們帶來災難,這樣的言論引導,他們在趙國也有用,但是那裡能夠做到這個份上,這樣全民皆反,對雪姬等人極為不利啊。
邊想邊看了雪黎一眼,沒有什麼神色變動,相當的沉的住氣,丁飛情見此不由微微的挑了挑眉。
“難怪我們今年打獵只打了這麼少,原來是聖女給我們帶來了厄運,燒,該燒。”同桌的默克族長滿臉憤怒的大聲道。
“對,難怪收成什麼的都不好,燒死,全部燒死他們去……”李克等幾個年輕小夥子,立刻接了下去,對著他們剛才還崇拜的當神一般的聖女,此時卻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痛罵起來。
獨孤絕聽言不由狠狠的皺了皺眉,冷眸中閃過一絲殺氣。
“我們趕時間,默克族長若是六天內帶我們到達幽城,我們在分你們一層。”墨銀二話不說,直接朝默克族長道。
默克族長一聽與李克等對視一眼,眉眼中閃過一絲狂喜,當下一拍桌子道:“走,不吃了。”一邊大步就朝酒樓外衝去。
獨孤絕,雲輕見此什麼多餘的話也沒有,直接起身跟著就走出了酒樓,七天時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晝夜兼程,雖然越是往南邊走,這地域越是相對平坦,但是也還是群山起伏跌宕,要花費不少的精力。
且說獨孤絕和雲輕等晝夜兼程往幽城的方向前進,齊之謙這個時候也沒閒著。
太子府被毀,齊之謙住回齊王宮,此時齊王宮裡,齊之謙一貫儒雅的臉上閃過一絲絕對的震驚,唰的一身站起,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玄知道:“什麼,葬身火海?雲輕死了?”
站在他身邊,一直跟著他的近衛秋田,聽言面上也閃過一絲驚訝:“不會吧,怎麼可能?”他可還記得當年是他親手挑了雲輕的筋脈的,那個讓人憐惜的女孩,怎麼可能死了?而且還是在秦王宮裡被大火燒死?
玄知忙道:“據探子回報,年關當夜,鳳鳴殿大火,秦王后正在裡面,獨孤絕親自衝進去找人,後來就沒有在看見秦王后露面。”
“這不能說明什麼。”齊之謙聞言緩緩坐了回去,皺眉敲打著椅子的扶手。
玄知也知道不能說明什麼,見此接著道:“不過說來也怪,至那天后秦王獨孤絕稱病不早朝,所有事件經由楚雲遞交給他處理,這麼一月多來都沒公開露面過。”
齊之謙聽之眉頭更加皺的緊了,指尖點在椅子扶手上,沉聲思考著道:“南蠻聖女來人拜會秦國,南蠻聖女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