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些。
“行,那我就跟你說別的吧。你還沒怎麼用大白鼠做過實驗吧。我跟你說,到時候你要用大鼠的子宮做實驗千萬要小心,大白鼠比小白鼠兇多了。”
“我們以前就是上機能的時候做過。老師把大白鼠處死了以後我們再去取的子宮。還有一次要測大鼠的心率,三個人合作,一個人用那種大夾子夾住頸項和尾巴把大鼠翻過來肚皮朝上,一人去摁住它的後肢,一人注射。呵呵,就是小白鼠也挺厲害的。我們考小白鼠腹腔注射的時候,就有同學被咬到了。算來算去也就是蟾蜍和兔子溫和,不咬人。”
“誰說不咬人,你看看這裡。”他把左手的食指遞到我面前,指端月牙白的傷疤不算隱蔽。奇怪,我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
“兔子咬的?這牙還挺有力氣。我們老師說了,兔子急了也不會咬人的,你手又不是胡蘿蔔。”我好奇地碰了碰傷疤,太絕妙了,回去一定跟閔蘇說說。
“你們老師,是不是***,當初他也是這麼告訴的我。結果呢,當時我走一路流一路的血。”
“啊!就是你啊——”我激動,“你就是我們老師說的那個沒事把手塞進兔子嘴巴里還揪兔子耳朵的那個男生,師兄啊,你實在是太強悍了。我萬分佩服裡懷疑一切的科學精神。可是你也沒必要以身涉險,奉獻出自己的手指頭啊。”
“什麼叫我自己把手塞進去的。明明是跟我一組的那個女生沒站穩摔到我身上,我當時正好在拔兔子耳朵上的毛準備在耳緣靜脈注射。你看那個老頭都給編排成什麼樣了。”他又好氣又好笑,“你可不許再胡亂散播我就是當事人啊。”
“嘿嘿。”我戴著手套的手指又碰了碰傷疤,“那得看本姑娘的心情。”
斜刺裡一輛黑色的汽車從我身邊穿過。
“小心!”唐逸晟拉我,扶住我的肩膀,“你沒事吧。”
我下意識地用手擋在他的胸膛上,搖搖頭,我沒事。
“我想一個人走走,你自己先回去好不好。”我微笑,“放心,這裡離我家很近。”
“我怎麼可能放心?”他望著我,笑容一如當初的清澈。
“可是你必須得放心。”我伸手攔了輛計程車,轉身點頭,“師兄,我先走了。”
你不走,那隻好我走。
車窗外已經是萬家燈火,早春的夜晚也來得如此的早。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兒?”
“啊?”我回過神來,“我要去……我要去……你先開著吧,別開遠了。”
手機不依不饒地響著,我看著螢幕上跳動的“蕭然”,不想接,也不想掛。
最後司機實在是忍無可忍。
“小姐,你還是接了吧,我聽的都頭疼。”
我吁了一口氣,看到了沒有,蕭然,老天爺幫你也就算了,連個素不相識的司機大叔也要為你說話。
“喂——”
“哎喲,總算有人接電話了。”電話那頭是個陌生的聲音,“你趕緊過來吧,手機的主人喝醉了,怎麼叫也不醒。我看他一直拿著手機按下你的號碼,按完了又刪掉,就打給你了。你快點過來,他醉的不輕。地址上**路**酒吧。嘿,我瞅著你這朋友還挺像那個明星蕭什麼的來著。”
我懶得理會那個饒舌的男人,直接掛了電話撥藍洛的號碼。邪了,手機正在通話中,再撥一次還是輪不到我。就知道關鍵時刻手機永遠也靠不住。
我無計於施,只好吩咐大叔,去**酒吧。
下車前我跟大叔商量好,他等我出來還坐他的車。我耍了個小心眼,要不先說好,估計沒司機師傅肯載一醉鬼。
生平第一次進酒吧就是為了接一個醉鬼回家。我心裡窩著的火可想而知。吧檯邊上圍著一圈人。有美麗的姑娘指指點點,噯,他是不是蕭然啊,長的好像,而且蕭然籍貫也是N的。
我一把撥開眾人,氣吞萬里如虎。
“卡小魯,沒事裝什麼大頭菜,去參加模仿秀模仿那個什麼蕭然。被涮下來最好,那個假洋鬼子哪有你一半帥。“
邊上有年輕的小姑娘翻白眼,我就知道不是,哪有我家蕭然哥哥的四分之一。
我作金剛努目狀,整個一護雛的老母雞。
還是有人將信將疑,站在邊上不肯散去。
我看著沉睡的蕭然,人家喝醉了都是臉紅脖子粗,為什麼他的臉會這樣的蒼白。比起上一次我看到他,他又瘦了好多,整個人清癯而孤孑。我的心就像是被攪碎了的果凍,已經殘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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