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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知道他不在裡面?你查到了什麼?”蘇丹紅有點奇怪的問。
“不算太多,但應該不比你少,呵呵;你們警察有查案的手段,我也有我查案的方法。”陳京笑了笑說,神情有點高深莫測。
“哼,故弄玄虛;哎呀。”蘇丹紅嘲笑了陳京一句,突然輕抓住右手悶哼了一聲。
“怎麼啦?”陳京關心的問了句。
“沒事,就是手有點疼。”蘇丹紅若無其事的說。
陳京往蘇丹紅右手上一看,才現蘇丹紅右手腕的部位有一塊通紅的瘀血,看來鄒通那看似輕輕的一嘬,竟然幾乎廢掉了蘇丹紅的手腕,形意拳打起人來果然不是好玩的。
“我看看。”陳京一說完,不由分說的拿起蘇丹紅的右手,沒等她答應,緊接著就幫她推拿起來。
陳京雖然醫術不是非常好,但是跟了老頭那麼多年,簡單的幾下推拿過瘀的中醫手法還是會的,至於效果怎麼樣,就很難說了。
陳京一邊撫摸著蘇丹紅的小手,一邊心裡在暗歎,這蘇丹紅的小手啊,摸起來還真是舒服,面板光滑無比,軟若無骨,雖然說她的手是拿槍的,可是手心上並沒有老繭,看來是她平時是非常注重保養,而她平常練太極拳,手上的韌性也非常好。
正在陳京一邊摸一邊陶醉的時候,蘇丹紅突然臉上一紅,唰的一下就把小手抽了回去,因為他感覺陳京陳京不像是在幫自己推拿,更像是在乘機咔油。
“好點了吧?”陳京突然醒悟,有點尷尬,卻面不改色的問了句紅立馬轉進正題。
“好,我們接下來要到附近的北海道酒館走一趟,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嘿嘿。”陳京說。
“北海道酒館?你查到了什麼線索?”蘇丹紅奇怪的問。
“我找到了搬運小來屍體的人,他說他是從北海道酒館把屍體搬運出去的,我想小來應該是在酒館裡被害的,兇手和酒館應該有莫大的關係,我想在那裡應該可以找到一些線索。”陳京說。
“原來是這樣啊,走,咱們趕緊過去看看。”蘇丹紅一著急,竟然忍不住上前抓住了陳京的手臂說。
“唉,男女授受不親哦。”陳京笑著說了句。
蘇丹紅一聽,唰的一下就把手放開了,然後站在一旁,跺著腳,非常生氣的盯著陳京,像一頭怒的母老虎;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估計陳京已經死了不止十遍。
“開完笑的,不用這麼認真吧?不過我倒是很想邀請蘇小姐去喝一杯水酒,不知道蘇小姐願不願意呢?”陳京笑著說。
………【五十二 呀咩嗲】………
北海道酒館,是個很地道的日式酒館,整個酒館的裝潢基本上都是木頭和一些特殊的白紙,給人通透明亮的感覺;酒館裡面用木門木牆隔成一個個的小房間,讓每一個來這裡喝酒的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隱秘空間,非常的溫馨。
酒館的構造也不是很複雜,從門口進去是一條豎著的走廊,走了大概十米又看到一條橫著的走廊,兩條几米寬頻走廊把整個酒館分成了五塊區域,靠門口的兩塊區域是兩排普通的包房,裡面是VIp包房,中間是員工和老闆的地盤。
陳京和蘇丹紅,像一對情侶一樣聯袂走進了北海道酒館;他們一走進了這個酒館,就有兩個穿著和服,日本小妞模樣的年輕女孩非常禮貌,非常的熱情的招呼著走進一間小房間裡;這個房間靠門外的普通包房,不大,十幾平見方,很是輕巧別緻。
陳京和蘇丹紅在包房裡呆了不久,很快的就有一個日本小妞端著酒水和點心過來了;這個房間雖然小,浪漫的氣息卻非常濃郁;酒瓶酒杯雖然也很小,淡淡的酒香也可醉人;點心雖然也很小,卻是非常的精緻;服務的日本小妞雖然身材小巧,勝在玲瓏有致;服務的規矩雖然繁瑣,勝在溫順謙卑。
這種環境,這種氛圍,這種服務,讓陳京很有點大男人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覺,可惜坐在自己對面的不是溫順的日本小妞,而是母老虎一樣的蘇丹紅,這就讓陳京覺得有點美中不足了。
“唉,別流口水了,你丟不丟人啊?我們來說正事。”在日本小妞走後,蘇丹紅看到陳京那魂不守舍的豬哥樣,忍不住開口說了一聲。
“這才叫女人啊,溫順。可人;不像某些人,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哪有幾分女人的樣子。”陳京低聲沉吟了一句。
“你說什麼?”蘇丹紅大聲的問了句。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談正事;現在我們已經在北海道酒館了,你有沒有看出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