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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一種內斂的氣勢,月白白突然很想他轉過來,想看清他到底長成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風四淡淡開口,語氣中有微乎其微的嘲諷,“宋兄可真有心,我們夫妻一進西城就已經曉得,還特地邀請我們來小坐。”
“能請得動程少爺,在下真是受寵若驚。”宋羽凰將貓放開,白貓似乎很怕生一溜煙就不見了。他緩緩地將身子板直,小心翼翼地動著輪椅讓自己面對他們,這一刻有個詞可以形容,風華絕代。他面如冠玉,氣質優雅與竹子的靈氣逼人相得益彰,有一份不可琢磨的神秘感。他只是淡淡地笑著,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
風四眼睛微微一眯,唇一扯,“此處靈山寶地,來逛逛,身心健康。”
“進屋裡坐坐吧,程少喜歡喝明前龍井,進來品杯茶可好?”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月白白只覺得冷汗冒冒,兩人雖然相敬如冰,卻有一種劍拔弩張的硝煙味道。她被風四扯著進了屋子,屋子裡很素雅很乾淨,一張床,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套精緻完整的茶具和剛臨摹完的字帖,月白白無意間瞥了下那黑色墨跡,可見主人功力,一手柳體寫得遒勁峻拔,頗具風神。房間中有茶的淡淡清香,一隻茶壺正在茶爐上燒著。
“隨便坐。”
風四不由輕嘲,“宋兄莫非是想成仙?”
“不過喜歡這種簡單生活罷了。”
“真有雅興,放著這麼大的家業不管,住在這種單調的屋子裡,也不嫌這床鉻身子麼。”
宋羽凰笑笑不做搭理,取了洗淨的茶杯,開始泡茶,雖然他坐著輪椅十分不便,但是他動作嫻熟,看起來有賞心悅目之感,唇角一直掛著淡淡笑意,應該是諳熟此道,很快就沏好了茶,茶沏了四杯。他說,“今日還邀請了其他朋友,程少爺不介意吧?”
“在下有榮幸見得宋兄的朋友,又怎麼會介意?”風四禮節性地笑笑,端起茶在鼻尖輕輕嗅了嗅,又輕抿了口茶,放下,淡淡道,“甘香如蘭,幽而不洌。水清茶佳,味兒不錯。”
月白白本來也想舉杯啜飲一口,放在底下的手被風四抓在手中,停頓了一下又放開,月白白便不再動。
宋羽凰此刻將視線落到月白白的身上,微笑道,“程夫人不喝茶麼?”
“抱歉,我不喜喝茶,喝了會失眠。”
“在下倒是不知,那在下換杯清水給程夫人?”
“不必,謝謝,我不渴。”
“我朋友來了。”宋羽凰微微笑了起來,門口多了三個身影,為首的男人風姿迥異,雙腿卻有些浮腫,用黑色裘皮袍子略為遮蓋,他一進來屋子就似乎多了一絲陰冷的風,再看他的臉會嚇一跳,他的面板略黑,左臉有一條很深很恐怖的傷疤,右臉有一個紫褐色的大面積胎記,一張銅製假面遮住鼻子以上的部分,雙孔中的那雙冷漠的眼睛也顯露得不清楚。
他的身後跟著的兩人也是一身黑衣,臉長得很普通,沒有任何的神色。
“你來了。”宋羽凰依然是那淡雅的笑容,“成少,請坐。”
風四站了起來,略帶笑意,“宋兄,你不引薦一番麼?”
“這位是東城富豪程獨。”
“這位是天門教教主成毒。”
月白白突然有一種預感,她本來想剋制的,卻依然脫口而出,“同名?”
所謂醜面男人
成毒只是淡淡地看了月白白一眼,對著宋羽凰道,“我可不知道今日宋公子還請了他人?”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粗,聽聲音像是已經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不過按天門教立足江湖二十年的時間推測,四十歲這個數也不是空穴來風。
風四朝成毒淡淡一笑,帶了一絲微諷,“宋兄,看來我不適合風雅之地,還是先走一步。”
出來的時候風四與月白白的手交疊在一起,配合著月白白的小碎步一起走了出來,臉色有些鐵青,甚至在宋羽凰提出要送他的時候還冷哼了一聲,“宋兄雙腿不便還是不用送了,”又轉頭對著成毒道,清冷道,“成教主,這次這筆單子你還差我十萬兩,可不要忘了。”
“等貨到了,我自然會給你。”
“告辭。”風四臉上從頭到尾都是帶著一種冷漠的淡然,將程獨平日裡的表情發揮的淋漓盡致。
月白白只覺得這層關係十分混亂,她雖然大致猜測出了眉目,卻也不是十分肯定。她一路跟在風四的身後穿過那青翠欲滴的竹林,走出清幽之地走出那奢侈的宋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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