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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葉老太太,您不要亂說,我有相公的。”
“你那相公不要也罷,冷得跟個什麼似的,我就覺得他每次看風四的眼神帶殺氣的,你說風四該不會被他給暗殺了吧……”
月白白髮現,自己雖然偶爾說很離譜的話,可是在這個老太太的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葉老太太晚上也不放月白白走,拉著月白白回房,名曰一起睡,自己睡大床,月白白睡旁邊的榻子,睡得那一個叫做不爽,起夜之後葉老太太睡不著,絕對會將月白白叫醒,讓她陪她聊天。
夜間的聊天內容又會換一個層次了,比如她年輕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她的丈夫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還有關於葉家的一切奇怪傳聞,其實月白白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如果不是挑在這麼個時候。其中的一些靈異事件聽得她心驚肉跳的……
到了第四天夜牙終於從床上站起來了,來老太太這裡陪她。月白白見到他只覺得瘦了一圈,臉色有些慘白,精神卻是不錯,特別是眼睛奕奕有神,她不由打招呼,“夜牙身體好了嗎?”
“白白,你那天不吃是對的。”夜牙呵呵一笑。
“那個,不是我詛咒的啊,大夫說了是食物中毒……哦,還有那個手帕……”月白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夜牙輕笑,清澈的的眸子帶上了溫柔的笑意,剛想說什麼,老太太就大喊起來,“白白,你這個丫頭,連小鴨子都認識啊,不得了哇……啥手帕,啥手帕啊?”
月白白見識過老太太的功力,才不想繼續聽下去,彎了彎腰,鞠了個躬,“老太太告辭。”她跑得飛快,怕老太太一個不樂意又將剛解脫完的她抓回去,讓她聽她說話。
當她跑回房間的時候,卻見房中的窗簾被拉攏,屋子內光線不足,半晌她才適應了房中的微暗。程獨則背對著她,他的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青紗有些孤傲,脊背有些挺得筆直有些僵硬,他的周身散發著陰冷,流淌在他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凝結般,房中顯得格外清靜。
月白白小心喊了一聲,“你怎麼啦?”
按照往常,這個時候程獨應該還沒有回來才對。
“你不要過來,我想殺人。”程獨的聲音冰冰冷冷地從角落裡傳了過來,此刻他的雙眼冰冷帶寒氣。
月白白只覺得全身一顫,想直接走掉,卻定定地站在那裡。
過了很久,她還是壯著膽子走了上去,將雙手繞在程獨的脖子上,讓自己靠了上去,貼上他的背。
程獨微微動了下就不動了。
“心情不好?”
沒有迴音。
“說出來我安慰你,我也不會取笑你的。”
程獨冰冷的心因為這句話而開始溫暖起來,他微微偏過頭去看向月白白那亮晶晶的眼睛,心神一漾,心中的陰霾被拂去半邊,他一手握住月白白的手,另一隻手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裡,讓她正坐到他的腿上,相視而坐。他看了她良久俯過身來,溫熱的唇瓣覆住她的,原本輕輕握著她的手變作十指交扣,呼吸相聞間他離開了她的唇,張開雙手將她緊緊抱住,輕聲道,“月白白,我們就這樣……一輩子。”
所謂家人
程獨張開雙手將她緊緊抱住,輕聲道,“月白白,我們就這樣……一輩子。”
月白白被因為這“一輩子”三個字而愣了半晌,不由反問,“一輩子是多久……”
“我記得你多久,一輩子就是多久。”他緩緩地回答一字一句。
男女之間的情話永遠顯得那麼幼稚,即使一個是不可一世,一個帶倔強小氣。兩人就這麼靜靜地靠在一起,心貼著心,彼此慰藉著。
月白白貼在他的身上被這麼摟著,只覺得心在融化,粘粘稠稠的,像是化不開的蜜。她伸手捧住程獨那張有著絲滑觸感的臉,望著他緊蹙著的眉心不由輕輕揉了揉,“喂,你為什麼不開心?”
“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啊……所以安慰不了你的。”她細聲細語,放低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帶著鼻音的呢喃。
“我都知道你的邪教首領身份了,但是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所以你有什麼不開心也跟我說好了,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咬了咬唇,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其實如果你能脫離那裡,就更完美了……”
月白白見程獨遲遲都不說話,不由鼓起了腮幫子,將手也從他身上取了下來,“不說算了,我去睡午覺啦。”
她悶悶不樂地從程獨的身上站起來跑回床上睡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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