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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簇起了惱怒的火苗,他突然將月白白壓在牆上,高大的身體圍住她,一手用力扣住她的後腦勺,唇湊了上去。這十八年來,單純的月白白何時有過如此經驗,整個人當場懵在了那裡,南宮牧知道她聽話卻也不知道她是這麼聽話的,意外之餘,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滋潤她的唇瓣,用力吮吸著。
月白白開始反抗起來,雙手欲去推,此刻南宮牧張嘴一咬,月白白吃痛,在張嘴的一刻,南宮牧將舌伸了進來,他的舌頭很是靈巧,捕捉每一寸芳香,將她吃得死死的。月白白從迷茫到害羞,雙手從推拒到半摟半抱。很久之後他們的唇分開,月白白的眼眸中帶著一層氤氳的霧氣,迷濛誘人。
南宮牧此刻只覺得喉嚨發乾,也怪自己的情不自禁,該死的,吻了她之後,再跟她說自己不要娶她?
月白白也仿若知道他眼中的掙扎,慘淡一笑,“你去吧,這個吻算是我送你的禮物,以後相見無期。”
她退後一步,“啪”地一聲重重關了門,沿著門緩緩滑落坐在地上,眼淚奪眶而出。
“白白,你聽我解釋。”南宮牧用力地拍打著門,卻還沒有想好如何解釋,他只是知道,他不忍心,不忍心她落淚,從小她就像個孩子,只懂得用力笑。
往事如煙而去,牧,牧……她無聲哭泣,一次一次重複地念著這個字。
南宮牧在門外輕輕說道,“對不起,白白。”
他黯然離去,她黯然落淚。他們一起黯然傷神,從此以後一個水北,一個天南,相見遙遙無期。
所謂的提親,不過是次哀傷的分手。
所謂男人的種子
那日之後,月白白如同平常,並對此事不再提起,諱莫如深。
月小丫將整件事看在眼裡,很好啊,多好的事兒呀,怎麼突然,突然就黃了呢。她想不明白。
月家的二老本以為好事將近,還從旁推敲過,後來南宮家傳來喜訊,他們也知道這事兒已經吹了。他們原本是不著急的,女兒年紀大了點沒有關係,有個青梅竹馬的好男孩罩著,可是最後的一個選擇也失去了,他們開始著急起來。
今日晚上,他們將月白白叫入房內,詩詞歌賦開始訓斥,“讓你從小不好好唸書,現在琴棋書畫,無一精通,詩詞歌賦就更別提了,女紅也不行,除了烏龜,其他的你又會繡什麼?”
“模樣長成這樣,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們親生的。別人以為呢,我這個做孃的苛刻你,不給你買漂亮的首飾和衣裳,你自己說說,每個月我給你買的裝飾品花了多少的銀子……”
“年紀都不小了,連個男人都抓不住……”
本來月白白心情欠佳,被她父母的輪流責備之後,一頓火氣就上來了,她站了起來,狠狠地將一旁的杯子砸到地上,大聲嚷道,“不就是個男人麼,不就是個男人麼,我弄個過來就是了。不用替我操心。”說完,開門就走,帶走一陣風。
“這孩子怎麼了……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大聲說話的,你說,她平時就是多說說話,我也覺得很欣慰。”月母說。
“唉,我們還是不要責罵她了,她心裡也難受。沒事,我們月家有這麼大的家業,還怕嫁不出個女兒嗎。明兒我自己去挑。”
“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月白白一路唸叨著……直到房裡之後,她還在唸叨,月小丫一見,完蛋了,小姐中魔了。
月小丫上前推了推她,“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要男人!我要一個對我言聽計從的男人!”這番話出自沉默寡言的月白白,委實讓月小丫嚇了一大跳。
“小姐,雖然南宮公子明日成婚,可是你也不用刺激成這個樣子,天下男子這麼多,你不能……”
“明天成婚?”月白白臉色一白,雙手握拳,長長的指甲陷入掌心裡,隨即裝成一臉的滿不在乎,“小丫,我餓了,去給我弄點兒東西。”
從今日之後,月白白更加沉默了,甚至比以前變得更加沉默。她真正做到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廢寢忘食地讀書。當然讀的書都是那些所謂的“旁門左道”。
月小丫從小跟著她,知道她平時只愛這些奇文異志,也不打擾,定時送飯來。
這樣的過程延續了一個多月之後,月白白終於“出關”了。出門的那日,她心情大好。還特地吹奏了一曲。月小丫就不明白了,月白白明明對音律十分排斥,卻獨愛笛聲,雖然只會這一首勉強能聽的曲兒。
“小姐,你今天準備出去?”月小丫上下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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