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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傻站著幹嘛。這次看你特殊情況才放過你,下次麼——”
他有意停在這裡不說下去,好看的眉毛一挑,眉梢眼角流轉之中盡是無窮的暗示。
他的視線彷彿有形,她無端端地抬不起眼皮來,低垂頭盯著他拿在手中的床單,依稀能從布料的褶皺中看見那團血跡。
專業使然,大學四年甘恬閱讀過不少古典書籍,但凡提及到女子葵水,無一不認為是汙穢之物。可悲的是,當今二十一世紀,也有不少封建殘餘持著這樣偏頗的想法。
她抿了抿唇:“你不會——”
“不會。”他似乎預料到她會問些什麼,她一開口就截住了話頭,“不要把別人的想法強加到我的身上。”
這是他們同居以來頭一次遇到的比較尷尬的狀況,她臉皮薄,又一貫愛多想,他不如提前給她打一劑強心針。
她眼眶忽然滾下一顆淚珠,顧君齊如同被熱水燙了一下,身軀難以抑制地顫了顫。
“哭什麼。”她的反應接二連三地出乎他的意料,他難免有些挫敗,粗著嗓子道,“再哭我就吻你了。”
“不是……都說相處的時間越久暴露的缺點就越多,可我反倒覺得你展現在眼前的都是優點。”甘恬吸了吸鼻子,“而我卻只會衝你發脾氣。結婚也是,雖然口頭上說什麼時候結婚都沒意見,但我可能無法做一個好妻子。”
顧君齊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放下床單,他走到床頭抽出幾張面巾紙,又踱至她身前,一面替她擦拭眼淚,一面低聲說:“我多想把我的大腦切掉一半放進你的腦袋中,毫無保留地告訴你我所有的想法,這樣你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吧。”
她驟然咳了幾下,似乎被自己狼狽的模樣逗笑了,她掩著鼻口笑了笑:“好恐怖。”
“文盲。沒看過《格列佛遊記》嗎。”他胡亂地揉著她的頭髮,“又是哭又是笑。”
一提到書,甘恬抓住他襯衫的衣角問:“你是不是動了我的‘資料’?”
前幾日在書櫃中找書時,兩…性方面所有書的排序位置都變動了,她一向按照出版日期整理的書籍,眼下卻變成了按開數大小排列。
顧君齊坦然地答道:“不僅動了,而且都看完了。實話說,受益匪淺,就等親身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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