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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共認識周方予才多久,她不過是稍稍收斂了點,就把你騙過去了?”
“你對她有偏見,言語間的可信度要降低很多。我雖然看人的眼光不夠毒辣,但也不會因為你先入為主的評價而用有色眼鏡看待她。僅從我認識的周方予來說,她若是真做了某件事,不會不承認,承認也不會一臉愧疚。”
“你還真以為你瞭解她?她做過的事需要我一件件說給你聽嗎?”
甘恬冷冷地笑了兩聲,毫不畏懼地直視他的目光:“不用,我有眼睛,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大學畢業就進了這家公司,至今四年多,在茶水間和女廁所聽過的關於周總的風花雪月可以寫成十篇雜誌通稿。”
“而顧先生您,你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難道就沒想過反醒一下自身?你總捱罵難道不是性格太惡劣造成的?周方予一味地隨心所欲,你不也一樣?”
甘恬竹筒倒豆子般將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車內寂靜了幾秒鐘,沉默令她沒來由地後怕,脊背上也滲出了一層薄汗。
“說完了?”顧君齊的聲音空而遠。
她抿著嘴不作聲。
“說完了就下車。”
甘恬沉默地下車,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住宅區。電梯即將關上時,剛好有位中年女子走進來,電梯內的氣氛不至於那麼尷尬。
女士似乎剛跳完舞回來,上著粉色毛衣,下著黑色保暖褲,大紅色的薄棉襖垂掛在手上,嘴中哼著歡快的曲調,女人的左手提著銀白色的小音響,玫紅色的手絹從背在右肩的黑色吉他包中露出一角。
理智逐漸迴歸大腦,甘恬也不想明白方才她為什麼會如此生氣。思來想去,只能解釋成替周方予和蔣似心感到不值。
中年女子似乎覺察到流動在這立錐之地的異常的氣氛,眼珠子在二人之間溜來溜去。他們都是深居簡出的人,與鄰里之間全無交流。現下見女人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和他,甘恬生怕前衛的領舞女士說出一些驚世駭俗的話。
她先發制人道:“阿姨,剛跳舞回來?”
提到心頭好,女人果然不再死死盯著他們。對著甘恬抱怨了一通自家女兒有多不理解自己的愛好,丈夫每天把她當傭人使喚,同隊跳舞的老友記憶力有多麼差。中年婦女的肺活量很高,一句接一句說個沒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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