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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這個亂世上,所有的教育都是教育男孩子從小要樹立做大事業,決計不可因為兒女私情所絆。皇帝指派的駙馬,是多少王公貴族的夢中所求,只怕義信這次的拒絕即使不是絕後,至少也是空前。
父親楚後一雄,果然呆愣了一陣,忽然哈哈大笑道:“我兒啊,你是不是沒有睡醒,怎麼盡說胡話。你以為你這樣有意義嗎?那些所謂的愛情故事,只是市井裡面說書先生編出來騙小孩子的,你不會信以為真了吧?好了,義信,以後不許你再說這些了。”說到這裡的時候一雄的語氣是嚴厲的。義信一時間又感到了那種對父親與生俱來的恐懼感,雖然義信心中仍然不答應這門親事,可是他也沒敢再為此吱聲說一個不字。
“義信,明天你把那些僱傭軍解散了!”一雄命令義通道。
義信驚問:“什麼!為什麼要解散?”
楚後一雄道:“源田家、歸藏家、宇文家、常家、鬼方家、尉遲家等家族領主已經聯合上書給盧家皇帝,說是要聯合起來制裁我們楚後家。他們給了我們兩條路,一條是留守現在的地方,楚後的一兵一卒在十年時間裡不再踏出這些地方一步,他們保證在這十年內不會有任何家族會進攻楚後家。也就是說他們承認我們新的勢力範圍,但是要求我們十年內不再進攻其他的任何家族。而第二條路,則是我們不接受他們的第一條建議,他們便會聯合各路大軍,一起前來圍剿我們。所以,義信你要解散你所組建的那些僱傭軍。”
“不!這不可以!”父親楚後一雄的一番輕描淡寫的話,對義信來說像強烈的電流貫身,使他目瞪口呆,他的雙手捧住頭,雙手插入頭髮,身子不斷向後踱去。義信此刻心裡的掙扎是痛苦的。十年之內都不能對外用兵,那麼自己娶琴詩馨的事情豈不是空中樓閣,自己一統亞德讓天下和平也遙遙無期。
忽然一聲叱喝聲響起“你是不是想趁父親出去的這段時間奪權?”說這話的人是義信的三弟楚後義正,只見他面露蔑視之色,冷言道:“不要以為你真的是什麼戰無不勝的將軍。告訴你,你的戰法我們已經仔仔細細的研究過了。你所仰仗只不過是什麼從白種人那裡學來的重灌步兵方陣,以及那駭人的日本新式武器‘鐵炮’的幫助。父親和我以及二哥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從沈家那裡購進了三千支鐵炮。現在的鐵炮早已流傳亞德全國各地,各地領主都在組建自己的鐵炮部隊,有的甚至在籌建自己的生產鐵炮的作坊。義信,你的那套行不通了。難道你打下了這些地方還不知足,真要去惹那些其他家族的聯合干預嗎?到時候我們楚後家被他們平定,領土被他們瓜分,族人被他們奴役,這樣!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不!我不是這樣的!”義信不理眾人,自己大步流星的走出議事廳向領主府內走去。
“大哥、二哥,你們說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我解散那些部隊,難道真的要我十年不對外出一兵一卒?”深夜,義信的房間內,他和他的兩位結拜兄弟商量著白天的事情。
“其實,你不必痴迷於那個叫琴詩馨的女子。她來歷不明,處心積慮想資助你完成這統一亞德的事情,小心你被她利用了。”楊傑勸導道。
義信搖頭道:“其實,她這都是我為我好。她想我有出息,而且我也想早點結束這亂世。你們不知道,在這幾百年的亂世裡什麼人最慘。知道什麼人最慘嗎?知道嗎?不是那些什麼悲壯得最後被滅族的家族,也不是那些在戰場上只知道廝殺光榮的職業軍人。其實最慘的人,是老百姓,老百姓中最慘的則是這個國家人數最多的農名。真的!農民們最慘!由於農民的分散、封閉等等原因,這就使得他們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也缺乏集體談判的能力,他們永遠都處於最下層而且是最悲慘的最下層。他們是最容易被忽視、最容易受傷害、最難以透過自身努力扭轉現狀的一個群體。農民的慘況,更是令從小經常泡在吉坡村的我震驚。知道我所聽過的一句最記憶深刻的話嗎?‘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這句話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所以我希望這亂世儘早結束,而且是由我這個深知農名疾苦的人來結束。舉旗征討天下,這不僅為我,也為他們早日過上安全的溫暖的富裕的日子。”
“其實,愛情不是一切。而且,那個琴詩馨——”羿飛日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義信也看出羿飛日月有話想說,便道:“二哥,你有什麼話,就說罷!不要吞吞吐吐的,我們好兄弟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唉!不要怪我打擊你。”羿飛日月說道:“阿吉秀,你知不知道你所謂的那個叫琴詩馨的女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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