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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騎士們立即還以顏色,他們取下長弓,彎弓搭箭,雨點似的箭羽立即從空中落下,當對面的弓箭手部隊發現自己已經被籠罩在箭雨中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全鋼的箭簇毫無阻礙的穿透了弓箭手只穿了皮甲的身體……在悲慘的呼叫中前排的半人馬射手們成隊的轟然倒地,鮮血從脖頸、軀體上噴出,鮮血汨汨流出。
恐怖的穿透力,恐怖的攻擊距離,在這種令所有的弓箭手都感到恐懼的攻擊下,一種無力感湧上他們的心頭。
但是,他們卻沒有時間為同伴們的遭遇傷心流淚了,在第一批箭雨之後,第二批的長箭再次光臨了那支弓箭手部隊……
第三百五十九節 內戰(四)
擊潰了叛軍的半人馬射手之後,帕索領的重灌騎兵》面對叛軍的騎兵。
失去了弓箭手的支援,叛軍只能以步兵和輕騎兵繼續保持對金牛軍團的圍困之勢,而以重騎兵部隊迎擊帕索領的重騎兵。
從這方面看,雪蘭特親王麾下的部隊確實是帝國的精銳之師,陣形轉換之間,絲毫不拖泥帶水,更不見絲毫慌亂。
他們裝備的是帝國的制式重灌鎧甲,一柄柄鋒利的騎槍斜斜的指向雲霄,結成了一片危險的金屬森林,他們跨下的坐騎是產自帝國北方的純血戰馬,高大神駿,同主人一樣的全身披掛,不安分的噴吐著狂熱的鼻息。
這就是雪蘭特親王麾下最著名的重騎兵,曾經是比蒙帝國最值得驕傲的戰士。他們精良的騎術曾經讓草原王國的鐵騎也自愧不如,在對等的條件下,整個蘭蒂斯大陸幾乎沒有一支力量能夠正面經受得住他們的攻擊,他們因而獲得了‘鐵血驍騎’的稱號。
菲爾娜站在柵上,透過望遠鏡觀察這支遐爾聞名的鐵血驍騎,臉色十分的難看,來到這個世界多年,從剛開始的隔膜,到一點點的融入,她為這支曾為帝國驕傲的鐵軍走上與帝國為敵……不,是走上內戰的道路,感到十分的惋惜。
菲爾娜並不是鐵桿的保,如果這次戰鬥不是神廟下達的徵集令,她也未必會如此輕易的同意出兵。而且,大陸亂象已明,無論是出於練兵或者震懾的需要,這次她都必須出兵。
最重要的是,蘭特親王素來主張與光明教會展開合作,如果被他掌權,帕索領的日子恐怕很難過。於公於私,菲爾娜都不能讓雪蘭特親王的軍變取得成功。
忽然,叛軍中緊起一面藍色的中軍大騎,旗幟上竹著比蒙帝國皇族特有的火獅子徽章,這面旗幟的出現在戰場上引起雙方戰士們的騷動,叛軍們興奮的鼓譟起來,而帕索領的部隊則有些意外——因為這面出現在叛軍之中的旗幟所代表的只能是一個人,雪蘭特親王。
一急促而激烈的戰鼓聲從叛軍的陣中傳來,給這片戰場上又增添了幾分雄壯,隨之而響起的號角聲,更增添了幾分蒼涼,突然——
鼓聲、號角聲驀然而止。那種其來地安靜讓戰場上地廝殺聲顯得特別突兀。在帕索領重騎士地對面。叛軍前列地鐵甲騎士們左右分開。一頭高大地青色地行龍從陣後緩緩踱出。在它地上面是一位身著金色鎧甲。沒有戴頭盔地青年騎士。一頭燦爛地金色頭髮。散發著太陽般地燦爛光輝。
“竟是他!”
柵牆上地菲爾娜蹙眉道。
這位青年騎士竟然是薩多魯王子。雪蘭特親王地兒子。一直以來。這位王子殿下在她地眼裡就是一個紈絝。除了相貌還跟威武沾上點兒邊之外。其它地方百無一是。
但從剛才出陣地表現來看。竟與以往地印象大相徑庭。軍隊是個最現實地地方。他們絕不會因為一個人地地位而表現出順服。在薩多魯王子出陣地一瞬間。那些軍人表現地卻是完全發自內心地尊崇。這確實讓菲爾娜感到驚訝。
“伊都立。那兩個大隊長是怎麼了。難道要和叛軍硬戰嗎?”
魏特勃然大怒道。
“命令攻擊部隊,按原定計劃行動!”
伊都立也皺起了眉頭,連忙命令身旁的傳令兵發出旗語。
由於數量上的劣勢,菲爾娜和魏特等人定下的策略便是以遊擊、遠端攻擊為主,將戰場的戰鬥節奏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和鐵血驍騎正面硬撼,那勢必要陷入纏戰之中,對於帕索領的重灌騎兵是極其不利的。
就在這時,薩多魯王子抽出騎士劍,向前一指——
沒有蠱惑人心的演說,沒有弓箭準備,也沒有士兵們豪邁雄壯的呼喝,鐵血驍騎的第一排重騎士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騎槍,高大神駿的戰馬馱著重騎士高速賓士——不愧是名震大陸的鐵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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