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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娜默然,如果她有一支前生的團隊或者有大筆的資金支援,或許也能做到這一步,而現在……確實只有家族有能力做到這一點。不管怎麼說,她的目地達到了,博卡村的村民們可以過上好一點的生活。這不違她的初衷。
“那我接受了。”
知道了因果,菲爾娜自然無須客氣,雖然諾巖說得好聽,可如果不是她透過了戰爭祭祀的試煉,家族恐怕也不會那麼爽快。
看到菲爾娜痛快地把那些檔案收下,諾巖也如釋重負,他向四周看了一眼。笑道:“菲爾娜小姐,我得去那邊招呼幾個朋友,再和你呆下去,恐怕那邊有幾位紳士要將我生吞活剝了。”
菲爾娜莞爾一笑:“我們是堂兄妹,先生、小姐的未免太生分。以後相互稱呼名字就好了。”
若是不解釋清楚,恐怕連先生、小姐都沒得稱呼……這只是諾岩心裡的話,臉上卻是滿面春風,向她舉了舉酒杯之後,向一群穿得花枝招展地小姐們走過去。
菲爾娜搖了搖頭,轉身剛要走,卻差點兒撞上一個油頭粉面的傢伙,她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剛要離開。那傢伙卻呲著牙擠出一個極其噁心的笑容:“菲爾娜小姐,我是亞歷克斯家族的文思頓,可否榮幸的請您跳一支舞。”
“對不起,文思頓先生,我有些累了。”
菲爾娜面無表情地準備離開,可是,就在這一會兒功夫。又有幾個男人圍了上來。或膀大腰圓、或瘦骨嶙峋……嗯,也有一些身長玉立地。紛紛上來邀舞,弄得她不勝其煩,偶爾透過人群看去,那個諾巖正遙遙地看著這裡,一付欣賞好戲的模樣。
真是的!
菲爾娜已經有暴走的傾向了——長得醜俊不是你們可以選擇得,可擦了一般噁心人的香水(蘭蒂斯大陸的香水大多是從動物身上提取的,例如麝香)和那樣花花綠綠晃眼的禮服堵著自己,那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
就在這時,一個和煦地聲音從垃圾男們的身後傳過來:“菲爾娜!”
“哦,是赫爾伯特,有什麼事嗎?”
菲爾娜一聽到熟悉的聲音,臉上的笑容如春花般綻放……只是這笑容未免讓那些男人們誤會了,一些注意觀察她的老男人們眼中流露出有些曖昧的目光,而另外一批人,眼裡流露的卻是敵意——可憐地赫爾伯特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人民公敵。
不過,他可是一點兒覺悟沒有,看到菲爾娜後如釋重負:“菲爾娜,老師有事情找你。”
“哦?那我跟馬爾蒂尼大人說一聲再走。”
菲爾娜大喜,這可真是雨中送傘吶,她高興地拍了一下赫爾伯特肩膀一下,興高采烈地去向馬爾蒂尼侯爵告辭——
可憐的赫爾伯特,他可是一個純粹地祭祀,雖然身體不錯,卻哪裡比得上菲爾娜,肩膀被這一掌拍得幾乎脫臼,臉色跟變色龍似的變了幾變。
跟馬爾蒂尼侯爵告辭之後,菲爾娜拉著赫爾伯特逃跑似的離開的侯爵府,這才大鬆了一口氣:“赫爾伯特,謝謝你想了這麼棒的藉口幫我脫身……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赫爾伯特無可奈何地同菲爾娜保持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天鵝族的男人都很注重形象,雖然現在天已經晚了,可大街上還是有行人的,萬一被人傳出去,他的形象可就毀了不止一星半點的。(汗!什麼時候男人比女人更注重形象了?)
“菲爾娜,不是藉口,真的是老師找你,是霍金斯告訴你來馬爾蒂尼侯爵府上參加舞會的。”
“唔,真的是崔爾師兄找我?知道是什麼事嗎?”菲爾娜趕忙打聽訊息,以做到有備無患。
“老師這兩天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他想將一些戰爭祭祀要掌握的戰歌教給你。”赫爾伯特回答道。
“哇!太棒了!”
菲爾娜欣喜地大叫大嚷起來,街道上僅有的幾名行人都被她嚇了一跳,赫爾伯特趕快離她遠了一些,做出一付我不認識她的表情。
第九十五節 出事了
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菲爾娜有些不想起來,一連兩天被崔爾逮著,進行的是傳說中的填鴨式教學,雖然只是三、四首比蒙戰歌,學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困難,菲爾娜暗自腹誹那位被尊為神祗的同鄉——幹嗎不將五線譜或者簡譜流傳下來,現在這種言傳身教的傳承方式實在是糟糕透頂,她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全部記得。
“菲爾娜!”門外傳來瑟琳娜的喊聲。
坎帕斯啊……好不容易送走了崔爾師兄,難道連睡個懶覺的權利也要剝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