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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興趣。坐在那發呆沒有打擾他。
君在丹田中將所有的獸身都操作了一便,讓他找回了一點對其他幾隻獸身熟悉的感覺。刨開樹葉,君將頭露了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樹下的邪喜。駭得他一身冷汗,如果是一個仇家,那在他呼吸吐納時,便能輕而易舉的將他擊殺。跳下樹來,奇怪的問道:“徒弟,你怎麼在這坐著呢!你不是在訓練說話的流利嗎?”
“我舌頭一動,石子就被我絞碎了,我就來找你了。”邪喜也有點鬱悶,沒想到出這麼一單事。
君很奇怪,他很奇怪邪喜會找到他在這兒呼吸吐納,又為什麼石頭會碎,可是他沒有問出口,或許邪喜知道,可他不一定要告訴自己。“那你就換一塊硬一點的石頭再試一下吧!”君有點好奇,到底會是個什麼情況。
“我找的都是鵝卵石,是這兒最堅硬的石頭。我現在可找不到其它更硬的了。”邪喜臉上帶著些無奈,說道。
君嘴角牽動了一下,這事足夠的驚人,讓他一時接受不了。開始以為他碰到了那種風化的石頭,現在看來不是那種情況而是他的嘴異於常人,更或者說是他這個人與平常人不一樣。君一時也沒了辦法,就這樣看著他。
邪喜受不了一個男人的目光,有點躲閃的罵咧道:“師傅,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是照了你的法去做的,雖然我這個人特別,可是我是那種忠一之人,只要你做了我的師傅,我就不會違逆你的意思,我絕對是照著你的意思。”照做兩字重複了兩遍,看來他不想要君誤會他。
“我不是你那個意思。不說了,你自己去找事幹吧!如果要找我就在這兒來,如果沒有見我你就到那邊的那個小湖去等。”君現在知道炎黃城中可能已經在找他了,他不能去城內,只能在這待著,等著晚上在去夜探別院。
“哦!我走了,如果這兩個地方都找不到你呢!”邪喜又問出了一個君不想提到的問題。如果君救皇失敗被擒,他該到什麼地方去尋他呢!或者刻不容緩的逃離炎黃城,又該到什麼地方呢!
“那就看你我師徒是否有緣了。”君才收了徒弟只是覺得有點新鮮,況且教的東西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得好聽點能上升到辯論口才的程度,不好聽就是狀如潑婦罵街。
可能邪喜不是什麼婆婆媽媽之人,又或者真的是一個保守的人,師傅叫做什麼就做什麼,照著君的意思離開了,走出了君的視線,人忽然扭曲起來,消失在了官道上。
牛三的罵人風波風頭正勁,另一件大事被提了上來,將牛三這個炎黃國中,人人知曉的名字蓋過了一頭。押解孫熊的大軍已經到了城外三十里外,不到半天就能到達城外,這些都是李傑領導的軍隊,到時她的聲勢將更加的壯大,甚至有小軍神之說。將進行祭天獻俘,連帶著提前押解回京的,仇池皇室貴族都會一同被帶著去,就是不知君是否來得及將二皇子救出。
君待在這兒,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城內,人人知曉的事,也許這是救楊孝藏的最後一晚。這些皇親貴族的性命比百姓更加不如,殺他們或許如屠狗,或許會被終身圈養起來,總之前途茫茫,不知下一刻會怎麼樣。
君坐在小山坡上,看著遠處的皇家別院,白天更能看出皇家別院的宏偉,房屋連綿十幾畝,重簷飛歇,氣派輝煌。這能看出皇家的尊嚴,雖然破敗,可現在依然氣派。雖不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可還是能有百步一崗,半盞茶便有一隊人巡邏而過。不過這些人看起來卻不怎麼盡職,也許他們想不到能有人來救這些亡國的人吧!
李心潔帶著趙猛和趙靈兩兄妹已經趕去押解的軍隊了,臉上帶著幾絲期待。想起了當時控制這隻軍隊的辛苦,現在的回報不由感嘆良多,他是這隻軍隊的絕對掌控者,或者可以說是這隻軍隊的獨裁者,他在軍隊中有絕對的威望。在軍隊中沒人敢小看他,他的話就是軍令,就值得令人效死。
李心潔面對軍隊,哪裡還有在皇家別院的姿態,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自信,精神熠熠。
“小姐,老爺來信說叫你早點回去,老爺說炎黃城裡太危險了,不宜久留,他擔心你回不去。”幻妖仙對面恭敬的站著一個老人,這老人頭髮銀白,眉頭的皺紋微微皺起,整個人的氣勢如藏於鞘的寶劍,不洩露丁點。站在那兒紋絲不動,如果僅看表面他就是個普通的老人那般普通。
幻妖仙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謝了豔裝,依然掩蓋不住嫵媚,眼角上翹充滿著駭人的誘惑,眉毛如夭蛾。“凌爺爺!我當初在長老會上就說過,我一定會在炎黃城中做一番大事,我還要帶幾個人才回去!現在就讓我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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