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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需要一個可靠的抵押品,我個人希望殿下可以理解一下。”懷斯曼一點都不生氣的說道,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中,他口中的抵押品,其實不過是一種威脅的說法,菲蕾雅不想交出來,或者說出東西的下落,可以,不過,把她抓起來當人質就是必須的了。
“那不就是沒得談了,男人啊,就是喜歡用暴力來強迫無辜的女性。”菲蕾雅繼續那種毫不畏懼的口氣,一切彷彿是在玩笑中。
“這個問題呢,以後可以慢慢談,不過,我希望公主殿下再好好考慮一下。”懷斯曼仍舊心平氣和的說道,他那種樣子,與其說是一個藏頭露尾的組織的首領,更像是一名慈眉善目的神職者。
菲蕾雅開始蓄積力量,眼皮沉了下來,握住了拳頭,冷冷說道,“都說了,沒得談了,結社的幾位。”
“那麼,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懷斯曼說著拿出了一個有些古怪的法杖。
極度令人不舒服的立場張開,四名執行者退開到了一邊。
第二百五十七章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著
70年的年初,註定要記載與史中的一天,羅蘭的皇宮中,廝殺仍然沒有停止,菲蕾雅所糾集的以政變為目的的軍勢在此刻,就像是一根被蹦到了極限的橡膠皮筋,哪怕這跟皮筋只是裂開一個細不可見的小口子,也會讓這跟皮筋完全崩潰。
與混亂中的皇宮不同,帝都的其他地方有著非常詭異的安靜,軍隊和警察都在維持安定,他們的行動比平常收到警報時還要迅速,讓人有一種似乎早有人預料到這樣的亂局,並且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一樣,當然,這些軍隊的作用更重要的是控制住那些可能會影響局勢不安分的人,比如亞連這種繼承順位靠前的大貴族。
父與女之間,都希望置對方於死地,卻都在極力的避免亂局的出現,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可笑的“默契”。
皇宮正殿之前的廣場,屍體,破碎的地板,混亂的氣流,古怪的曜力波動,也許這樣的氣氛在一本小說中並不是那麼的適合一個即將決出生死的場面,但事實是,羅林這個菲蕾雅的緋聞情人,即將和菲蕾雅的父親,也就是帝國的皇帝決出生死。
羅林按了按額頭,在隔絕了一些感覺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恢復狀況如何了,卻在這最後關頭還是一副閒侃的神情說道,“我突然在想,過幾天的報紙會怎麼報道這件事?”
“不清楚,也許是這樣,殘暴無情的皇帝拆散了一對有情人,並且無情的殺死了那個追求真愛的年輕人。”皇帝嘴角在淌血,卻還是一副不怎麼著調的樣子,羅林突然有點不能理解一個為了改革而背棄了親情,不惜得罪那些貴族的那樣偏執的皇帝,在生命的最後仍然是語氣。
羅林邊走邊說,“不不不,陛下,我說的不是那種給女人看的報紙,您應該明白,最關鍵的是,將要死去的是一位無法貫徹理想的可憐皇帝,而不是風華正茂的美少年的我。”羅林同樣平靜的述說著,雖然他走起路來還有點偏偏倒倒。
“最好的一劍。”
“同意。”
兩個人一前一後說道,那一瞬間,兩個男人之間的確是從對方的笑容和眼神中讀懂了些什麼。
動作的描寫對於這樣的場景而言是一種褻瀆,氣勢的描寫畢竟是一種累贅,誰又能說得清這兩個原本並不認識,身份和思想完全不同的男人在這一刻到底在想什麼呢,過程很複雜,後來的人可以把悲壯,悽美這些屬於文學的詞彙隨意的付諸於那樣的場合,但終歸是一種想象,現實很簡單,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著。
皇帝倒下了,聖劍法爾西昂也倒下了,羅林還站著,雖然他的站姿那樣的醜陋,笑容那樣的傻氣。
“怎麼,陛下,在生命的最後,不說兩句遺言嗎。”羅林看著地面這個即將死去的人說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他的雙手已經不是沾滿了血腥足以形容,而是被那怨恨的鮮血侵入到了骨頭中,但這一次,他躊躇了,為什麼?他怎麼知道。
聖劍徹底失去了光芒,皇帝依然用一種成年人逗弄小孩子眼神看著羅林,氣若游絲,那聲音卻還是清晰可辨,“想聽什麼樣的遺言呢?外來者,在最後還要從一個即將死去的人那裡榨取一兩句可憐巴巴的話來填補你的虛榮嗎?”
“不否認,如果您還聽得見的,我倒是希望您說一句,‘我的女兒交給你了’這樣的話。”羅林是帶著一種輕鬆語氣在述說,他在說的時候還刻意的模仿了一下皇帝的聲調。
“那麼,拜託了,我的女兒。”
皇帝留下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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