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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而已。主人的天賦……”
上官宏話語中帶著一絲隱隱的不屑,不過葉暢卻是沒有惱怒,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若論天賦,葉暢卻是不算高,若不是有著易筋經的緣故,他想要修煉到如今的實力,恐怕花幾十年都無法達到。
不過葉暢卻是有著一項別人所沒有的特質,那就是堅韌刻苦,知道自己不行,他就更要努力學會。
在關城時,他的刻苦可是有目共睹的。
“你只要說怎麼做就行了,我學不學的會,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既然你這麼說,告訴你就是。”
上官宏不置可否,但還是將那符籙的方法告訴了葉暢。
符籙並不是必須要畫在符紙上才行,按葉暢的理解,這符籙和陣法圖其實有著相似之處。
只不過符籙和陣法圖的原理,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系。
聽完上官宏之言後,葉暢隨即回到現實。
他與上官宏的對話雖然不短,但實際上卻只是過去了兩秒鐘的時間,葉暢為了防止對方趁自己思索時逃跑,拿出那飛索柵欄陣法圖,將其啟用,困住了陳老。
陳老如今已經是完全絕望,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不立刻殺了對方,但他心中已久是恐懼無比。
葉暢想著上官宏所說,一邊在自己腦海中演化著那符文,一邊一隻手下意識的在空氣中緩慢的畫著。
上官宏所說的,只是如何刻畫那符文,並未告訴葉暢原理,事實上就算他說了,葉暢恐怕也無法理解。這符籙一門深奧無比,哪裡是片刻功夫能夠說完的?哪怕只是最基礎的原理知識,也需要學習許久才能理解通透。
上官宏故意為之,就是確定葉暢無法學會這符籙,等著看好戲。
雖然他身處葉暢體內,但是卻並不意味著他就要完全聽從葉暢的命令,若是沒有易筋經的牽制,說不定他早就爆發將葉暢的靈魂吞噬了。
而葉暢並不知道小宏內心所想,一時間彷彿是進入了入定狀態一般,只有一隻手還在緩緩的移動著。
若上官宏能夠看到,定然會發現,葉暢所畫的赫然就是那符籙的紋路,而且隨著他一次次的刻畫,那符籙逐漸變得準確、清晰。
不知演化了幾百次,葉暢卻是彷彿不知疲倦一般,雙目緊閉,一隻手在空中看似詭異而動,突然一絲絲淡淡的金色光芒出現在他手上,漸漸沿著他手的移動而現出一條條紋路來。
“崢!”一聲清亮之音突然響起,葉暢猛地張開雙眼,眼中古井無波,不帶一絲的感情,似是從遠古而來。
葉暢的手停在空中,而在他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副神秘莫名的圖紋,金色的紋路讓人無法看懂,只是其中傳來的蒼茫和遠久之意,讓人不由心生膜拜之感。
這圖紋就那麼靜靜的漂浮在空氣中,葉暢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
“主人,快找個東西把符籙刻上去!”
一聲驚喜交加的吼聲頓時將葉暢的心神拉了回來,葉暢這才反應過來,從腰間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塊類似於玉牌的一樣的東西,放在那金色圖紋之上。
一陣閃亮金光閃爍良久,最後歸於平靜,然後,在葉暢手中,那巴掌大小的玉牌之上,赫然多出了一副金色紋路。
葉暢有些呆,不確定的問道:“這就是符籙?我成功了?”
他無法相信,因為從小宏口中他已經得知,這符籙學習的難度,可是比現在的陣法要難許多,諸多人學習符籙一門,但卻一直都在門外徘徊,他今日不過是按照小宏所言,隨意的演化一番,竟然就被他學成了?
上官宏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透過葉暢感受著那玉牌,他又不得不信。
這葉暢,難道說真有符籙方面的天賦不成?
符籙的刻畫,可不是簡單的畫上那圖紋就是了,一般人無法刻畫符籙,哪怕對那圖紋爛熟於胸,但想要真正刻畫之時,卻會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圖紋是一回事,實際刻畫又是另一回事,上官宏很明白這一點。
而符籙刻畫成功的關鍵,就在於那金色的光芒,如同呼吸一般閃爍九次,那便是成功的標誌。
剛才那玉牌上的金光,正是如此。
上官宏有些無語,這葉暢在修煉方面明明就沒有一點天賦,若不是他機遇好,加上努力刻苦,哪可能取得如今的成就?而這符籙的天賦,卻是比武道修煉更難、更加稀少,自己不會這麼幸運,正好遇到一個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哀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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