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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還藉口我們臨陣脫逃,不啃一塊肉下來不會幹休。”李舍爾的嗓門越來越大,唾沫星子濺了王安一臉,一張滿臉橫肉的黑臉幾欲貼到手下的臉上,逼得王安步步後退。
李舍爾接著說:“就算七家莊打輸了,那短毛賊的手下都是地頭蛇,天色也快黑了,肯定死不了多少人,那群煞星只是商旅的護衛,不會追多遠的,要是我們落下七家莊那幫人獨自先走,待到這幫煞星走了,你說那短毛賊會不會拿這個做藉口來找我們麻煩,那時候這邊的幾撥人肯定都恨我們獨自先逃,到時候你來獨自抵擋那短毛賊?”
王安正聽得汗流浹背,說:“那現在就叫弟兄們上?”
“上什麼上,就在這看熱鬧,要是短毛賊贏了,就上去咬一口,說什麼也得分點什麼給我們。要是輸了,撤也來得及,畢竟我們沒有拋下他們獨自逃走,到了最後才走,也算仁至義盡了,他們也怪不了我們什麼。天也快黑了,那幫煞星也不會冒險來追趕我們的,畢竟他們是商隊護衛,又不是捉討使。”
王安聽得有理,正要猛拍幾句馬屁,突然背後傳來一句“小舍這裡風景不錯嘛,不知是要看什麼熱鬧呀?”
王安正要回頭大罵何人如此大膽,敢在大頭領面前放肆。卻發現剛才還說的唾沫橫飛的大頭領臉色頗為奇怪,兩頰的肥肉正在抽動,嘴角努力的向上翹,彷彿想要笑出來,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卻聽見剛才那個聲音又說:“不知早上跟隨王頭領前來的某妻兄在哪裡,怎麼沒在王頭領身邊?”
“與王頭領前來?早上與王頭領同來的呂之行的妹妹就是七家莊的呂家的嫡女,有名的大美人,嫁的就是呂方那入贅的軟骨短毛賊,莫非背後就是呂方這短毛賊?”王安想到這裡,才反映過來,看到眼前頭領那張黑臉一下子就白了,額頭上的汗珠雨點般往下掉,口中一個字一個子往外嘣:“呂小哥自告奮勇上前勸降,結果被人詭計所乘,被抓去了。”
“自告奮勇?”王安感到一個人嘩的一大步從自己身邊衝過,站在頭領面前,自己兩側也各自站了一人,把自己夾在中間。那人身形頗為長大,身披一件灰色長袍,樣式頗為怪異,還有一頂兜帽連在袍子上,此時帽子搭在背上,頭上並無髮髻,只有寸許長的短髮。
“正是。”李舍兒一面乾笑著,一面向後退去,卻被後面的護衛擋住。“呂小哥自己要求前去勸降,你知道某等皆是斗大的大字不識一筐,比不得呂小哥識文斷字,所以。。。。。。。”
“好,這個先不提,你把你的人準備好,尤其是那群索囊。如果這次不能把下面那群傢伙收拾掉,把之行救回來,某放得過你,呂家和王家的那幾位長老在議事堂裡可饒不了你。”呂方指著下面的黑雲都精兵說。
戰場上的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黑雲都不愧是天下有數的精銳,雖然剛才側後被偷襲,被射中十餘人,但隊形不亂,先是一聲尖利的哨響橫列中央的將旗先向右點了一下,然後又朝側後敵人劃了一個弧,就看見那排向前徐徐移動的步槊停住了,緊接著,右翼就以將棋為中心轉了過去,面朝原先側後敵人的方向,原先中箭受傷倒在地上的傷兵全部都被移到行列的後面,緊接著兩翼計程車兵向中央收縮,就將腹背受敵的橫列變為了圓陣,數百根長槊密密麻麻向外指出,宛如一隻巨大的被激怒的豪豬。
王啟年看到麾下士兵已經變為圓陣,才鬆了口氣。沒想到這些賊寇還有這麼多花樣,還好對方沒有騎兵,士卒也不夠精銳,不然要是從背後衝過來,腹背受敵,就算自己武藝再高也得躺在這裡,不過剛才那隊弓手離了足足有70…80步遠,居然可以射穿自己手下那些士兵的鎧甲,有一個甚至大腿都被射了個對穿,筋都斷了,眼見的好了也是個廢人,難道他們連弩機都有,可是哪有弩機上箭那麼快的,稀里嘩啦已經射了兩三排,雨點似的,還好後面那幾排老兵都背了革盾。可惜了,要是他們再晚來半盞茶的功夫,前面的流民就全部趕走了,現在又得重新開始,結果就難定了。
“果然是百戰之餘呀,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總算親眼看到孫子兵法裡面說的四如精兵是什麼樣子了。”呂方一隻手扶著腰間的刀柄,一隻手摸著下巴上的短鬚,回頭看了看側後的兩位頭領,王安還好,沒看出其中的妙處;那在黃巢軍中呆過好幾年的李舍兒,眼睛珠子已經凸出來了,看到呂方轉過頭來,目中全是哀求的眼光,只差說出口來請求撤了,呂方笑著轉過身來,拍著李舍兒的肩膀說:“現在可以把索囊們派下去了”
陳五是黑雲都中的一名隊正,他站在圓陣靠外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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