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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是一兩天的事。
你給我出個好大的難題。
這不是我的事。
他猶豫,然後雙手支撐桌面,把腦袋端在我正上方,居高臨下,他低聲說:你以為我會答應?
我沒被他的氣勢嚇倒,我也不回答。
他的呼吸明顯接不住,他不得不坐著說:李賓怎麼辦?李澤就他一個兒子。
決不能告訴他。
眼睜睜見他死?把他帶回來吧。
如果李賓知道實情他一定不答應,就算吧他騙來,面對死去的將士,你叫他怎麼做人?不是我狠心,李賓非死不可。
李家豈不絕後?
我暗示:給他找個良家婦女。
他問:有藥嗎?
我遞給他一隻褐色的小紙包。
他開啟抖進茶杯,然後揉紙包成團狀藏在衣袖中,叫喚他小女兒嵯峨。
我說:這可不必。
他說:我和李澤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明白嗎?
他無憂無慮的女兒來了,笑容裡帶著明媚的春色。
何興說:嵯峨,把茶喝了,是東王送的。
啊?我驚訝,彷彿做了件壞事。
她輕輕嘗一口,像偷吃的老鼠,然後一飲而盡。她對我說:你就是東王?
是。
今天能見到你我很開心。我見過含玉姐姐,她很漂亮,我們還在一起玩過呢。
何興說:你可以下去了。
嵯峨走的時候步伐醉了似的不夠穩健。
何興說:輪到我們了,去找教皇,求她賜婚。
我不解。
他嚴肅地說:我要保護我的女兒。
九月一日深夜,清艦奇襲南海衛,大獲全勝,以為消滅艦隊主力。
瑾兒大怒,質問何興,無果,以叛國罪入獄。
我懷著內疚的心去見他,我將爭取機會救他。
可晚了。
何興撞壁而死,鮮血淋浸壁上那個大大的“冤”字。
獄吏說:何興看到這個字才選擇這個牢房,他出神地看,直到自殺。
字是姑姑的親手筆,數年前,雪姨就死在這地方。數年後,它預見性的撫慰何興,亦或姑姑在天之靈理解何興的苦?
我明白,逼死何興的兇手是我。
瑾兒取消南海衛艦隊番號,併入皇家海軍,交付戰煊統一排程。同時下令誅殺何興全族,嵯峨倖免,因為她是李賓的人。
一輛馬車停在何興府門口。我派人接嵯峨。
嵯峨的健康狀況很差,幾乎被抬進車,身形消瘦得很。車內還可容一人,我就把何興的一個兒子也叫上車。我放下簾子,叫車伕快走。
路上,一隊兵向何興府方向奔。[·電子書下載樂園—Www。Qisuu。Com]
我看著可憐的嵯峨,她近於一個精神失常的女人。
我心疼著,我說:這些天還好嗎?這話又是廢話。我又說,你搬到我的地方住。
她卻說:
我見過你,你是給我帶來厄運的魔鬼。第一眼見你我就迷迷糊糊不省人事。我有知覺時,聽得見海潮在外的滔聲,我不知身在何處。燈火很弱,一閃一閃飄忽不定。我看到一個陌生男子赤裸裸的身體,那種特有的體味和汗臭味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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