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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曉渝說:你要好好活,等我回來。
你會回來嗎?
一定!我心裡一陣酸楚。
那含玉?
我現在只想著你。
曉渝笑了,她像個勝利者,終於疲倦地閉上眼,她打敗了含玉,所以滿足地笑了。這種笑也許是不友善的,但我不介意,曉渝品性單純,這正是她吸引我的地方,儘管我沒有理由說含玉不好。
曉渝,保重。
我出城時看到漫天煙塵,滾滾黃沙。我走遠,再回首此城,它便在塵世中隱沒,裡面珍藏著我的愛人。
我孤單地走上返島的路,我變回本身,要把它完整地交給姑姑。
我到黑血灘上,看到隕星島的輪廓,它保持靜默,一隻渡船橫在面前,上有艄公和年輕的渡客。
擺渡人,送我去隕星。
那少年偷偷看我,我看他看我時,他快速移開目光,我說:你偷看我幹嘛?
他無法迴避,說:你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我像誰?
不好說………………
我是公主。
他立刻仆地,公主。
你是誰?
我是一名信教徒,叫周洋。
我想起來了,姑姑曾在我面前誇你辦事能幹。
謝公主誇獎。
送什麼信,能給我看嗎?
倒不是密信,公主可以看。周洋極其謙遜地拿給我。信是關於繯姐姐的:她在成都舉事失敗,被朝廷重兵困住,請求搬援軍。
我把信給他,問:如果是機密,你會給我看嗎?
公主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
他的笑容僵住,正經地回答,不能。
如果你是我的親信,會嗎?
他想一會兒,向我磕頭:謝公主提拔。
我甚為滿意,同時為他的變節而惋惜,他能事我為主,也可能事別人為主,然這個情況不可避免。我只希望自己沒有看錯人。扶植親信不是我所願的,島裡的明爭暗鬥相互傾軋使我感到加入一個集團或是自己組織勢力的必要。我沒有取姑姑而代之的意思,但在她的羽翼下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我既是未來的教主,這些事就是理所當然的。
到了!周洋興奮地喊。
山上的官殿越來越清楚。即將靠岸了,我回望後方,如當初我回島的所看,一年之間,晃如昨日。
第一卷 第六章:雪姨冤死
船靠岸,我踏上這溫柔的土地,一股暖流自腳流進心田,我的根在島上。
我回到暖雲閣,看到錦秀,她立刻哭了,她說:公主你跑哪去了,我們急死了,教主差點沒殺我。
我說:我不是回來嗎?我和你們失去聯絡,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和分教聯絡。
回來就好,我們也派人找你,就是找不到,教主很擔心你。
她在哪兒?
朝陽殿。
我去那邊時看到姑姑、雪姨在忙著批文書,我喊:姑姑,雪姨,我回來了。
她們看到我,立刻就笑。我跪在姑姑面前,抱住她的腿,淚落下來,簡直沒有過渡,我突然感覺到島外日子的辛酸,過去不曾體會的情感,現在莫名其妙的湧上來,止不住。
好了,好了………………別哭了,高興才對。
我乍看姑姑,她明顯老了。
教主非常擔心,現在你回來了,總算少一份憂愁。
我問:姑姑還有什麼煩惱事?
西、北、南三王向我發難。我想把教主宮的兵劃出來,新立一個宮衛營,東王聽我的。三王黨提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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