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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向小亭子裡幾個一看就知道何莫是個厲害的高手。他向何莫拱手一禮,說道:“朋友,今天是我派要和此三個屑小之輩討還我派寶物,希望朋友站在一邊,等收拾了此三人,再請朋友家中做客。”
眾人站起身,何莫問道:“不知你們要討還什麼?這可否是個誤會?”何莫知道張羽等三人和自己一樣,才到仙緣星,不可能和他們結仇。
馬元道知道何莫的修為比自己要高深,不知何莫的底細,所以耐心地解釋道:“我派的五龍金盤被此等三人奪去,不信你問他們便知。”
張羽一聽就知道有麻煩了,五龍金盤正在自己手中,這下人贓俱獲,有口難辯。
申巧說道:“眾位前輩,五龍金盤確實在我們手中,不過我們即非搶又非偷,而是劉刀老兄打賭輸給我的。劉刀老兄,你說話呀。”
劉刀還沒說話,馬元道已經說話了:“笑話,我徒弟一向乖巧,怎會拿我送給他的金盤打賭,分明是你說謊。快些把金盤交出,免得動手說我以大欺小。”
張羽看著對方五人,知道劉刀和自己修為相仿,都是煉氣化神中期,而其他四人的修為自己看不透,恐怕都已是煉神還虛的水平,要打的話,自己三人如何是他們的對手?不打的話,交出金盤可能會沒事,不過卻落下強搶之名,真是左右為難。
何莫一生被人冤枉,最見不得別人受冤,見此情景知道張羽等人是有口難辯,忙說道:“此事不難查知,只要劉刀和此三人對質,事情應該會水落石出。”
馬元道是出了名的護短,再加上他被偏見矇蔽了頭腦,見一而再地給何莫留情面,而何莫卻不識趣,他一張紅臉氣得更紅了。
郭簡知道自己師兄真得生氣了,心想:跟他多說什麼,何莫修為再高,也敵不過我們師兄弟聯手。於是,強硬地說道:“此事已明,請閣下退到一旁,莫誤了我們的事。”接著,又看著張羽等三人說道:“今天,你們不交還金盤,休想活命。”
看對方把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已沒有挽回的餘地,張羽向何莫拱手一禮,說道:“老哥,你的情意恐怕今生難以回報,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叫他們如願。”接著又向馬元道施了一禮:“前輩,金盤就在我手中,這與申巧和肖化雨無關,請你們不要為難他們。要取自己來拿。”說完,從腰中抽出自己的純陽劍,殺氣騰騰地站在原地。張羽心想:與其三人都落難,不如自己一個人承擔。
肖化雨沒想到張羽年紀輕輕,修為不高,竟然有如此豪氣,和自己平時所見那些見利望義之人完全不同,心中不由自主地對張羽產生了好感和敬佩之情。
申巧不樂意了,說道:“兄弟,你太不夠意思了,金盤之事是我連累了你,此事因我而起,怎能撇下我呢?不如我們做個異姓兄弟,共同進退。”說著,申巧取出兩壇酒,遞給張羽一罈,然後開啟酒罈封口,接著又說道:“蒼天為證,我申巧願與張羽共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說完,張嘴對準壇嘴,咚咚喝了幾大口。
張羽也開啟酒罈,跟著說道:“蒼天為證,我張羽願與申巧共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對準酒罈,大喝了兩口。
何莫在一旁說道:“你們兩位也真是的,有酒喝怎麼不喊我。”說著上前接過申巧手中的酒罈,大聲說道:“我何莫當著眾位修道之人的面,願意和張羽、申巧共結金蘭,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說完,提起酒罈,一仰脖,一口氣把酒喝了個乾乾淨淨,一抬手,把酒罈摔到地上,酒罈砰的一聲化為碎片。
肖化雨從旁邊走到張羽面前,一抬手把酒罈奪了過來,白了張羽一眼,說道:“不要以為只有你們不怕死,我也願意與眾位義結金蘭,與大家共同進退。”說完,也喝了一口酒,把酒罈放在石桌之上。
四人各自報了自己的年齡,何莫的年齡最大為大哥,肖化雨排為老二,申巧排為老三,張羽最小,眾人又一一重新見禮。
何莫向馬元道說道:“閣下,此地空間太小,我們到外面見個上下。”
眾人來到外面寬敞地帶,馬元道跳到空中,和何莫戰在一起。馬元道也真有本事,召出自己的飛劍,飛劍幻化成一隻巨大的黃色鳳凰緩緩地向何莫撲去,鳳凰嘴裡吐著火焰,另外一抬右手打出一道金雷,一道霹靂後發先至向何莫頭頂砸去。張羽三人都開了眼,這種劍術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何莫穩穩地站在空中,身上黑光大盛,整個人都籠罩在黑光之內,霹靂砸到黑光之上,竟然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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