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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老貨真他媽狠啊！”

“他姥姥的，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好大的一隻老狐狸！”

魔宮聖子等人就算再笨也看出來了，從灰衣老者出現到現在，中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偽裝的，為的就是騙太初神體衝入前方，衝進數十座聖級防禦古陣中，他自己知曉自己的狀態，殺不了神體。

或許開始的時候他有把握，因為有聖級古卷在，但是當天凡打出滅天劍之後，他知曉，自己沒有機會了，不管是己身的戰力，亦或是聖兵的威力，都遜色了不少，為此，他只能做出最後的手段，藉助人皇的頭顱，激怒神體，讓其衝去搶奪，從而引發他佈置在暗中的聖級殺伐力，遭受數十座聖級古陣與幽泉界大半祖脈的聯合一擊。

這可謂是絕殺，即使來一尊全盛時期的準聖，也只有隕落一途。

“老東西！”

天凡冷聲道，同時有些心寒，對方竟然如此狠辣，以幽泉界大半祖脈之力作為神力供給，難怪可以支撐起數十座古陣。

天凡此刻的狀態不是很好，若非有聖光術和滅天劍護體，他真的危險了。

“我皇的迴歸已經註定，沒有人可以阻攔，除非是當初的那對兄妹復活。。。”灰衣老者緩緩後退，出現在聖陣之中。

“嗡。。。”

聖級古紋爆發出一道道神秘的光輝，下方的祭臺開始燃燒起來，發出一縷縷聖輝，向著最上方那截聖骨渡去，那裡一片迷濛，整片世界的神光都向著那個方向移動而去。

“你們真以為，找到這顆頭顱的時候，我界損失了三尊天仙？”灰衣老者身處古陣中心，雙手揹負。

看著天凡等人皺眉，他搖了搖頭，平淡的道：“我忘記了，確實是失去了三尊天仙，那是我殺的。”

“你！”

這句話像是一道天雷般，讓天凡等人大震。

“你們馬上就會明白的。”灰衣老者依舊很平淡。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這片世界突然間爆發出璀璨奪目的聖光，中央地域沸騰了起來，一道道的光點浮現，而後化作一道道流光，向著獨立的虛無空間中射去。

“那是什麼呀？”小鳳凰問道。

“靈魂！”天凡回答，他的眼睛很奇特，可以看穿很多東西，包括虛無縹緲的靈魂。

“為什麼？”幾人都有些不解。

“這些靈魂是必備的滋養品，是召喚暗皇神魂必不可少的東西。”灰衣老者道，話語很平淡。

“你！你就是這麼對待他們的嗎！”

天凡等人有些憤怒，身為敵人，這些修者的靈魂會怎麼樣與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但是被自己世界的領導者如此對待，還是讓他們難以忍受。

“我應該要感謝你們，因為就算你們不出手，最終我也會親自動手，取出他們的靈魂，但是你們出手了，殺了他們，也算是幫了我一些小忙。。。”灰衣老者依舊是一副很淡然的表情。

第六百六十章　毀滅

幽泉界中心，一片斷壁殘垣，在那最高點的虛空中，數十座聖級古紋絡閃爍神秘光華，聖級波動席捲整片天地，此刻依舊還有一種毀滅性的波動在瀰漫。

“你在說什麼！”

天凡身上，淡淡的九色神光閃爍，得自地獄中的聖光術自行運轉，此刻他的傷體已經恢復了大半，神色非常冷漠。

聞聽灰衣老者的話，幾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有些冰冷和憤怒，望著虛空中那一點點的星光向著那獨立的空間中射去，聽著灰衣老者的話語，他們一個個瞪大了雙眼。

“人類，何必如此，不就是死了些人而已，何況還是你們的敵人，換一個角度，你們不是應該高興嗎？”灰衣老者的話語很平淡，立身在那片獨立的空間中，像是處在另外一邊世界，他的所有氣息都被聖級紋絡隔絕了。

“你放屁！你就是這麼對待他們的嗎！那可是你的同胞，是一群相信你的人！”魔宮聖子怒聲道。

儘管那些死去的修者的確是他們的敵人，但是此刻眾人也忍不住替他們惋惜，竟然被自己最為信任的人這般對待。

“那又怎麼樣？”灰衣老者搖了搖頭，像是泯滅了一切感情波動，道：“我界的皇者要回歸，就必須需要這些靈魂，否則如何可以從時空的夾縫中歸來，如何造喚回那一縷迷失路途的神魂？想要成就大事，總是要有犧牲的。”

“說的好聽，你怎麼不犧牲你自己！”龍馬鄙視道。

“如果需要，老朽會自願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