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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經決定,兒子都應著便是。”
“哀家知道你孝順。”蕭雅爾雖是這樣說,心裡卻還是有點氣悶。兒子的性情她也不是不清楚,如今翅膀硬了,也時常對她陽奉陰違,她就算拿十條金剛鏈子鎖住他,他的心也不老實。
於是,她又勸慰,“夙兒,藍望潮的意圖尚不明確,咱們也得沉得住氣。再說,你一向恩寵賢妃,如今賢妃有孕,你不能太疏遠她。而良妃和德妃的小心思,你也清楚,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不能太鬆懈了。”
如今,後宮之中妃嬪二十四人,其中,三妃賢妃、良妃,德妃都是太后親自挑選的人,至於其他的昭儀,美人,才人等都無足輕重,點到本家上,也不過是朝中黨羽之女。
賢妃蕭悅心是太后嫡親的侄女,耶珈夙的表妹,因耶珈夙自幼與她一起長大,感情也格外親厚。
而蕭悅心的父親蕭坤爾在蕭雅爾坐上太后寶座之後,便理所當然的成了丞相,位高權重,不可小覷。
耶珈夙心如明鏡,他恩寵蕭悅心,卻從沒想過讓她做皇后。單在這一點,他和太后便不是一條心了。
因此,瞅準藍望潮提議和親,他便讓南闋公主先佔住皇后的位子,南闋公主與丞相女兒,哪一個更有資格做皇后,一目瞭然。這樣也能和緩朝中的風波。
而良妃,則是元帥竇震之女,竇和麗。元帥竇震與丞相蕭坤爾一向如鬥雞一樣水火不容,而竇和麗也沒有她的名字那般風和日麗,反而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兒。竇震則並不覺得女兒囂張,反而時常對耶珈夙說,虎父無犬女!
去年良妃初入宮時,耶珈夙為了中和竇震與蕭坤爾的勢力,也對她恩寵備至,但她總是趁著枕邊耳語貪婪地索要這索要那,他便也乏了。細想來,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去過良妃那邊。
至於德妃趙靜怡,則是四年前選秀時脫穎而出的。先是從常在開始,便一步步穩穩升上來,因家中是富賈,給朝中捐了不少軍餉,耶珈夙略賞了官職給趙家,也便作罷。因趙靜怡一向安靜,也知書達理,對太后極是孝順,耶珈夙才對她封賞不減,如今便晉升三妃之列。
耶珈夙每月初七都會循例臨幸德妃,但是,從年初趙家又晉了官位開始,德妃便因著恩寵原形畢露,越來越叫人無法容忍。
至於其他那些美人才人的,耶珈夙都會恩寵均等,不偏不倚。
後宮,朝堂,是兩個搖搖晃晃的水桶,他一肩挑起,得繃緊神經權衡利弊,讓兩邊都要保持平衡才能穩穩地向前走。
眾人皆知他是風流帝王,喜歡美女,燕肥環瘦來者不拒,這一切——只因他根基未穩。
雖然在這個皇位上已經十一年,可朝中結黨營私的不在少數,蕭氏是他的心頭大患,竇家也要剷除乾淨……雖然他叫囂著要攻打南闋,也是為了鼓舞他們一條心,勿要戰前內亂。
………【第007章 請入冷宮】………
因此,耶珈夙的肩輦穿過西清大道,在賢妃的賢毓宮喝了半盞茶,便又離開。
經過鳳安宮的門口,他本想進去坐坐,卻聽到初元在裡面大呼小叫。宮門口的奴才跪了一地,其中就有雍慈宮掌宮總管福仁的兩個小太監。
耶珈夙已經猜到是太后讓福仁來傳旨,命藍祈縈去臨幽宮。初元是站在他這邊的,自然是要等著他出現了,才能放藍祈縈走。
他抬手,示意肩輦停下,卻並不下去,只靜靜聽著裡面的動靜,如休憩的雄獅般,慵懶眯著眼睛,權當閉目養神。
裡面卻傳來藍祈縈打哈欠的聲音,他從沒有聽過有哪個女人打哈欠打的這樣大聲的,從宮門口到殿內還有十幾丈長的宮苑,竟然也能聽得這樣清晰?她還故意在嘴上拍出“喔喔”的聲響,“吵死了,吵死了!”
福仁和初元安靜下來。
“九公主殿下,您不能住鳳安宮,請移駕冷宮,勞煩您時刻銘記自己是囚。”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讓福仁痛呼,卻讓耶珈夙挑高了劍眉,唇角也不由得微揚起來。被他耶珈夙封住了穴道的人還能使出力氣打人,實在不簡單。
“九公主,您怎麼打人呢?”
祈縈不緊不慢地活動了一下筋骨,睡了兩個時辰,她的穴道也早已解開了,身心舒暢,乍聽到那個囚字,不打人她還真是不痛快。“本公主是嫁過來的,不是被抓過來的,所以,你若再敢說我是囚,我就挖出你的腸子勒死你!”
這種讓人死的法子連初元這個大內總管都有些毛骨悚然,“皇后,您若是不想去冷宮,待奴才去稟報了陛下再定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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