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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她的意思是她愛不愛他都無關緊要?他自嘲苦笑,“看樣子,朕是自作多情了。下床用膳吧,靖宸和婉瓊想你了。”
“嗯。”被他握住手,她又感覺到自己的手是涼的,有暖暖的熱力從他的掌心裡傳遞過來,她感覺體力也慢慢恢復,本是長途跋涉痠痛的雙腿也似乎緩過勁兒了。“夙,別再為我耗費內力,我已經康復了。”
“被你察覺了?”
越是靠近錦安,她就越是擔心,前面的路再行不到兩個時辰就可抵達皇宮,她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只知道越是拖沓下去,就越是危機重重,要殺她的人,也更是準備充分。“夙,你的手總是暖的,我怕有一天我握不到了會很痛苦,別太寵著我。”
“我的手就在這裡,是屬於你的,不會消失。”
“當你的人不見的時候,手也就消失了。”宮裡那麼多妃嬪,她住進臨幽宮,離得他也會更遠。
“患得患失是好事,若是太過了也不好。祈縈,別想太多。”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本來想讓她忘記殺戮,卻繞來繞去,把她繞進了一個漩渦裡。
“夙,有可靠的信差嗎?”
“嗯。”他親自給她準備水盆洗漱。
她跟在他身後,遲疑說道,“我想給赤練門的門主寫一封信,他老人家一定會幫我的。”
“我不想讓江湖殺手介入這件事,殺蕭坤爾也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
“好吧,聽你的。”洗完臉,她忍不住問,“要回宮了嗎?還是再去別處玩?”
見她坐在梳妝檯前,他先拿起梳子幫她梳頭,“咱們去集市上逛一逛,等你精神好了再回宮也不遲。”
“玩得已經夠久了,你久不上朝……”
他忙打斷她,“好,好,好,你說回就回,朕絕不會讓皇后娘娘成為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
她從鏡子裡看著他的笑,卻再也笑不出來,他給女人梳理髮髻的手法太純熟,“夙,你最喜歡女人的什麼髮髻?”
“飛天髻,盤疊髻,墮馬髻,驚鵠髻……都蠻好看的。”
盤疊髻,那是蕭悅心常梳的,而墜馬髻是良妃——如今的麗貴妃常梳的,驚鵠髻是德妃趙靜怡常梳的……祈縈越想越是心裡堵得難受,她抬手,示意他不要再梳,只拿了一個長簪,把長髮簡單鬆散的綰起,“去用膳吧。”
“祈縈,怎麼了?頭髮就這個樣子嗎?”他本來還要幫她描眉畫目呢!她問他喜歡什麼髮髻,不就是要他幫她梳成那樣的嗎?為什麼她偏偏梳都不梳了?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是誰說的?
不過,她這樣脂粉未施,只一襲白衣,一支長簪,卻也仍是驚豔絕倫。
見她坐在桌旁像是發呆,又像是不悅,他從身後擁住她,柔聲問,“祈縈,怎麼了?不開心嗎?”
“我餓了,讓小二把飯菜端進來吧。”
“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擔心。”
“我真的沒事。”她露一個笑臉給他,“先不要讓紋竹把靖宸和婉瓊抱過來,一會兒我要去街上抓點藥。”
“抓藥做什麼?”
“安神的,我精神不好,只會成為你的累贅。”
“我陪你去。”
“我這個樣子出門不會被人發現的,若你跟在我身邊,反而會招人耳目。”
“好,你一個人靜一靜也好。”他出去招呼小二,順便也讓隨行的鐘餚離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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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縈在街上轉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蹤,才進了一家藥鋪。她遞上藥方和銀兩,並沒有多說什麼。
掌櫃卻看過藥方之後卻搖頭失笑,“有人墮胎,有人假孕,天下真是無奇不有呀!姑娘,這方子對身體傷害極大,用藥之前,需得先診脈。”
“掌櫃收錢給藥就行,何必管這些閒事?”
“姑娘,醫者仁心,而看姑娘這身衣裳又是大戶人家的,在下鋪子小,容不得閃失,因此,在下這裡只賣救人的藥,不賣害人的藥。”說話間,他把脈枕放在櫃檯上,“姑娘若信得過在下的醫術,就讓在下為姑娘診一診也可以。”
祈縈沒想到抓個藥也這樣麻煩,“我這是要救命用的,不會給你惹麻煩,再說,藥方我隨即會燒燬,藥也吃了,沒有人會察覺。”
“姑娘既然要救命,就更不能傷身,否則,就算活著,也會被病魔纏身,得不償失。”
祈縈從沒有見過如此倔強的老頭兒,她只得伸手放在脈枕上。就在診脈之際,祈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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