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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和陌生的男人同處一室,你一直都是這樣嗎?”
她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問,她又不是他的誰,和陌生男子怎樣與他也沒有任何關係呀。她閉著眼睛冷笑,“本公主有裸~睡的習慣,門主要不要全面觀賞?”
他環胸挑釁,“既然公主殿下如此慷慨,在下豈會拒絕?”
祈縈本以為他定會害臊地馬上離開,誰知道這男人竟然厚臉皮到如此地步。
她抓住被子的手遲疑了一下,卻終究沒有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身的勇氣,反而把身體遮蓋地嚴嚴實實,臉也頓時漲紅了。
汐承卻也沒有為難她,走到床邊來,傾身而下,一手拂過她的長髮,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祈縈像是被雷劈了,全身一震,是錯覺嗎?為何這個吻好像耶珈夙的?龍涎香,一手溫柔*在她發頂,優雅俯下,這動作都如此熟悉——以前耶珈夙辰時起床去上朝,離開之前,總會這樣吻她。
他怔了一下,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忽然吻她,忙起身退開兩步,背轉過去。
“喂——”祈縈騰地坐起身,“回來!”
“我餓了,要去用膳。”
“站住!”
他只得停下腳步。
她裹著被子赤腳繞到他身前,仔細打量著他俊朗的臉,肌膚白皙,眉如劍,眸如星,雙唇厚薄適中。“你和玖瀾皇帝耶珈夙是什麼關係?”
汐承如實作答,“本來沒有關係,如果我做了你的師父,和他也會成為親戚關係。”
“你父母是什麼人?”
“沒有父母,自幼被師父收養。”
“沒有父母?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你是不是玖瀾皇族的人?你是否認識耶珈綾延和耶珈炎霆?”
“公主是在追查什麼?剛才那個吻讓你想起耶珈夙了嗎?你懷疑我是耶珈夙的孿生兄弟嗎?”汐承見她頓時面露惱色,冷哼一笑,“我看公主是中毒已深,應該*,這裡是南闋,不是玖瀾,在下是赤練門主汐承,不是耶珈夙。”說完,他突然擁住她,又吻住她,卻比剛才更深沉,更狂野,更親密……
卻適得其反,祈縈鬆開身上的被子,任由它滑落下去,主動環住他堅實的腰際,這個吻比剛才的更熟悉,他的吻更深地需索,從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頸,繼續下移……她的腦海忽而空白,所有記憶卻都突地清晰起來,洪水一樣翻滾著……
第一次時,在密牢,他就是這樣吻她的,幾乎*她的全身,才將她放躺在地上……
雍慈宮配殿裡她被遮住眼睛,他們第一次傾心交付彼此,他卻又突然冷漠如冰。
從南闋回來的路上,他們眼裡只有彼此……
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她該恨他!
她怎麼能忘記她潛入蘭昭媛寢宮的那個晚上呢?這種背叛多麼諷刺?他一再重申自己並不愛那些女人,卻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從矛盾糾結中睜開眼睛,看到汐承*的藍髮。
他真的不是耶珈夙,或許,是因為她總也忘不了耶珈夙才總是疑神疑鬼吧。
龍涎香是一種名貴的香料,稍有錢財的人都可以用。吻,無非就是用唇去碰觸,總是大同小異的。還有用手*其實是一種略帶疼惜的溫柔舉動,每一個人也都會去做,她以前親吻靖宸和婉瓊時,也常常如此呀。
她沒有阻止汐承將她抱起來,也沒有阻止他繼續下面的動作,而且,她強迫自己主動配合著他的吻,扯開他的衣襟……
她試探著碰觸他堅實的胸肌,是她的記憶混亂,還是他和耶珈夙真的相仿?為何他的身型也如此熟悉?看到他左肋處有一條疤痕,她鬆了一口氣。這是新的疤痕,剛剛癒合,上面還有塗抹的藥味兒沒有消散,最重要的是,這是耶珈夙沒有的。
她柔聲問,“還疼嗎?”
“有點。”
“怎麼弄的?”
“被人刺傷的。”
“你武功不是很高嗎?怎麼會被刺傷?”
他的手指從她細美的鎖骨處緩緩下移,微揚唇角,無奈一笑,“武功再高心牆再硬的人都有疏於防範的時候。”
“我還以為你是蛇變得,所以才有一頭藍髮。”她把他頭上的蛇形銀髮箍取下來,他的藍髮水一樣流瀉而下,她的手指穿過他的髮間,定在他的後頸處——這都是真實的頭髮,不是易容的假髮,他也沒有貼易容面具,他真的不是耶珈夙。
正午的陽光從窗外穿透,他的肌膚上籠罩了一層瑩亮的光澤,每一塊兒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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