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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裡哄妃子,跟到這兒來瞎攪合。”話雖這樣說,她卻覺得心裡有點怪怪的,其實剛才乍一看到他救走了靖宸,她是感激的,而且,竟還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耶珈夙冷瞥著她笑了笑,這是開口了?聲如蚊蚋,他聽都聽不到,“你嘀咕什麼?要罵就大聲罵出來。”
“我又不是潑婦,罵你作甚?”她白他一眼,頭轉向別處,卻仍是覺得彆扭,他那雙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似地,讓她渾身汗毛直立。“你不是被正碩皇兄攬在宮外了嗎?你……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藍正碩的功夫還及不上你,能攔得住我?!虧得朕沒那麼大野心,要不然早就把南闋踏平了,這裡除了卑鄙小人,便是庸人,也只有你父皇還把你當人看,其他沒一個能善待你,你還回來做什麼?朕說過遲早會幫你復仇,你如此與華妃、芸妃和祈昊交惡,對你和孩子沒有半分好處!”
“你現在倒是對我說教,哼哼,口蜜腹劍,誰知道你是什麼鬼心思?!這一個月你早忘了我姓甚名誰了吧!”
“好好好,是我的錯,你別動氣。”他再次讓步,“你回來就真的只是為了給母后復仇嗎?”
“還為了躲開你,你滿意了?”
謝天謝地,她回答的不是去見司徒鳴熙。“哼哼,躲我?怕我陰魂不散地纏著你?”
“是,你就是陰魂!瞧你穿得這一身像閻羅王,黑漆漆地,剛才我還以為你是來索命的!”
“原來你也怕我索命?做賊的果然都心虛哈!怕就好,我還真想一把掐死你!”他起身,抱著靖宸放在早已備好的搖籃中。在祈縈隱隱不安地瞪視下,走到床邊來,開始脫衣服。
“耶珈夙,你……你做什麼呀?”他不是要掐死她嗎?怎麼寬衣解帶?她慌忙躲開,懷中的婉瓊就像是個絕妙的擋箭牌,她緊緊抱著不放手。“你脫衣服做什麼呀?快住手!”
“你不是說我像閻羅王嗎?免得嚇到你,我好心脫掉,你不樂見?”他雖然一身內襯的白衣,卻比剛才還冷煞邪惡,也更像閻羅王。
見她躲得遠遠的,他強壓著撲過去的*,優雅坐在床邊,脫掉靴子。“你可以在那邊抱著孩子站一晚上,反正……朕要睡覺了!”他大剌剌地躺下,整個人佔了大半,“幾天沒有闔眼了,這張床還真是暖和又柔軟,果然,南闋的床和玖瀾的床就是差別大哈,難怪你要往回跑!”
祈縈見他還果真躺著不起身,不禁氣惱,“喂,你……你,我不准你睡在這邊!”
他背轉過去,蓋好被子,不再搭理她。
“耶珈夙,那張床是我母后的,我不准你這種髒兮兮的人睡在上面,聽到沒有?!”
他仍是不理會她。
祈縈只得放下懷中的婉瓊,到床邊來拖著他的手臂往下拉他,“你給我下來,下來!”可惜他的身體像有千斤重似地,她怎麼拖,怎麼拽,怎麼拉他仍是閉著眼睛大睡,位置都沒有挪一下。“跟我玩兒千斤墜是不是?”
她正要點他的穴,他卻從懷中取出一個香囊精準舉到她面前。
祈縈乍然愣住,這東西好熟悉,金黃的穗子上一顆紅色瑪瑙珠,香囊上是雙龍戲珠,而且這香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龍涎香。
她接過來仔細翻看,這才想起,這是一個月前她親手做的香囊。可是這個她明明送了人,她不記得是送給瞭如意夫人還是青蘿和綠芝。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
他坐起身,拉著她的手臂讓她坐下來,“我在鳳安宮無意中撿到的,也不知是誰繡的,這針腳如此細膩,恐怕不是皇后這種粗枝大葉的人能繡得出來的吧?”
祈縈不服氣地冷哼,“小瞧我?這就是我繡的。”
他不著痕跡地一笑,“既然繡了,怎麼不給我?”
“你不來我怎麼給?”
“你就不知道去承乾宮找我?”
“我憑什麼?你得逞了就走人,誰知道你是鬧得什麼彆扭?再說,事後就忘了,你去找你的妃嬪,我忙我的正事,這等八竿子打不著的閒事誰還記在心上?那些什麼妃什麼嬪送你的寶貝多了去,一個破香囊而已,你這等高高在上的人會接受?”祈縈越想那些天的事就越是怒,一口氣說完,將香囊丟在地上踩了兩腳,“這種破爛玩意兒簡直就是諷刺,踩爛了最好。”
見她眼眶通紅,他也沒阻止,下床從身後將她環住,“彆氣了,好不容易繡好的,踩爛了可惜。”
“我懶得和你這種邪惡胚子生氣。”
耶珈夙還是撿起香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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