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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若換做別的女人,見天子有意寵幸自己,定會在宮中精心準備,等待蒙受天子恩澤。
對於那些想要出人頭地的妃嬪而言,服侍天子,無疑是畢生難逢的機會。
佑爵望向內室的軟榻上,一個肌膚白皙,長相可人精緻的女娃正躺著睡在軟榻中央,身上蓋著柔軟的被子,雖然是兩人的親生骨肉,但沅陵更像丁柔多些,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俯下俊長身子,唇角盡是笑意。“沅陵睡了?”
“臣妾本勸她等皇上來的,不過等著等著,孩子就睡著了。”
丁柔彎唇一笑,至少那一瞬,她很真實,她只是一個守著自己孩子而活的女子,她的眼底也再無任何隱忍和黯然,而那一刻,佑爵的心居然有了從未有過的波動,不知為何想起那句根本無法安在丁柔身上的詩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這一個月來,他一直不知為何在丁柔的身上轉心思,在意她的過去,在意她的如今。
他喜歡的是美麗的女人,或許不只是一個,不只是兩個,天子風流多情也無妨,只要不昏庸無度即可貪戀美人的溫柔鄉。
不曾察覺到佑爵眼底的深沉,丁柔正因為在顧及女兒的心思,繼續說道。“沅陵想在皇上的生辰,唱歌給皇上聽,皇上若是哪天有空,臣妾能否帶沅陵去皇上身邊,讓孩子完成心願?”
唯獨不讓孩子失望,佑爵才能看到她的低頭和努力,才能看到她真心的卑微。
她不在意自己是否跟天子有感情,唯獨在意的是讓自己唯一的女兒,能夠因為她的努力,而多一些跟自己父皇相處的時日。
再無趣的女人,也會因為這一抹慈母的光輝,而顯得更加明豔動人。
“明日朕會早些到玲瓏宮來,跟你們母女一道用晚膳。”
佑爵卻不曾思慮過久,一口答應,爽快的令丁柔有些錯愕怔然。
一手覆上沅陵光潔的額頭,他的眼底有些許複雜情緒淌過,佑爵抱起自己的女兒,孩子才兩歲多,自然沒多大的分量,他一言不發地抱著沅陵,將公主送到姑姑的手中,讓人將公主帶去歇息。
佑爵合上了玲瓏宮的大門,再度折了回來,丁柔明白他今夜在酒宴之上的話,並非是要她困窘難堪的玩笑話而已。
但她又何必拒絕?!
這一夜,佑爵的生辰,他寵幸了皇后丁柔,不過比起過去的每一次,他霸佔索求的時間更長更久,直到過了三更天,他才放開了她。
這等的滋味,在丁柔的身上,是頭一回。
哪怕第一次成為天子的女人,丁柔也不曾品嚐這等刻骨的滋味——原來,他對於麗妃和燕妃的時候,是如此的模樣,像是優雅而迷人,邪魅而放浪的野獸,卻讓那些女人們,恨不得被他早些吞噬入腹。
男歡女愛,更像是致命的毒藥,若是在佑爵的身上嚐到多次,定會生癮吧,丁柔這麼想,誰能抗拒佑爵這樣俊秀的男人,如何拒絕他如此多情的誘惑?!
哪怕歡愛之後,她也是很快就平息了身心的激盪,裹上紅色錦被,想要早些入睡。
彷彿此刻的交談,才是多此一舉。
“丁柔,朕讓你覺得害怕?!”
正在她欲闔上雙眸的時候,佑爵卻捉住她藏在錦被之下的柔荑,側過裸身看著她,嗓音透露出消耗體力之後的疲憊和低啞,卻聽來更加迷人。他俊眉緊蹙,方才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哪怕身子纖弱,彷彿他也恨不得日日寵愛,夜夜霸佔,他的心很奇怪,但他卻又不抗拒對她的興致,跟隨身體,跟隨心跟她纏綿悱惻,要將丁柔一次次擁抱,並不是很難的事。佑爵將她心中任何一分細微的變化,全部看在眼底,這一句,卻突然察覺的到她指節上的輕顫。
雖然,他不如靖遠世子如神祗般俊美,但他也不至於會讓丁柔如此懼怕,還是——他的放浪張狂,嚇著了她?!
“臣妾怎麼會……”言不由衷的話才說了一半,丁柔卻怔住了,驀地睜開水眸,望向身畔的男人,她的紅唇輕輕顫動著,無法再繼續偽裝無事發生。
只因佑爵已然抬起她的柔荑,目光掃過她手背上淡淡的細長疤痕,那是那一夜被狸貓抓傷留下的痕跡,他不難回想起當下她的手背上就血流如注,卻慌張離開他的寢宮,不曾奢望他的任何一分關懷。心中像是被一根針驀地刺入,佑爵眉頭緊皺,卻不假思索地將俊臉湊近她的柔荑,將唇印上她手背上的疤痕。
哪怕沒有感情,男人也能輕易地將女人擁入懷中,男人的天性就是掠奪,攻城略地,丁柔素來都是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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