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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去了,王妃。”
她婉拒了沈櫻,等待沈櫻走了出去,眼底猝然轉冷。
“郡主,王妃實在欺人太甚——”雪兒為穆槿寧打抱不平,沈櫻是把郡主當成是做事的下人不成?
穆槿寧以眼神制止雪兒,不讓她再說下去。
沈櫻的嫉妒,遠遠不止這些,不過是王爺在她屋子逗留,沈櫻已經按耐不住,往後自然會更加變本加厲。
新婚燕爾,想要獨處甜蜜,她也決不會腆著臉礙沈櫻的眼。
活得跟死人一樣。她也可以辦到。
可惜了這手帕——蘭花高潔,也是她最愛的花,她在這一天多的時間一針一線繡出來,誰又知曉這新帕子,會遭到何等的下場?
不是被金剪刀絞了,就是被丟入焚香爐裡頭燒成灰燼吧。
她覺得可惜。
人人都說那沈櫻是被沈家像是公主一樣對待的,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極好的東西,沈家在她身上花了金山銀山供著她的花容月貌,她哪裡會稀罕一條手帕?不過即便她今日看中的是一套衣衫被褥,她也會連夜縫製起來,再雙手奉上。
她在王府,不想跟沈櫻對立,更不想花力氣跟她為敵。沈櫻背後是強勢的沈家,而她穆槿寧,沒有任何的背景,何況曾經是戴罪之身的她,帶著一個孩子嫁入王府,哪裡值得她沈家小姐費力擠兌?雖然在王府,但,她的存在根本就不會奪走沈櫻擁有的一切啊,名分也是,寵愛也是,光鮮也是,丈夫——也是。
眸光暗淡,穆槿寧淡淡一笑,重新捉起繡花針,坐在軟榻上,彷彿無事發生。
“王妃真心喜歡那絲帕?”剛走出雪芙園,代兒跟在沈櫻身後,低低問了句。
“我若要帕子,什麼樣的買不到?再精細的針腳,再好看的圖樣,幾兩銀子可買一打。”沈櫻嗤之以鼻,瞥了代兒一眼,眼角滿是不屑。
“王妃方才還對她說那麼多的好話……”代兒不解。
“這樣她就可以安頓幾天了。只要她不出聲,安安靜靜在角落生活,這兩日王爺多來我這裡過夜,我才有希望。”
沈櫻的嬌甜嗓音,猝然轉為低沉黯啞。她的眼底,只剩下寒意,她絕不會給穆槿寧任何一次機會,這世道,絕無平白無故的榮光。
不能讓那一段舊情,死灰復燃。
她決不能輸給穆槿寧這樣低賤的女人。
秦昊堯下了早朝,走入書房,下屬王鐳正在清點新婚日眾大臣送來的賀禮。他掃了一眼,並無太大興致,眾多皇子之中,他的身份地位早已鞏固,錢財虛名,他根本不放在眼底。
也有幾位大臣故作高雅,生怕俗物不能入眼,送來的是書畫。
他漫不經心開啟一幅,是易真的真跡,書法蒼勁有力,潦草不失章法。黑眸一閃,他將書卷放下,開啟另一卷畫軸。
他審視著眼下的畫卷,指腹劃過畫卷之內的清水芙蓉,眸光一沉,轉過頭去,冷冷下令。“這幅畫誰送的?”
“王佐大人。”王鐳檢視了手邊禮冊,說道。
“帶他來。”秦昊堯坐入紅木椅之內,眼底的幽光,像是瞬間封凍了整個冬日的寒意。
不出半個時辰,王鐳已然將這位大臣帶來書房。
“不知王爺見微臣,所為何事?”王佐矮矮胖胖,看似忠良厚道。
秦昊堯的薄唇揚起一分淡淡笑意,瞥了一眼堂下坐的人,似笑非笑的黑眸,只是一刻關注,已然叫人心生不安。“王大人,這幅畫,是宮中之物。”
這一句,王佐受了不小的驚嚇。哪裡還坐得住,即刻為自己辨明清白:“王爺,我可不敢開這玩笑,若是宮裡的東西,難道王爺懷疑我是偷盜了寶物?”
“你不必過分慌張,本王只是好奇,這幅畫如何流入你手。”秦昊堯的笑意更深,俊顏無雙,只是他的高傲冷薄,更顯得高高在上。“交代清楚了,本王可以不追究你的過失。”
王佐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平復了不安,自然不敢隱瞞,傾盤而出。“多謝王爺……。這幅畫是從一位書畫齋的掌櫃手裡得來的,鑑賞後的確為名家真跡,才敢買下來,贈與王爺作為賀禮之用,至於這畫背後的周折,還真是不知,望王爺明鑑。”
“行了,本王自會定奪。”秦昊堯生生打斷王佐還未說盡的求饒,大手一揮,示意他可以走了。
王佐低著頭,行了個禮,只能灰溜溜退了下去。
“進去。”王鐳拎著一人的領子,開啟門,用力一推,那人重重跌倒在地。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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