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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來為止。”

“你這又是何苦呢，顧子淵一心想要兒子，現在如願了，他們一家三口會幸福的。”

“我不會讓他們幸福的。”

葉夢勸了很久，這女人還是不肯跟她走。看她倔強的小眼神，葉夢突然想到了多年以前的自己。以前的她也是這麼倔強，每次跟顧子淵吵架，都得他來道歉。有次他們為了看一部電影吵架，葉夢在電影院外面坐了一整夜，就是不肯回去。顧子淵第二天找到她，她渾身冰冷。那次他被嚇得不輕。

葉夢後來和莫紹庭離開了，上了車，她給顧子淵打了個電話，顧子淵接了。她把那個女人的具體位置告訴了他，便想掛電話。

“夢夢……”

他在那頭低喚著她的名字。

“無論我和多少人在一起過，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人。”

葉夢沒有說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靠在椅背上，思考著莫紹庭的問題，如果一早知道顧子淵是這樣的人，她還會不會愛上他。

答案無可厚非，還是會愛。因為那時候的他們，都看不到現在。而她愛得是那時的他，並非現在的他。

“如果能夠回到過去，我還是會愛上顧子淵。”

“吱——”的一聲，莫紹庭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

葉夢身體往前傾，幸好繫了安全帶。

“莫紹庭，你發什麼神經？”

他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殺了他！”

“如果再來一遍，我還是會愛上他。”

在莫紹庭動手之前，她趕緊又加了一句，“不過我愛的是那時青澀的他，還有現在成熟的你。”

莫紹庭踩油門重新上了路，可臉色還是不好。

人生就是如此，正確的時間遇到正確的人，才能水到渠成的走下去。否則兜兜轉轉太多次，也只能分道揚鑣。

——

那天晚上，莫紹庭很鄭重的對她說，“以後不要和任何男人有任何親密行為！”

葉夢不解，“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跟誰有親密行為了？”

“你哥哥。”

葉夢一個枕頭丟過去，“我跟我哥怎麼了？莫紹庭，你是變態。”

“我看到你和任何男的牽手我就不舒服。”

葉夢把頭撇過去，低聲道，“我以前還跟顧子淵接吻了。”

莫紹庭悶哼，“以前你們如何我看不到，往後只要給我看到你和任何男人牽手，或者你讓任何男人碰了下，我就把那男人的手給剁了。”

“你神經病！”

葉夢氣得背過身去，懶得再搭理他。

莫紹庭一上床，就對著她動手動腳。葉夢用力甩開，大聲怒吼，“別碰我。”

自打他這次回來，她還沒讓他碰過。

“什麼時候才讓我碰？”

“等我們結婚那天。”

莫紹庭氣壞了，不碰就不碰，他也是有骨氣，有男人尊嚴的。

葉夢閉著眼睛，想著早點睡著，明天一早還得上班。可身邊這人總翻來覆去的，在她身邊動個不停。

葉夢扭開了床頭的燈。

莫紹庭問，“幹嘛？”

“你起來。”

他有些莫名其妙，卻也聽話的坐起了身。

葉夢把他的枕頭交給他，“你去客廳或客房睡，動來動去的吵得我睡不著。”

莫紹庭把枕頭一扔，將她撲倒在床。論力氣，葉夢永遠都不是她的對手。

吃幹抹淨過後，他把她摟在懷裡，得意的笑著。

葉夢用指甲在他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寫著“變態”兩個人。

莫紹庭也不生氣，笑說，“幼稚！”

——

第二天一早，莫紹庭開車送她去上班，出了小區，外面就是一家藥店，葉夢讓他停車。

“去買藥，不然懷孕了我會殺了你的。”

莫紹庭作思考狀，“如果你懷孕了，我家人就沒有理由不同意我們結婚了。”

“不行，先結婚，後生孩子，這是不容商量的，你不去，我自己去買。”

葉夢正要開車門，莫紹庭趕緊鎖上。勸說，“就一次，沒那麼巧的，那藥對身體很不好，我去買套子。”

“不行，你必須給我買藥，我不允許有萬一。”

莫紹庭悶哼一聲，乖乖下車去買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