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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做那臨陣脫逃貪生怕死之輩!”道明說道:“掌門師叔有令,命弟子協同武師弟保護諸位同門安全。況且今rì我派遭此劫難,正應忍辱負重,儲存實力,以圖東山再起。武師弟身負rì後統領門派光復大任,更不能孤身犯險!”
洞清也在一旁勸道:“道明師祖所言極是,還望武師叔祖三思。”武寧怒道:“無需多言,我自有分寸!”提劍便yù衝出,道明跟洞清二人極力勸阻,正相持間,忽見道離帶著數十人奔了過來,喝道:“還不快走!”道明便將武寧之事說與他知,武寧yù分辨,道離面sè一沉,道:“怎麼,你連掌門師叔的話都不聽了嗎?還不快走!”道離身為戒院首席,舉止間自有一股威嚴,又抬出了清遠這座大山,武寧也不敢不聽了,瞪著雙眼狠狠地盯著戰場中陳許、司空鏡等人的身影,將仇人的模樣牢牢記在心裡,只等rì後藝成復仇。
遠處一眾敵人瞧見了武寧等人,叫喊著衝殺過來,那是人道聯盟盟主的親兵,個個都是驍勇之輩。道離低喝一聲快走!臉上現出一抹狠戾之sè,大踏步迎了上去……。
開始身旁還有無數個同門,漸漸地,孟南發現身邊的同門都倒了在血泊之中。孟南越加害怕,有些後悔沒聽武寧的話跟他一起。蹲在地上,想哭,又怕被人恥笑,強忍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始終沒有掉下來。
歸元派敗勢已定,人數上的優勢已經不在,防守陣型被敵人衝的七零八落,逐漸形成單打獨鬥的局面,情勢更加險惡。
終於,孟南身邊再沒有了站立不倒的同門可以吸引敵人,敵人的目光聚集在孟南的身上。在虎狼群中,孟南越發凸顯得孤立無助,驚慌失措。敵人見他一個小孩子,自然不會將他放在心上,離他最近的一人,舉起手中單刀,就向孟南砍下。對付一個手無兵刃的小孩子,沒有人會認為要許多人聯手,一個人已經足夠了。就在餘人已經轉過了身子,準備加入旁處戰群中的時候,忽聽那持刀下砍之人發出了一聲慘叫,眾人回頭,只見一柄單刀連帶著一截手臂飛上了半空,那人捂著手臂斷處痛苦不堪。
眾人大驚,均以為是孟南下的手,自己看走了眼,不約而同地發了一聲喊,向孟南衝來,嚇得孟南大叫。那些人尚未衝到近前,突然一股勁風在孟南四周旋起,飛沙走石,塵煙濛濛,將衝過來的敵人一一擊飛。孟南一呆,隨即驚喜交集大叫道:“師大哥……!”喜極而泣,眼淚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來。
一條人影就好像是在地裡鑽出來一樣,驀然間立在孟南身旁,揹負雙手,一副悠然自得不可一世的樣子,卻不是師有道是誰?只見他偏頭喝道:“沒出息,哭個什麼!”又有十數人衝了上來,師有道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嘴裡猶自教訓孟南道:“男子漢頂天立地,遇上屁大點兒的事就哭哭啼啼,將來能成什麼大事!”左臂橫掃,一股勁氣湧出,那衝上來的十數人面sè劇變,再想抵擋已是不及,登時倒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陳許站在高處,俯視戰場,縱觀全域性,眼見師有道不過略一伸手便將人道聯盟盟主的親兵打得人仰馬翻,死傷數十,心裡不禁大驚失sè,高聲喝道:“來者何人,在下陳許奉人道盟主令剿滅逆匪,不相干之人快快閃開!”師有道舉手抬足間頗有一代宗師的傲然風範,本事之強儼然是跟天行一個級別的大神通之士,陳許自忖不是他的對手,卻又不能無動於衷,示弱於人,因此先將盟主這道護身符擺了出來,以期對方懾於盟主名頭,知趣退下。
師有道對天行懷恨已久,歸元派被人滅了個乾淨才合他心意,自不會出手相助。若非孟南遇險,逼不得已,他仍會待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瞧熱鬧。那陳許如果不抬出人道盟主這座大山來,師有道也就直接將孟南帶走了,斷不會繼續殺人。可是陳許一番話出口,在師有道聽來充滿了威脅恫嚇意味,本就狂妄自大,以為我老大天老二的師有道哪裡吃他這一套,仰天哈哈一笑:“什麼狗屁盟主,在老子眼裡一文不值。別說你一個小嘍囉,便是貢天親自來了,也管不到老子的事!”
貢天,人道聯盟盟主。
陳許聞言臉sè劇變。師有道公然辱罵盟主,事關臉面尊嚴,陳許再不想跟師有道發生衝突也不可能了,咬咬牙,用手一指師有道,大喝道:“把這瘋子給我碎屍萬段!”那些個盟主的親兵將師有道團團圍住,揮著兵刃衝了上來。主辱臣死,盟主貢天,在他們的眼裡無異於神一般的存在,明知道實力跟師有道有天地之差,卻也以死相拼。
師有道輕蔑地一笑,渾沒將這些訓練有素,驍勇善戰的盟主親兵放在眼裡,僅僅抬起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