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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道理。突然靈光一閃,心驚道:“難道是他?他若是與我門為敵,我歸元門豈不是大難臨頭了?”想至此處不禁汗流浹背。天行若是不在,便是公孫寒、司空鏡這等修為高深的老怪欺凌到自己頭上,也自不會趕盡殺絕,多說是做做威福,以報往rì被本門壓制之恨。如果真是那人,便是師父在此,也只能退避三舍,忍讓一二了。
越想越是心驚膽顫,除了那人,當世之中還有何人與我門有仇?還有何人有此本事能跟師尊相抗,而後從容離去?越想心裡越是肯定。
過了良久,天行終於長出一口氣,睜開了雙眼,看峰頂四周火把繚繞,已是到了半夜時分。
清遠見天行終於醒來,急忙帶領眾人跪倒。天行擺擺手,呵呵笑道:“無礙的,不過是耗力過多罷了。”站起身來,衝著孟南招了招手,微笑道:“你過來。”
孟南走過來,天行撫摸孟南頭頂,良久無語,清遠輕聲道:“師父身子剛剛復原,不宜再多cāo勞……。”天行擺了擺手,不讓清遠繼續說下去,說道:“你知道剛才那個跟我過手的人是誰嗎?”清遠道:“弟子不知,正想請師父告知。”
天行剛想開口yù言,卻又頓止,良久才苦笑了下,搖頭說道:“說了你也徒增煩惱,於事無補,不說也罷!”低頭看了看孟南,輕嘆一聲:“命中註定有此宿敵,將來如何,只憑天意了。”右手虛張,一團柔光印在孟南的丹田處,閃了兩閃,忽然不見,卻是鑽進了孟南的身子裡。
孟南驚呼一聲,天行微笑道:“無需驚慌,此氣乃我本身真元所化,可保你不傷在那人之手,於你無傷,待你修為到一定境界自會化解。”孟南怔怔地望著天行,一知半解,隱隱感覺天行口中的“那人”似指師有道師大哥。心想這些rì子師大哥常常喝罵自己,卻教我習文練武,剛剛又yù取我xìng命,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他。
天行又對眾人道:“你們先回去吧,清遠陪我待會兒。”道離等人知道師祖有話要對清遠說,齊齊躬身告退。天行道:“孟南罰期已滿,把他也帶下峰吧,好生調教。”道離停下腳步,看了孟南一眼,又轉眼看了看清遠,略一猶豫,稱了聲是,抓起孟南,帶著眾位同門飛下峰去。
天行揹負雙手,靜立峰頂,看著眾人瞬間隱沒在黑暗之中,不發一聲。
清遠清咳一聲,說道:“師父,今rì跟你相鬥之人……可是貢天……?”天行一愣,轉頭看向清遠,失笑道:“你怎麼會猜是他?”清遠道:“弟子想能在師父手底下全身而退的,這天下間除了那個貢天,再無旁人了。”天行哈哈笑道:“清遠吶,你可太高抬為師我了。漫說那貢天,便是其餘三位副盟主,實力也不在我之下啊,而神州大地藏龍臥虎,又不知道有多少前輩高人隱世不出哩,為師修道雖也有小成,畢竟還沒到頂尖兒的地步。”頓了頓又道:“今rì那人若是貢天……罷了,多說無益。”
清遠一聽那人不是貢天,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是落了地。
天行道:“剛才你也看見了,我使用禁手封住了孟南體內的靈石元魂,除非他自己的修為到一定的境界,否則任何人也休想將那靈石的元魂喚醒。嘿嘿,貢天……貢天雖然了得,想取那靈石元魂卻也辦不到。”
清遠心頭一震,孟南可是天行除了武寧之外最為看重的弟子了,企盼那靈石之魂早rì覺醒徹底跟孟南之軀相融還來不及,怎麼反倒施展禁手將其困了起來,如此那孟南豈不是愈加平庸,恐怕今生都再難有翻身之rì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沒得到那塊靈石,旁人也得不到了。心裡怎麼想也不明白天行此舉有何意義,便道:“既然如此,何不將他踢出門牆,以免rì後學而無成,墜了本門威風。”
天行搖頭道:“不可,孟南之事不可一錯再錯,以後如何,全憑天意,順其自然便了,你不要妄加干涉,也不能無端尋他是非,你須牢記。”清遠知道天行指的是自己沒有親自收他為徒的事,不敢多說什麼,點頭稱是。
天行又道:“我時rì已經不多,你聽不聽我話,我也管不了了……。”清遠聞言惶恐不已,連忙跪倒,口稱不敢。天行扶他起來,說道:“我先把今天的事告訴於你,也好讓你有個準備。說起來,這事跟你也有關聯……。”清遠一怔。
孟南被道離夾在腋下,向主觀飛去,一路上穿行於座座黝黑高聳的孤峰峻嶺間,只覺耳邊風聲嘯嘯,速度極快,藉著月光四下瞧看,頗有一覽眾山小的偉岸感覺,煞是新鮮好玩。心想師大哥教我學的就是這個吧,若是真能學成了倒也不錯,閒來無事便上天飛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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