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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全部,但是,他會不會也跟他一樣,正因為有了更多,於劍道之上,才會走的更遠呢?
葉煒十年習劍,夜夜抱劍獨眠,三冬抱雪,六夏迎陽的十載苦修,別人不知,深知他資質的葉英如何不懂。
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麼,他都不能讓葉煒與他一樣,犯下同樣的無可挽回的錯誤。
“葉家的浮萍萬里身法,的確是不傳外人的,”葉英開口道,此話一出,柳夕便笑了起來,她點頭道:“沒錯,的確是這個名字,爹爹說過,沒有資格學習這套身法的人,便是名字也不能被告知的,爹爹他能得知這個名字,還是因為他和……”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住了,有些猶豫的看了看葉英,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柳風骨於葉孟秋反目的內情,別人雖然不清楚,但她是知道的,一來是因為柳風骨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十分疼愛,二來她當年歸家之後,時常對家中人提起葉煒,但是因為葉煒是葉家人的緣故,柳家人就都很反感她的這一行為,獨有她爹爹柳風骨看出了她對葉煒有了好感的心思,將她叫到了隱秘的地方,告知了柳葉兩家恩怨的起源。
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柳夕是不解的,在她看來,葉英的確讓人憐惜,黃夫人也讓人悲哀,可是葉孟秋的怨恨卻是沒有多大的道理的,她爹爹的話也許的確不妥,但誰又能料到話竟然那麼巧被黃夫人聽了去還尋了短見呢?若不是黃夫人心存死志,怕是隻會將爹爹所講之話當做一個故事聽聽而已吧?
但是這麼想歸這麼想,真正到了“受害人”葉英的面前之時,她還是覺得,於葉英,他們柳家的確是有愧的,所以,有些話便有些不好說出口了。
“切,不就是葉……葉莊主告訴義父的嘛,有什麼不能說的,葉莊主也是,當年幾乎與義父無話不談,實在沒想到他竟然說翻臉就翻臉。”
萍兒撇撇嘴介面道,不解事情真相的她無巧不巧的解了柳夕的圍,一句“義父”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看來這個看起來心直口快的丫頭,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雪衣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柳夕,就見柳夕有些歉意的對自己點了點頭,便對她也搖了搖頭,表示他們沒有介意她剛才提起的事。
而當她抬頭去瞧葉英的表情之時,卻發現葉英的目光略略變了犀利了一些,所望之處也有些奇怪,於是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客船的船家正躲在一名樣貌英俊,器宇軒昂,穿戴不俗在雪衣看來很像是紈絝子弟的二十歲的青年男子身後亦步亦趨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還似乎跟那青年男子嘟囔著什麼,眼神卻很準確的看向葉英的方向。
這傢伙是要弄什麼鬼?雪衣眯起了眼睛,目光移向那名年輕男子,心道,這世上愛管閒事的人原來不止她一個呀。
見他二人神色異常,柳夕和萍兒也有些奇怪的轉頭看去,也看到了那鬼鬼祟祟的船家和穿戴不俗的年輕男子。
“就是他麼?”甲板不大,二人不一會兒就走到了距離葉英他們所在位置的不遠處,那年輕男子將手中摺扇一合,用扇尖指著葉英回頭問船家。
船家忙不迭的點頭:“是,大俠,就是他,明,明當初說好了到巴陵下船,卻非得讓小的繞路靠岸,您也知道,我這船上還有要準時交的貨物,要是誤了時辰……”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裡話外無一句不再說葉英是多麼的仗勢欺人,多麼的無理取鬧,大俠你要跟我做主云云,也虧了那年青男子能耐著性子聽那麼多。
可眼見著自家阿英被人這麼指著無視的雪衣心頭不爽了,手腕一翻一小錠金子已到手心,指尖飛舞之際,金子破空直飛那青年男子的手腕,誰料男子雖在雪衣看起來是個紈絝子弟,身手卻是一點也不差。
就在那錠金子即將砸到男子手腕上穴位之時,分明正轉回頭跟身後的船家說話的男子手上卻似長了眼睛一般將手中摺扇輪了幾個圈,只聽“乒”的一聲響,他手中扇柄已將那錠金子重新打回了雪衣的方向,速度竟比去時更快,力道也明顯更強。
柳夕和萍兒見了那金子的力道和速度不由驚呼道:“當心!”因為二人已經看出,若是雪衣被那金子擊中,所中的部位,當是小腹無疑,要知道,雪衣如今腹中可是有個基本上是未成形的孩子呢。
見此情景,原本只是想小小教訓一下這個沒禮貌的傢伙的雪衣不禁大怒,一邊給自己套了萬花技能春泥護住身體,一邊又抬手飛速又灑出一錠金子和一把銅錢,漫天錢雨之中,兩錠金子相撞之後落在了甲板上相繼滾到了一邊,銅錢卻是劈頭蓋臉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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