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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駕一護駕快來護駕…”
早已經有人一邊喊著一邊跑出去叫人了三娘甚至聽到子許多人往這邊來的腳步聲。
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法海用膝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高公公踢飛了,是真的踢飛。
接著有朝著狼狽爬起來的皇帝刺去。
另外兩個和尚被兩個力量突然大漲的女子給纏住,這時候也嚇得大喊:“師兄,住手!”
就在皇帝要被刺中的時候,從旁邊突然撲上來了一個人,擋在了皇帝的面前。三娘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臉,先看到的卻是噴出來的血。三娘有些腿軟,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擋在皇帝面前的人不是別人卻是鶯歌。
法海見一擊未中想要拔出匕再刺,不想手中的匕卻是被鶯歌緊緊地握住,不讓他拔出來。那匕原本就刺進子鶯歌的胸口,被她這麼一用力,匕刺得更深。她的嘴角也流出了鮮血。儘管是這樣,
法海手中的匕卻是沒有在被拔出來分毫。
三娘驚愣之餘,眼睛不覺得有些酸澀。眼見著法海伸出了左手三娘想也來不及想拿起香案上的青銅香爐就朝法海的頭上狠狠砸去。
那是一隻青銅麒麟香爐,上面還擦著幾根未燃盡的香。尖銳的香爐角砸到了法海的頭頂,當即就見了血。
三娘見法海一時被砸得暈了頭,咬了咬牙,又給他來了一下。溫熱的血濺到了她的臉上,原本她有些害怕的,可是看到鶯歌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心裡就十分的憤怒這種憤怒讓她的膽子也壯了幾分。
法海放開了去搶鶯歌的匕的手,搖晃了一下腦袋,朝三娘這邊看來。雖然他神志還有些不清醒,但是他面無表情的模樣,還是讓三娘嚇了一跳。感覺似乎死神臨近了。
三娘有些腿軟正想跑,卻是不小心踩著自己的裙子摔在了地上,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法海卻也僅僅是看她一眼就又轉過頭。他想必是想起了自己這一次的任務,不想將寶貴的機會浪費在一個女人身上,他也不去拔鶯歌胸口的刀了,而是用雙手手掐住了皇帝的脖子。
三娘眼見著皇帝就要翻白眼儘管心理著急,可是讓她再上去給法海一下子她卻是不敢的,剛剛法海雖然只看了她一眼流露的殺意卻是毋庸置疑。她好不懷疑,只要她敢在動手法海一定會先要了她小
命再說。
正在她著急的時候,法海的身子卻是一頓,手勁兒也鬆了。原本已經憋紅了臉在翻著白眼的皇帝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三娘才發現,原來是鶯歌不知什麼時候拔出來了自己胸口的匕,刺進了法海的腹部。
三娘不知道鶯歌哪裡來的勇氣和力道,她只知道傷口太深,胸器卻拔了出來,鶯歌的血會流地更快,也將會死的更快。
法海到也硬氣,一聲也不吭,抬手就將自己腹中的匕拔了出來,毫不猶豫地往皇帝脖子上刺去,三娘嚇得叫出了聲。
正在這時候,一隻箭帶著雷霆之勢從法海背後射來,刺進了他的後心。法海手中的匕在離著皇帝的脖子僅有半寸的時候停下了。
匕掉在了地上,發出的聲響讓三娘心中突然就是一鬆。
法海瞪著眼睛倒下了,還沒有來得及往自己身後看一眼,看自己死在什麼人的手上。
三娘轉過頭去,便看見手中提著一隻弓,正往這邊大步走來的宣韶。
宣韶看向三娘,見她一臉的血,瞳孔不由得一縮。三娘反應過來了,立即道:“不是我的血。”說著便硬撐著自己爬了起來。
宣韶鬆了一口氣,徑直朝皇上走去。
皇帝正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宣韶身後跟著進來地一對像是御前侍衛一般打扮的人,立即將這裡圍住了,法海的屍體被拖走了。
宣韶去扶起了皇帝,三娘卻是想起了重傷的鶯歌,也趕緊跑了過去。
鶯歌已經雙眼緊閉著倒在了地上,她的胸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片了。
三娘不敢移動她,剛想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卻見她眼睫顫了顫,微微睜開了眼睛。
三娘心中一喜,將供桌上的桌圍抽了出來,上頭的法器燭臺玎玲哐啷掉了一地。三娘看也不看,只用那桌圍壓住了鶯歌的胸口,幫她將血止住。
見宣韶已經將皇帝扶到一邊,三娘便低頭輕聲在鶯歌耳邊道:“只要你能堅持住,你就贏了。”
鶯歌的注意力已經有些安散了,但是三孃的話卻讓她將眼睛又睜開了些。
三娘見她還能聽到自己說話,想起了什麼,趕緊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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