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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唯有青天白雲能夠與城牆的高度進行對比時,你會覺得用“巍峨”這個詞來形容這座城堡一點也不誇張。當我第一眼看見它時,我甚至不能確認那是一坐城市,抑或是一座山峰。
而我們的戰場,就在那座城池的腳下……
在我們輕鬆攻下撒勒姆城後的第二天,路易斯陛下的信使證實了弗萊德的推測:在上一次通訊後的次日,陛下的偵察兵意外地發現了敵軍主力的蹤跡。路易斯陛下將計就計,亮出自己的旗號將敵軍主力牢牢吸引在達蘇卡山下,為我們創造了加速推進的機會。
我們的推進既迅猛又頗有技巧,弗萊德使用各種手段製造出我們即將直攻烈鬃城的假象,並將這個訊息四處傳播開來,同時卻有很好地控制住了大軍行進的節奏,使我們始終徘徊在烈鬃城敵軍的攻擊範圍之外。一開始,我們對弗萊德的這種做法有些不解,但讓我高興的是,很快我就想通了這樣做的必要性:盲目地冒進很容易也使我們陷入敵軍主力和烈鬃城守軍的夾擊之中,那麼整個戰局就會由南向北分為路易斯陛下、敵軍軍團主力、我們和烈鬃城守軍四層,猶如一個巨大的夾心漢堡,變得混亂不堪,讓我們失去主動。
弗萊德的策略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一收到這個訊息,包圍達蘇卡山的溫斯頓軍團立刻慌了手腳。他們立刻捨棄了山上的路易斯陛下,倉皇向西北方向趕來,想要搶在我們之前解除烈鬃城的危險。他們之所以那麼緊張不僅是因為王都遇險,同時,在攻佔了溫斯頓境內許多重要城鎮之後,我們已經基本切斷了他們與溫斯頓腹地的聯絡,使他們的補給出現了短缺。對於一支軍隊來說,脆弱的補給線遠比一群強大的對手要可怕的多,在寒冷的北地冬季尤其如此。
敵人疲憊的身影剛一出現在揚風平原上,就受到了我們的迎面痛擊。連續往復長途奔襲使我們的對手疲憊不堪、飢寒交迫,儘管他們在數量上佔據著不小的優勢,但根本無法與準備充裕的我們相抗衡。由小型弩車、精靈射手和擲矛戰士組成的遠端攻擊組合輪番將大量的死亡帶給我們的對手,而驍勇強悍的星空騎士們也毫不留情地羞辱了馬背民族最驕傲的鐵血騎士。在這一次勢均力敵的正面交鋒中,溫斯頓人第一次在自己的草原上敗給了遠來的敵人,一敗塗地,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他們的敗落將祖先“只有溫斯頓人能在草原上擊敗溫斯頓人”的驕傲宣言變成了一個可恥的笑話——當然,我們的戰功絕不會以德蘭麥亞軍隊的名義出現在歷史之中,這一切都被歸到了子虛烏有的“溫斯頓帝國第二十三軍團”的旗下。
有趣的是,在戰爭結束之後,溫斯頓帝國的史書對於這一次帝國內戰的紀錄中寫滿了關於“第二十三軍團”的輝煌戰績,可再也沒有人見過這一支“帝國王牌軍”。有人傳言,這是溫斯頓帝國保留的最秘密的一股力量,平時隱藏於帝國隱秘的角落,只接受國王的直接號令;也有的人說,這支神秘的軍隊其實就是帝國十三大軍團中的一個,只是因為保密工作做得好,所以沒有任何人知道;甚至還有人說這支軍團是路易斯陛下從戰神手中借用的一支神兵,唯有如此才能解釋他們怎麼會擁有扭轉乾坤、挽救陛下於危亡之中的強大力量,這也是陛下受到神眷、是真命王者的有力佐證。對於這些,熟知內情的人都默契地選擇了緘默。溫斯頓宮廷——尤其是路易斯陛下本人——對於這件事的曖昧態度使得第二十三軍團成為多年後許多軍事歷史研究家和愛好者們最感興趣的話題之一,被選入“七年戰爭最不可思議的七大謎團”之一。
這時候,敵人的的惡夢才剛剛開始。就在他們撤離達蘇卡山不久,路易斯陛下立刻率領著他的人馬銜尾追殺過來。在達蘇卡山上忍耐了許久的溫斯頓戰士將滿腔屈辱的怒火噴向了對手,對陛下的忠誠使得他們在面對自己同胞的時候沒有絲毫的仁慈。直到這時候,我們的敵人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他們一度真的相信自己把這些強大的同胞圍困了起來,而現在事實證明,只要他們願意,隨時都能在比現在多一倍甚至十倍的敵人面前突圍而出。同樣是溫斯頓帝國軍人,如果說達倫第爾王子的追隨者像岩石一般堅強有力的話,那麼路易斯陛下的嫡系部隊就像是高山一般難以撼動。
我們的兩面夾擊讓敵軍主力遭到了滅頂之災。在經過連續三次交戰之後,只有溫斯頓第六軍團和第十二軍團的部分殘部逃脫了我們的截殺,其餘的軍隊在走投無路之下要麼被我們盡數殲滅,要麼成建制地投降了陛下。正確的策略和默契的配合使得我們在這場會戰中的損失降到了最低點,而路易斯陛下的軍隊因為收編了投降的敵軍,非但沒有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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