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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是要道歉,可這讓小姑娘聽來無疑是最大的嘲諷。
就這樣,夏天可憐的腦袋轟的一聲傳來一陣陣山呼海嘯的霹靂掌,呼呼之聲好似哮喘般的氣流席捲!
稍後不光頭上遭了殃,臉上還來一記,夏天的耳門子傳來一聲響亮的'啪',毫不懷疑他的臉上也捱了小姑娘重重一記。
打過不接氣,她還罵:“壞蛋!可惡的壞蛋!”
天地下哪有這樣的啊!小姑娘不光又罵又打,紅撲撲的臉蛋上反而掛滿了委屈的淚珠子。
夏天究竟是怎麼得罪和侮辱她了呀,能夠受到這樣的待遇?
原來在她額頭中間眉心之處,長了這麼一個五角星星一般的東西,其實也不是很大,就是顏色難看,色澤槁灰奇醜,生生蓋去了所有芳華。
夏天被人打也不是頭一回,上次被李大剛打死都沒什麼話說,今天被人無故淋溼一身不但理虧還要被打被罵,真是冤到家了。
只是被女孩子打臉算是經歷頭一遭,抱著小腦袋既不討饒,又不逃跑蹲在那裡低聲安慰自己:“好男不給女鬥、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說什麼也得原諒人家心中失衡男子漢絕不給女人一般見識。”
“梆梆梆啪啪啪!”
他不說還好,每說一句,頭上、肩上、背上便被完整的修理個遍。
“你個該死的小不點,究竟會不會說人話?你再要往下胡說,我就打死你。”
那女孩子越打越氣越氣越打,所幸拳頭不硬不然夏天真真又要被人打死了,且是這樣,哪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啊!
這裡是靈虛宮後廚,偏幽安靜得很,就是真被打死恐怕也沒人知道。
就這樣也被修理得青紅紫綠狼狽不堪了,要是再這樣被練沙包一般繼續下去真不知道又會出什麼狀況。
就在這生死攸關,快出人名的緊要關頭,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斷喝:“細拉,快住手!”
喊聲響起,只見一行五人急匆匆向這邊趕來。
走在前面的是瑞伯,並肩而行的是一位精神飽滿、有著一副仙風道骨之神韻、看上去約摸五六十歲光景,一個“聖道”,正是靈虛宮大門人浩瀚子;緊跟後面兩位,一個矮矮胖胖四十多歲,另外一位高長身形略顯細瘦,這最後二人正是呂殊勝和陳玉龍,旁邊挑著行李的當然是夏府家丁小泉。
喊話的正是靈虛宮二十四塵寰之第七支塵寰主陳玉龍、老遠,他們就看見一個男孩和女孩正在打架。
確切的說是男孩正在被打。
瑞伯心痛夏天啊!欲急步來救,可是當著大家的面又怕人家說他護短,只在心裡強自忍下。
二十四塵寰之七支寰主陳玉龍一把拉開細拉,喝道:“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仗著師祖收留竟敢在靈虛宮這般胡鬧。”
被喚做細拉的女孩兒雖然停了拳腳,見到大門人和塵寰主既不認錯也不見禮,站在一邊依然氣鼓鼓的,嘴巴子撅翹得老高。
陸瑞早心痛得不行,連忙將夏天扶起來,不便發作更不能細問起因細由,只得將身上長袍脫下來裹在他**渾身淤青的小身子上。
原來,夏瑞去找兩個塵寰主的時,呂殊勝和陳玉龍正在房中向大門人密報,說出新招弟子夏天丹田有股怪氣流的事情。
夏瑞在外頭侯著,等他們一盤二問,時間便耽擱了,等他出來找少爺,少爺確不見了,只剩下尿完尿也找不見少爺的家丁小泉。
小泉也不知道少爺去了哪裡,夏瑞只得又回去報請塵寰主和大門人,人生地不熟的,求他們一同來找,確沒想到在這裡被一個丫頭打。
夏天初來乍到就受到這種委屈不說,那二十四塵寰之末支塵寰主呂殊勝反倒接過陳玉龍的話,偏袒細拉,暗暗指責道夏天道:“七師兄此乃心生外相,說出此話甚是無理,宮主要是嬌慣細拉怎會讓她在此打雜?而不安排她修煉靈虛門的功法,如今大家都為失蹤的師祖擔心掛懷,你怎麼還敢怪責他老人家呢。”
陳玉龍氣結,生性耿直不妨小師弟踩住尾巴,連忙向浩瀚子爭辯解釋:'師公,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弟子何嘗又不擔心老師組呢。”
浩瀚子看一眼夏天,心裡已有幾分把握,斥道:沒規沒矩,先帶下療傷衣服,再來見我。”
陳玉龍低頭應是,單手豎掌默默告退,將夏瑞、家丁小泉和新入門弟子夏天暫帶至一個房間,並送去一瓶創傷藥。
浩瀚子訓了細拉幾句,便和呂殊勝往靈虛大殿行去。
路上,浩瀚子突然轉身詢問呂殊勝:“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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