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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佔了上風。
薛飛不是南家的人,較南蘋功力較淺。對付一個,還差不多,要他以一敵二,就顯得力不從心。十幾招下來,薛飛已漸漸落了下風,長劍左封右架,劍勢支絀,現出敗象。
南蘋見狀,又氣又急,大聲道:“你們兩個該死的東西,真要惹火了小姐,今天就要你們的命了。”
她左首黑衣漢子大笑道:“好個南小姐,你爺爺已吩咐下來,要取你們的頭去。”說畢單刀一緊,刷刷兩刀,斜劈過來。
南蘋知道他們所說是實,她瞭解爺爺的脾氣。見兩把刀逼近,急忙舉劍封架,對方刀勢太沉,她被逼得連退兩步。
那黑衣漢子見已佔上風,咧嘴一笑笑,手中單刀一晃,邁步直欺過來,喝道:“小姐,還是放下刀,乖乖隨我回去吧?”話聲未落,張口“唉”了一聲,突然翻身往後倒去。就象喝醉了酒。
另一個黑衣漢子,眼看同伴無緣無故地往後倒去,心頭不由大吃一驚。一個失閃,又被南蘋劍鋒劃過,割破了肩頭衣衫。雖未受傷,卻已氣餒,雙足一頓,往後躍退。
南蘋左手一指,喝道:“你也休想逃走。”卻從袖底再次射出一支細小短劍。正是同樣一枝袖劍要了他那同伴的命。
那黑衣漢子知道小姐袖劍厲害,卻待躲閃,已是不及。
但覺執刀右腕一陣劇痛,單刀“當”的一聲落到地上。身子晃了兩晃,也跟著倒了下去。
臨死之際,兩個漢子才明白了南家祖傳暗器確非浪得虛名。
那合力圍攻薛飛的兩個黑衣漢子見狀大驚,身法稍一猶豫,薛飛長劍已穿透一人心窩。另一人卻待要上前幫助同伴,那邊南蘋長劍已遞到,一聲叱喝,兩個黑衣漢子一前一後中劍倒地,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
二人翻身上馬,也不看地上的四具死屍,急忙飛馳而去。他們不知道前面還有多少追兵。但他們明白:逃生的希望已經很少了。第三代鼓王足智多謀,很少有人能從他精心設計的合圍中逃生。
然而,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人,更何況是一對青年情人。
這薛飛南蘋二人經了廣西邊境那一次伏擊,更加小心謹慎,一路上曉宿夜行,馬不停蹄,急急的趕路。
這一日,到了南明山下,個小鎮,大膽找了家客店住了一宵。第二天一早起來,照著店夥所說上山路徑進入這百里大深山,打算用三天時間越過這南明山,進入福建地界。
二人翻山越嶺,走了一二十里光景,入山漸深,林海朦朧,群峰層立,松濤陣陣。走出這條狹長的山谷,接著景物又是一變,只見四周峻峰環抱,中間是數百畝大小的一片平地,正是設伏打圍的好地方。
蒼松翠柏掩映之間,隱隱透出一陣殺機。
倒底是鼓王的得意弟子,薛飛情知不妙,正待叫出一聲“師妹,走”卻聽得一聲淒厲長嘯,伏兵已從林中轉出!
當頭是一個騎在馬上的老者,後面跟著三個青衣勁裝漢子。這是南家莊的大管家。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連他都親自出來領導追捕,可見這對男女確實犯了彌天大罪。
那老者上前對南蘋一躬身子:“小姐別來無恙?快交出鼓棒,隨老身回去聽候你爺爺發落吧”
南蘋還未及回答,那薛飛卻已策馬上前:“大管家,我二人出走之時,已打定主意:逃得成就逃,逃不成大不了一死。老頭兒休要嚕唣,今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本事就上來見個高低”
老者聽了,氣得一聲怪叫:“斃了你這小子”手一抖,鏢槍飛射而出。另外三名青衣勁裝騎士也一齊抖手將鏢槍擲出。但見四道精虹,銳嘯刺耳,一齊朝那薛飛上中下三路射去。
就在這老者一聲怪叫聲剛出口之際,只見這薛飛已經翻身下馬,身形突地往前一僕、一側、一滾,背上雁翎刀已執在手中!
“嗖嗖嗖嗖!”四支鏢槍從他身上掠空飛過。
“嚓嚓嚓嚓!”塵土飛揚中,四把致人死命的東西齊齊插入一丈開外的上中!
躲過那四支毒鏢,這薛飛更不怠慢,一連兩個急滾,搶進了兩三丈,“唰唰唰”刀光並起,恍似一團雪球,滿地飛旋,然施展“卷地刀法”,猛然朝老者的馬腳砍去。
那老者未曾料到對方身手如此矯捷,鏢槍落空,刀光入目,對方已然急攻而至。
老者大驚,忙不迭雙腿一夾馬腹,一提韁繩,坐下健馬“嘶嘶嘶”一聲急鳴,兩隻前蹄已人立而起。
這薛飛亦未料到對方騎術如此了得,刀光過處,健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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