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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玉點了點頭,不管是何廣陵王居心,這種禮遇,不受白不受。當下即隨紅芍回到書齋,略事梳洗,紅芍已擺好了酒菜,看來是早就準備了的,酒菜十分精緻可口,令狐玉也著實餓了,吃起來格外有味。紅芍在一旁執壺陪侍。吃喝了一陣,飢渴之感已解。
酒足飯飽,令狐玉心想,何不從這小婢口中套問這廣陵王府中的情形。當下故作不經意地淡然道:“紅芍,你也來喝幾杯?”
紅芍嬌媚地一笑道:“婢子不敢。”
“此地又沒外人,我只是在這裡作客,什麼敢不敢。”
紅芍想了想,果真去拿了杯筷,在下首側身坐下。
令狐玉伸手要拿酒壺,紅芍搶在手中,先替令狐玉基滿,然後自斟了一杯。
令狐玉找些閒話,有一搭沒一搭地扯著,一面勸紅芍飲酒。
眼看紅芍春透眉梢,已有了三分酒意,態度之間,也沒先前的拘束,才試探著問道:“這王府中究竟住了多少人,這麼大。”
“這,這,婢子不敢饒舌。”
“怎麼,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著呢。”
“我們只是閒談。”
“還是談別的吧。”
令狐玉故意一笑,舉杯道:“我們再來三杯?”
“不,婢子已不勝酒力。”
“你陪我喝酒似乎很勉強?”
“少俠冤枉人,婢子能陪廣陵王爺的上賓飲酒,是件榮幸事。”
“那你不肯喝?”
“嬸子酒量窄。”
“三杯,喝了就聽便,如何?”紅芍斜瞥了令狐玉一眼,吃吃一笑道:“喝醉了可要受罰的?”
“不要緊,我替你求情。”
“喝就喝吧。”
三杯下肚,紅芍真的變成了一朵紅芍藥。
她醉得不俗,在燈光映照下,益發的嬌媚動人,但令狐玉心無邪念,即使名花當前,他也無動於衷。
她用手撫著紅豔豔的粉頰,蹙起眉頭道:“少俠,婢子真的醉了。”
“不要緊,休息一會,一覺睡了就會好。”
“睡,覺嗎?”那神情有些異樣,可能她誤會了令狐玉說“睡覺”兩個字的意思。
令狐玉也不加以解釋,含混地“唔”了一聲,接回了方才的話題:“你來這裡多少年了?”
紅芍正欲回答,卻側耳聽了聽梆子聲,驚慌道:“不行,天快亮了,明天再談吧,婢子得躺一會。”
令狐玉知道這是急不來的,必須謀定而後動,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夠意思了,當下伸了一個懶腰,道:“是的,該睡了,為了那位什麼‘鐵血劍士’,我已經兩晚沒閉眼了。”
紅芍似笑非笑地痴望著令狐玉道:“少俠,我,給您鋪床?”
令狐玉心中一蕩,立即正了正心神,道:“不必,你去吧,殘桌等天亮了再收拾不遲。”紅芍怔了一怔,格格一笑道:“少俠,我,是說鋪床?”
“不用,我自己會弄。”
“少俠嫌我是下人嗎?”
“沒那回事。”
紅芍粉腮的紅暈更深了,眸中泛散出水樣光彩,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令狐玉朦朦朧朧猜到了她的心思,故意麵孔一肅,道:“你這一提,我倒真的想睡了,你去吧。”說完,起身進入內間,倒身便睡。經了一天的勞頓,令狐玉的確十分疲累,上床著枕,立即便入夢鄉。
“少俠,請起床了。”是紅芍的聲音在身邊裡叫喚。
令狐玉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渾身赤條條,一個同樣渾身赤條條的妙齡少女躺在自己懷裡。
令狐玉大驚道:“紅芍嗎,你怎麼睡在這裡?什麼時辰了?”
“快正午了。”紅芍伸出一雙肉滾滾的赤裸手膀,挽住令狐玉脖子。“啊,”令狐玉面紅耳熱,忙起身跑到內室,穿好衣服。“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昨夜酒醉失了態?”令狐玉大惑不解。
他左想右想,想不明白。此時紅芍已經穿好衣服,粉面含羞,可能她想起了令狐玉酒後失態的情景,她自己倒是像沒事人兒般,朝他一笑道:“少俠,跟我走吧。”
“有事嗎?”令狐玉一面想:我成了什麼人,見了女人就操,莫非來這裡的人都讓廣陵王施了魔法,會變成一頭隨便與人交合的公豬?一面卻在口頭上支支吾吾。
“方才王爺已差人來說,王爺在便廳等候少俠用午飯。”
“好,我就去。”令狐玉巴不得有個臺階逃出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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