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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句銅雀春深鎖二喬,金山寺的主持慘死,那邪帝也被小喬蹂躪的奄奄一息,拋到了荒山野嶺,隨後小喬殺氣騰騰的直接闖入了金山寺,將護寺的一眾神僧轟殺,只留下一個活口,金山寺的戒律堂首座。
戒律堂,乃是給不遵守佛門清規的僧人處以各種刑罰之殿堂,每日虐殺為樂的戒律大師從沒想過有這麼一天自己也會被綁在那銅柱上,看著下方的篝火將銅柱漸漸的燒紅,炙熱的氣浪撲面而來,可以想象半晌後自己只怕會如同烤全羊一般的被烤熟,甚至燒焦。
“兩位仙長饒命,饒命,貧僧戒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起初戒律大師還以為靠著自己的佛門神通,應該可以將痛苦轉嫁,不會有任何感覺,豈料被小喬一施法,感官敏銳百倍,哪怕被輕輕觸碰一下,都猶如刀割,手腳接觸銅柱的肌體已經發出陣陣的焦臭之味,由不得他不求饒。
“急什麼啊,開始問你還視死如歸,說是肉身和靈魂都獻給了佛祖,絕對不會出賣佛門,不會洩露一切關於西方極樂世界的事,再熬熬吧,差不多就死了,也許就能見到佛祖。”方魁笑眯眯的在這位戒律大師的面上拍了幾下,猶如清風拂面。
戒律大師正準備繼續求饒,突然發現身體的確不怎麼痛了,肌體都燒成了焦碳,自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正納悶著是否要繼續求饒,還是死撐著,戒律大師感覺體內的鮮血都彷彿要沸騰了,那火焰之力竟然直接透入了骨髓之中,將鮮血點燃,整個人撥出的氣,都是火焰一般,肉身已經要被煮熟了,甚至鼻子都聞到了一陣奇異而讓人作嘔的肉香。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快放我下來,兩位大仙!”戒律大師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再無一絲一毫的得道高僧的風範,也無昔日給那些違規的僧人施刑時的冷麵。
“將這位戒律大師放下來吧,都快熟了,真可憐,佛門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也要效仿一番嘛,方魁,你真是沒有一點同情心,在一旁看熱鬧還算了,竟然還添柴加火,將這麼一位佛門得道高僧當成烤全羊了,這怎麼行,在我的印象中,這位大師膘肥體壯,怎麼也是烤全豬啊!”小喬顯然對佛門沒有什麼好感,即便是這位戒律大師,也是一陣冷嘲熱諷,毫不留情。
看著小喬那雙手叉腰指手畫腳的模樣,方魁感覺似曾相識,似乎在很久以前,修真界時,初遇那些妻妾時,她們都有這等刁蠻的表情。
想到這裡,方魁不禁覺得有些愧疚,因為方魁知道自己的本心,隨著道行的不斷提升,眼界的不斷開闊,對她們的依戀及愛意似乎也隨之淡薄不少,而對這高深莫測的小喬則好感倍增,莫非是大道與大道之間的那種奇異的吸引力?
小喬見方魁一臉痴迷的看著自己,忘了將這位戒律大師解救下來,不由得輕咬著嘴唇,罵咧道:“待會再看不行啊?這唯一的活口快被燒死了,真想吃烤全豬啊!”
兩百五十三章 金光寺(1)
第兩百五十三章 金光寺(2)
方魁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忙將那戒律大師解救下來,平放在地上,卻發現這位大師赫然已經被烤的暈死過去,整個身體散發出淡淡的肉香,顯然真的被烤了個半熟,再過半晌,只怕真變成了烤全羊了。
小喬一揚手,一道冰箭在空中碎裂,化作漫天冰珠落在戒律大師的身上,讓其恢復身體活力的同時,還將那表層的焦碳給撫平。
戒律大師幽幽醒轉,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有迴歸佛祖的懷抱,還在人間,當下便起身,一臉寶相莊嚴的道:“施主們殺我,又救我,可謂兩不相欠,此刻你們要問些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不為報恩,只為相遇是緣,分手也是緣,緣起緣滅,聚散兩依依,我看兩位施主雖不是善男信女,眉頭隱約血光跳躍,最後還是忍不住奉勸一句,苦海無邊,回頭也看不到岸,所以便要學會游水之術,不過即便會了,也要小心,善水者溺於水,肉身如舟,這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方魁與小喬起初還安下心來聽這位戒律大師的這番所謂的佛語楔子,但豈料這戒律大師洋洋灑灑、口若懸河,足足說了半個時辰,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方魁便一拳砸在這位大師的面門上,大師又暈倒過去。
半晌後,戒律大師又被一盆冰水潑醒,方魁冷聲問道:“我們不問話,你不許說話,明白沒?”
戒律大師眼神中帶著絲許迷惘,然後身體打了一個哆嗦,終於點了點頭,因為他看到方魁手中已然多了一把鋒利無雙的砍刀,就懸在自己頭上三尺處,隨時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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