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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得復天行不由一驚,道:“社夫人,請不要開玩笑,我復天行可是誠意相詢!”
“我也是誠意回答的,你不信麼?”
“好!我先權且相信,那麼我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見過他?”
“在黃山天都峰頂,你不是同他交過手,爭奪統帥之位麼?”
“什麼?那是龍狂!”
“笑話!明明是龍暴,為何說成是龍狂?”
“那,我可不明白,請杜夫人明言示之。”
“明言示之?我不是說得很明白麼?哪就是龍暴。”
“杜夫人為何要騙我?”
“唉!我說真話時,你為什麼要說成是騙你,那真是龍暴!”
復天行想了一下,又問道:“那龍狂呢?他又在哪裡?”
“對不起,這個我不能回答。”
“是不知,還是不願說?”
靜默一會兒,杜星土冷冷地道:“別問了,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
“那,哈虎口中的龍叔叔又是誰?”復天行又問道。
杜星土仍是冷冷地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反正他不是龍暴,你也不必問。”
復天行道:“可是有人卻跟我說,龍暴就在你這裡,而且,在黃山頂上,跟我交手的是龍狂,他根本未曾來過這裡,哈虎會使龍家的絕技‘狂龍橫空’當世能使這一招式的,只有龍狂也龍暴兄弟兩人,那教哈虎這一招式,當是龍狂與龍暴?”
杜星土聽得復天行的話,不予理會,只是冷笑不已,復天行聽了倒沒覺得什麼,卻見哈虎己是顫抖不已。
哈達連忙道:
“阿爸,哈虎使出這一招,也是情急救命,你就饒過他這次吧!”
復天行聽了,忽地長聲狂笑,道:
“龍家當年自居四大家族之首,龍刃更是英雄蓋世,誰知竟留下這等窩囊的子孫,不但自己藏頭露尾,竟是連教給了別人,也是害怕得,不敢讓他使出,可嘆呀!可惜!唉!真是可憐!”
復天行此話一出,哈虎與哈達一時驚得合不攏嘴巴,哈達目注關切之意,哈虎卻是怒目而視。
杜星土更是憤怒不已,後喝道:
“住口!你……你……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如此低毀龍家?”憤怒之際,竟是話也說得不連貫了。
復天行正欲開口說話,忽聽得屋內一聲男人的沉重嘆息之聲,道:
“星土,別怪他,他說的也對,我們龍家確實如此,我龍狂死後,更是愧對列祖列宗!”
“樓內還有他人,我復天行怎會覺察?”復天行驚愕不已,
又聽得杜星土道:“別說了,狂哥!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該死的龍暴!有遭一日,我……我……”後面的話卻再沒說下去。
復天行聽得屋內人自稱龍狂,忙問道:“閣下便是龍狂麼?看來天下奇事越來越多了,龍刃的兩個後人,竟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名字!”
屋內那人道:“復天行,你已見過一次龍狂?”
復天行道:“豈止見過?他現是己是我手下一員力將!”
“哦,星土,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龍暴未死,仍在外面闖蕩,並打出我的名號?”
杜星土以支晤晤地道:“這……這……”
那人見狀態,道:“復天行,何不過來一述?”
復天行雙手一抱拳,道:“先行謝過。”一彈腿已躍入紅樓內,眼光一掃,不由錯愕不已。
原來,樓內兩人,一是一位不過二十歲左右的絕色女子,另一人則神清渭縮,躺在一輪椅上,光禿禿的,竟是雙手雙腳已齊根斷去。
復天行一生經歷過許多戰亂慘都,自己更是親手殺人不少,但這樣一位沒手沒腳的人,卻是第一次見到,不由暗罵道:“下手之人,也太過狠毒,想殺就殺了吧,為何如此折磨別人?”
躺在輪椅上那斷去手足的人——見覆天行驚異的表情,淡淡一笑道:
“復天行,很是驚異於我的情形麼?”
復天行被問中心事,暗想:此時若是否認,則更是讓他起疑,索性點一點頭道:
“我少見多怪,請不要介意!”
“沒什麼的!”那人道:“誰見了我這廢人,都會是大感涼異的,你見過龍暴麼?”
復天行道:
“我是見過龍家的後人,他對我自稱是龍狂,卻不料你們硬說他是龍暴。”
那人對復天行點了點頭,示意他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