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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我好另謀出路……
維斯特輕敲了幾下桌子,默默的思考著,這樣的神色,令布魯菲德不禁又猜想,該不會維斯特一早就能猜到這樣的結果,所以故意避開希娃貴妃臨盆的時間,躲在北宮裡,只不過他沒料到我會撞到槍口上,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處理……
布魯菲德越想越心寒,越想越害怕,卻沒料到心機深沉的維斯特,此時此刻確確實實的在為他打算著,希娃貴妃離真正臨盆的時間,應該還有十天,這是白魔法鑑定的結果,也是姆克用醫術診斷後的結果,而傍晚姆克來彙報時,希娃的情況很穩定,不該出現早產的情況,忽然提前了這麼多,那隻能說明有什麼突發事件發生了,綜合今夜法考爾金皇帝再一次暈迷,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那希娃的事件,恐怕是涉及到法考爾金王座的爭奪上去了,這些複雜的宮廷鬥爭,其中肯定會犧牲大量的無辜,如果我不保護這個極富天賦的少年,那他勢必要被會被捲入這個巨大的漩渦裡攪成碎片……
格琳沒料到尊敬的維斯特祭司竟然沉默這麼久,而且面色也遠不如先前柔和了,她的心焦慮得就像被火燒著了一樣,內心的焦慮甚至遠在布魯菲德之上,她甚至開始想,這位祭司先生這麼晚了還在這裡,會不會一早就是這個陰謀的參與人,羅斯那個齷齪主管的合夥人呢?卻不知維斯特之所以可以晚還在這裡,是因為他們皇帝的生命快要走到盡頭,祭司閣下剛剛才從中宮診治回來,就碰上了他們。
終於,格琳要在這無比沉默的氣氛中崩潰了,尤其還看到維斯特祭司取出羽毛筆和信紙,飛快的書寫著什麼,她幾乎已可想象那是一份判決書什麼的,她失控的輕呼了一聲,轉過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布魯菲德趕緊拉住了她,低喝道:“格琳,你幹什麼?”
格琳慌亂的低聲道:“不行了,祭司閣下是外人,肯定幫不了我們什麼忙的,我們快到中宮去吧,我有一位遠方親戚在那裡當小主管的,我求他帶我們去見陛下,將整件事情說出來,以陛下的睿智,一定可以辨明其中的是非,不會讓我們為此受什麼委屈的。”
布魯菲德差點被氣暈了過去,先別說你那位遠方親戚小主管肯不肯幫你出頭,就算真讓你見到皇帝,皇室管理層裡出現這樣的醜事,為了家族的榮譽和形象,我們只會死得更慘!他加重了語氣,喝道:“格琳,冷靜下來,你這個選擇是非常糟糕的,明白嗎?留在這裡,等待祭司大人的決定!”
神智慌亂的格琳狠狠的一抽手,又要急急忙忙的往門外走去,口中喃喃道:“原來你也是他們一夥的嗎,布魯菲德,天啊,太可怕了……”
布魯菲德忙衝了上前,心想就算使用暴力,也得讓你冷靜下來了,一道白光一閃而過,格琳立即軟軟倒下,布魯菲德忙從後將其扶住,詫異的看向維斯特,祭司大人平靜道:“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吧,嬰孩放到另一張椅子上……好了,你過來吧!”
維斯特將那剛剛寫好的兩封信箋摺好,交到布魯菲德手上,又將腰間一塊小小的雕刻有波浪的魔法飾物,遞給布魯菲德,沉聲道:“布魯菲德,聽好我接下來的每一個字,並牢牢記住了!法考爾金很可能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瘟疫事件僅僅是開端,希娃貴妃的難產以致母子身亡僅僅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你大概無意參與,但卻已陷入其中,現在,你立即拿上我的信,帶上我的信物,離開皇宮,離開託瑪納,到北岸去,讓衛兵幫助你找到神殿的船,別害怕,那是我的船,大膽的走上去,將這一封信箋交給船長迪格斯,他會將你帶出黑角海域,前往紅土海域的神殿,那裡的特洛克祭司是我的好朋友,你將另外這一封信箋交給他,他便會暫時收留你,並開始教導白魔法,你需要好好研習,等法考爾金這場巨大的風暴過後,我會派人將你重新接回到黑角的神殿,親自教導你,你明白了嗎?”
布魯菲德不禁呆了呆,事情難道已經嚴重至需要他立即離開這個鬼地方的地步了嗎?但維斯特不容他多想,沉聲道:“布魯菲德,時間已經不多了,你得立即行動,那段小插曲的後序陰謀將一一展開,如果你不想成為犧牲品的話,馬上走吧。”
布魯菲德回頭看了一眼昏迷在椅子上的格琳,在這樣一個生死時刻,高貴的靈魂假如捨棄同伴,會不會從此在他的靈魂上蒙上塵埃呢?他鼓起湧起勇氣道:“祭司大人,那麼她呢……”
維斯特搖了搖頭,說:“以她現在的神智,將會把你拖累,你不可能順利走出皇宮的!”
布魯菲德還想再爭取,維斯特已舉手製止了他,說:“孩子,什麼也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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